说什么借,根本就是绑架。但,那个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分明就是会讲中文的嘛!
“喂……你……”
“你的问题,我会找时间回答你,但是不是现在。”又恢复流利的英文了。
她该要继续挣扎抗议的,但是,冲着对他的好奇心,她居然没有那么做呢。
这里是很豪华的住宅区,建筑物都很美丽,但是基本上这些都和她没关系,他干嘛带她来这种地方呢?陈筠嫜每每开口想要问,就会被阻止。
“偶尔玩玩完全不知道情况的游戏不是也不错?”
她的潜意识一定有着爱冒险的基因,否则不是三言两语就被他给说动了,面对个陌生男人这样毫无防备意识,岂不是太白痴?
她承认,但是,却不想终止这刺激的疯狂行为。
当车子停在其中一栋住宅的私人停车场时,她才缓缓开口问:“你带我这里干什么?”
“运用一下你的想像力嘛!”他笑道。
想像力?多久前她就不用了,不给自己有机会浪漫,也不给任何男人可以引爆她体内的浪漫细胞,这辈子她只为了她和柳继宣的女儿活着,这是她下定决心要做的,所以,任何只要沾惹上理想抱负或者是浪漫情愫的,她一概都摒除在外。
“对不起,我不玩这种小孩于的游戏。”
“孩子?你以为你自己多大?”杰司哼鼻嗤道,兀自下了车,然后对着车里的她说:“别让我笑你胆小,敢不敢跟我进来?”
“不用激我。”她冷静的回嘴,一动也不动。
“或许你比较喜欢我刚刚掳人的方式,再来一回也可以。”
那就不必了,陈筠嫜不想再度尝试到那种莫名的心悸,所以自动打开了车门。
“这才乖嘛!”杰司绅士的把手伸给她,但却又不容许她拒绝的握起了她的手,然后笑容可掬的说着:“来吧。”
这只是个空荡的房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装潢,或许这根本就是间空屋,这么想的结果让陈筠嫜莫名的恐惧了起来。
她该不会上丁贼车了吧?
人家都说好看的男人十个有九个坏,这个会不会是最坏的一个呢?
她的步伐停顿了,他却不许她退却的强拉着她前进,“别怕,我不是性变态。”
“性变态不会在脸上写自己是性变态的吧?”她毫无笑脸的回嘴。
却只引来他一阵狂妄的大笑,笑什么呢?有什么那么好笑?她讲的又不是笑话。不过,他的笑脸真的很容易让人的心防松懈,太像了!以致让她看傻。
“继宣……”她试探性的叫唤,只换得一记狐疑的眼神。
看来是不可能的,她讪讪的笑说:“我只是觉得你的侧脸有点像一个熟识的朋友。”
杰司却一针见血的说:“你喜欢那个人吧?”
“你别胡说八道。”心情被透视,陈筠嫜脸红的没处可藏,只好胡乱的用坏脾气掩饰自己的心乱,“倒是你,到底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如果没事,我要回去了。”
她的去路被挡住,杰司靠着门板,逼视着她,“家里有男人等着你吗?”
“什么?”
他带点冷漠的凝视着她说:“因为有男人等着,所以才会急着想要赶回家去?难道不是那样?”
“那是我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向你解释的吧?”真无聊,她为什么要觉得心慌意乱呢?只因为他那个像受伤的眼神吗?还是她把他和柳继宣给搞混了呢?
“不要回去。”他寸寸向她逼近,用蛊惑人心的语调说着。
“不……”太天真了才会以为那是他的央求,紧跟着他霸道十足的说:“今晚不让你回去。”
“你……怎么可以这样……放开我……痛……”
“男人和女人的爱要痛,才会刻骨铭心。”他说。
这是非常可怕的念头,伤害对方来让爱情刻骨铭心,那是很残忍的,很没人性的,他不该这样想,她也没有那个心情和他玩游戏,“请不要开我玩笑,我不是你爱情游戏的对象,方育玲喜欢你,你大可以找她……”
“我要的是你。”他以吻她,强硬的告诉她他的决定。
这是个残暴的吻,他的唇所到之处,都带着严重的杀伤力,但是,确实如他所说,因为痛,才会刻骨铭心,更可怕的是,她被他的热力给席卷了。
结果,她哭了。
哭是因为无力抗拒他的魅力,哭是为自己的懦弱感到无助。
他以唇轻拭着她脸上的泪珠,轻哄着:“嘘,别哭。”
男人都喜欢把女人弄哭了之后再来哄骗,这种招式很老套了,但却常常被拿来使用,想来也挺好笑的。
瞧他,刚刚那跋扈霸道呢?已经不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不舍。
所以,女人的泪算是终结男人霸道的最佳武器吧?
“可以放开我了吧?”
靶觉他的昂扬正抵着自己的下月复,这样的姿态实在太过暧昧了,继续下去,只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不。”他固执的拒绝着。
原来,还是有所保留的,女人的泪可并不是真的就是所向无敌,最多只是让男人稍稍松懈心防而已。
“我对你一无所知……”她希望他够理智,这样理智的话题可以让他消消火。
哪知道,他竟然把自己的衣服全剥了,然后带着一股魅惑的笑容展示着他的可观的躯体。
“这样,你是不是够了解我了呢?”他笑说:“我可是一无保留的唷!”
陈筠嫜红着脸,别开眼,嗔嚷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么是哪个呢?”他又回到她身旁,用他一丝不挂的身体紧贴着她的,痛苦的折磨着她的感官神经,“讨厌吗?若是讨厌请告诉我?”
“我……”
“嘘,还是别说,让我的身体自己体会吧。”他的手突然隔着衣服抚上她的胸部,在她胸峰的外围划着圈圈,感觉自己的双峰越崩越紧,她不由自主的咬住了下唇,以防止自己失控叫出声音。
“为什么要忍?想叫就叫出来,我想听。”他继续折磨着她。
她只能无助的喘息,求饶:“请放过我……”
她不是那种可以玩爱情游戏的人,更别说这种全然无关乎爱情的成人游戏,她真的对他一无所知啊!
“你真的要我放过你?”
“啊……”她难以控制的低叫出声。
在十年前,她曾经有过这种感觉,可是现在对这种感觉却一点也不陌生,她的嘴巴虽说着抗拒的话,但是她知道,她的身体背叛了了她的灵魂接受了他。
“是啊,这样不是比较坦白?”他笑着承受她的反抗,任她咬着他的肩膀而不叫痛。
十年了,他等着这一天,终于让他给等到了,只是,没想到他对她的身体竟然这么的眷恋,他的身体因为渴望她而痛楚着。
再度说着:“我要你。”永远都不可能改变的心情。他在心底一次又一次的呐喊着。而她,已经无力抗拒了,在他进驻她身体最深处之时,她月兑口大叫,“继宣……”她把他和柳继宣混淆了。
一整夜,她都在杰司的挑逗下无法安然入睡,可是等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旁了无一人,偌大的床铺中,只有她一个人一丝不挂的。
难道昨夜的一切都只是梦境?
她正狐疑,却又有不争的事实摆在跟前,这里可不是她的家,依旧是豪宅的一隅,而散落一地的衣物就是她一夜的最佳物证。
她拉着床单当遮羞物,起床想看看那个让她一夜销魂的杰司到底存不存在,却就在梳妆台上发现了一张字条和一只钥匙。
字条上头写着:
“我很满意你昨夜的表现,钥匙留给你,想我的时候随时可以来这里找我。杰司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