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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在西螺大橋 第12頁

作者︰仲夏

說什麼借,根本就是綁架。但,那個也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分明就是會講中文的嘛!

「喂……你……」

「你的問題,我會找時間回答你,但是不是現在。」又恢復流利的英文了。

她該要繼續掙扎抗議的,但是,沖著對他的好奇心,她居然沒有那麼做呢。

這里是很豪華的住宅區,建築物都很美麗,但是基本上這些都和她沒關系,他干嘛帶她來這種地方呢?陳筠嫜每每開口想要問,就會被阻止。

「偶爾玩玩完全不知道情況的游戲不是也不錯?」

她的潛意識一定有著愛冒險的基因,否則不是三言兩語就被他給說動了,面對個陌生男人這樣毫無防備意識,豈不是太白痴?

她承認,但是,卻不想終止這刺激的瘋狂行為。

當車子停在其中一棟住宅的私人停車場時,她才緩緩開口問︰「你帶我這里干什麼?」

「運用一下你的想像力嘛!」他笑道。

想像力?多久前她就不用了,不給自己有機會浪漫,也不給任何男人可以引爆她體內的浪漫細胞,這輩子她只為了她和柳繼宣的女兒活著,這是她下定決心要做的,所以,任何只要沾惹上理想抱負或者是浪漫情愫的,她一概都摒除在外。

「對不起,我不玩這種小孩于的游戲。」

「孩子?你以為你自己多大?」杰司哼鼻嗤道,兀自下了車,然後對著車里的她說︰「別讓我笑你膽小,敢不敢跟我進來?」

「不用激我。」她冷靜的回嘴,一動也不動。

「或許你比較喜歡我剛剛擄人的方式,再來一回也可以。」

那就不必了,陳筠嫜不想再度嘗試到那種莫名的心悸,所以自動打開了車門。

「這才乖嘛!」杰司紳士的把手伸給她,但卻又不容許她拒絕的握起了她的手,然後笑容可掬的說著︰「來吧。」

這只是個空蕩的房子,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裝潢,或許這根本就是間空屋,這麼想的結果讓陳筠嫜莫名的恐懼了起來。

她該不會上丁賊車了吧?

人家都說好看的男人十個有九個壞,這個會不會是最壞的一個呢?

她的步伐停頓了,他卻不許她退卻的強拉著她前進,「別怕,我不是性變態。」

「性變態不會在臉上寫自己是性變態的吧?」她毫無笑臉的回嘴。

卻只引來他一陣狂妄的大笑,笑什麼呢?有什麼那麼好笑?她講的又不是笑話。不過,他的笑臉真的很容易讓人的心防松懈,太像了!以致讓她看傻。

「繼宣……」她試探性的叫喚,只換得一記狐疑的眼神。

看來是不可能的,她訕訕的笑說︰「我只是覺得你的側臉有點像一個熟識的朋友。」

杰司卻一針見血的說︰「你喜歡那個人吧?」

「你別胡說八道。」心情被透視,陳筠嫜臉紅的沒處可藏,只好胡亂的用壞脾氣掩飾自己的心亂,「倒是你,到底帶我來這里干什麼?如果沒事,我要回去了。」

她的去路被擋住,杰司靠著門板,逼視著她,「家里有男人等著你嗎?」

「什麼?」

他帶點冷漠的凝視著她說︰「因為有男人等著,所以才會急著想要趕回家去?難道不是那樣?」

「那是我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向你解釋的吧?」真無聊,她為什麼要覺得心慌意亂呢?只因為他那個像受傷的眼神嗎?還是她把他和柳繼宣給搞混了呢?

「不要回去。」他寸寸向她逼近,用蠱惑人心的語調說著。

「不……」太天真了才會以為那是他的央求,緊跟著他霸道十足的說︰「今晚不讓你回去。」

「你……怎麼可以這樣……放開我……痛……」

「男人和女人的愛要痛,才會刻骨銘心。」他說。

這是非常可怕的念頭,傷害對方來讓愛情刻骨銘心,那是很殘忍的,很沒人性的,他不該這樣想,她也沒有那個心情和他玩游戲,「請不要開我玩笑,我不是你愛情游戲的對象,方育玲喜歡你,你大可以找她……」

「我要的是你。」他以吻她,強硬的告訴她他的決定。

這是個殘暴的吻,他的唇所到之處,都帶著嚴重的殺傷力,但是,確實如他所說,因為痛,才會刻骨銘心,更可怕的是,她被他的熱力給席卷了。

結果,她哭了。

哭是因為無力抗拒他的魅力,哭是為自己的懦弱感到無助。

他以唇輕拭著她臉上的淚珠,輕哄著︰「噓,別哭。」

男人都喜歡把女人弄哭了之後再來哄騙,這種招式很老套了,但卻常常被拿來使用,想來也挺好笑的。

瞧他,剛剛那跋扈霸道呢?已經不復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不舍。

所以,女人的淚算是終結男人霸道的最佳武器吧?

「可以放開我了吧?」

靶覺他的昂揚正抵著自己的下月復,這樣的姿態實在太過曖昧了,繼續下去,只怕會一發不可收拾。

「不。」他固執的拒絕著。

原來,還是有所保留的,女人的淚可並不是真的就是所向無敵,最多只是讓男人稍稍松懈心防而已。

「我對你一無所知……」她希望他夠理智,這樣理智的話題可以讓他消消火。

哪知道,他竟然把自己的衣服全剝了,然後帶著一股魅惑的笑容展示著他的可觀的軀體。

「這樣,你是不是夠了解我了呢?」他笑說︰「我可是一無保留的唷!」

陳筠嫜紅著臉,別開眼,嗔嚷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麼是哪個呢?」他又回到她身旁,用他一絲不掛的身體緊貼著她的,痛苦的折磨著她的感官神經,「討厭嗎?若是討厭請告訴我?」

「我……」

「噓,還是別說,讓我的身體自己體會吧。」他的手突然隔著衣服撫上她的胸部,在她胸峰的外圍劃著圈圈,感覺自己的雙峰越崩越緊,她不由自主的咬住了下唇,以防止自己失控叫出聲音。

「為什麼要忍?想叫就叫出來,我想听。」他繼續折磨著她。

她只能無助的喘息,求饒︰「請放過我……」

她不是那種可以玩愛情游戲的人,更別說這種全然無關乎愛情的成人游戲,她真的對他一無所知啊!

「你真的要我放過你?」

「啊……」她難以控制的低叫出聲。

在十年前,她曾經有過這種感覺,可是現在對這種感覺卻一點也不陌生,她的嘴巴雖說著抗拒的話,但是她知道,她的身體背叛了了她的靈魂接受了他。

「是啊,這樣不是比較坦白?」他笑著承受她的反抗,任她咬著他的肩膀而不叫痛。

十年了,他等著這一天,終于讓他給等到了,只是,沒想到他對她的身體竟然這麼的眷戀,他的身體因為渴望她而痛楚著。

再度說著︰「我要你。」永遠都不可能改變的心情。他在心底一次又一次的吶喊著。而她,已經無力抗拒了,在他進駐她身體最深處之時,她月兌口大叫,「繼宣……」她把他和柳繼宣混淆了。

一整夜,她都在杰司的挑逗下無法安然入睡,可是等她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旁了無一人,偌大的床鋪中,只有她一個人一絲不掛的。

難道昨夜的一切都只是夢境?

她正狐疑,卻又有不爭的事實擺在跟前,這里可不是她的家,依舊是豪宅的一隅,而散落一地的衣物就是她一夜的最佳物證。

她拉著床單當遮羞物,起床想看看那個讓她一夜銷魂的杰司到底存不存在,卻就在梳妝台上發現了一張字條和一只鑰匙。

字條上頭寫著︰

「我很滿意你昨夜的表現,鑰匙留給你,想我的時候隨時可以來這里找我。杰司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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