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樵百分之百做出了冷誓桀残酷的嘴脸,他不禁对自己无懈可击的演技暗自喝采!
但他却也心痛万分,又不能露出马脚,免得坏了所有的计画。
“你可以杀了我,但你嚣张的日子也不会太久的。”心怡瞪大眼,昂首直视他,突然,她的脸色乍变!
他的瞳眸会变色,由黝黑转为深紫再逐渐变灰棕……这和她印象中那个眸子一般迷炫人心。
霍子樵发现有异,立即旋过身掩饰心底一阵不安的狂跳!他下意识模模自己的脸,她是不是看出哪儿不对劲了?
不!他不能自乱阵脚。他抬头深呼吸时,不经意发现天花板的夹缝处居然暗藏针孔摄影机!
这是什么时候装上的?是她装的吗?
心怡则为他突如其来的改变怔忡不已,他生气了?为何闷不吭声的背对着她?
她的手指紧握着,只能在手铐内微微轻颤。
霍子樵猛一回首,看见的就是她那双因挣扎而略微泛青紫的手腕,心中霍然被难以言喻的不舍填满,但他仍克制住欲将她解铐的冲动。
面色一转,他阴恻恻地笑了,发出诡谲的音调,“你的意思是我活不久啰?”
“恶人自有恶报,上天会惩罚你的。”
远距离下,心怡看不清他的眼瞳,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发自眼眸深处的阴霾更深沉了!
“不错,我是恶人,难道你想替天行道,向我宣战吗?”霍子樵轻狂冷笑,但笑容背后却隐藏着一抹不为人知的无奈,紧紧揪着他的心!
他突然恨起了薛斯昊,为何要他扮演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他也真后悔接下这个要命的任务。
看着纤柔却又固执的她,他实在无法狠下心伤害她!
一道劲风由窗外灌进屋内,吹动了霍子樵一头黑亮的发丝,背光之下让他更形浪荡不羁。
心怡紧张地咬着下唇,慌张的泪滑落眼角。
“够了!把你的眼泪收起来!”妈的,女人只会拿眼泪当武器吗?偏偏它就是他的致命伤。
那个英姿勃发的女人到哪里去了?赤手空拳对付恶棍的女人呢?为什么遇上他她就变成这么柔弱无助,难道他真的看起来如此残暴?
霍子樵一直以为自己演来失败,没想到还是成功地吓住了她。
第三章
“你太过分了。”她倨傲的以上臂拭去颊上的泪,再次侧踢出右腿,差点踢中了他的小肮。
“我过分?”他的剑眉扬了扬,眼神变得更狂烈,“你似乎还没见识过什么叫真正的过分吧?”
他看到橱柜下方有一条粗绳,于是拿了过来,嘴角噙着一抹邪邪的笑意看着她。
“你的腿太不乖了,绑上可能会听话些。”
说话的同时,他还不忘瞟了眼针孔摄影机,那一定是邹鸣为预防冷誓桀叛变才装设的,好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哼!找个女人来还不够,竟然搞这种把戏?
霍子樵皱眉思考,或许邹鸣明白以冷誓桀的个性绝不会留下同一个女人太久,而派她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装上这些个玩意儿。看来这楝屋子里应该不止这一具才是。
“你想干嘛?”心怡冷睇着他。
他的笑容马上褪去,眯起双眼问道:“你说呢?”
蹲,他不客气地抓住她的脚踝,害得心怡陡地失去平衡摔坐下来,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她的脚踝给捆绑起来。
“好了,大功告成了。”他站起身拍拍手,“就饿你两顿,让你学乖一点儿。记得等我回来,我会好好喂饱你的,哈哈……”
他暧昧的语调令人胆战心惊,心怡蜷在角落,战栗不已。
※※※
冷誓桀又是一夜没有回来,心怡又饿又渴的,却也没吭半个字。是啊!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喊给谁听呢。
他是打定主意要把她饿死是不是?看来他不仅暴戾还残忍得很。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好想上厕所,真不知还能撑多久。
双手双脚被束缚着,由四肢传来的酸麻感让她快招架不住了!懊死的冷誓桀,她一点儿也不后悔帮许伯伯的忙,像冷誓桀那种恶人活该要让人控制,否则绝对会造反!
此时,门外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是阿强和飞仔回来了!
心怡赶紧闭上眼假寐。
“奇怪,老大是跑哪儿去了?整个台北市都快翻遍了还找不到他的人,我看我们还是……”
飞仔叨絮不休地走进门,当他看见心怡那动弹不得的模样时,立刻住口,以一种惊喜的眼神看着她。
“阿强,看样子老大回来过了,他整女人的时候最喜欢用这一招!”飞仔满脸眉飞色舞。
“是耶!老大铁定回来过。”阿强显然也放心不少,终于可以好好补个眠了。
飞仔赶紧进每间房里找寻,最后他皱着眉道:“老大不在。”
“不在?他会去哪了?”阿强抱着质疑的态度走到心怡面前,踢了踢她的脚,“喂,你醒醒,我有话要问你。”
心怡佯装一脸睡意,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他们。
“我问你,我们老大是不是回来过?”
心怡点点头,“昨晚你们出去后他便回来了,但一下子又走了。”
“去哪里?”
“他没说。”她全身紧绷,一脸戒慎地看着他们。
阿强回头看了飞仔一眼,突然双眼发亮,“老大一定是把这个女人送给咱们了,以往他玩过的女人,我们一定有份,也许他怕留下来会碍了我们的好事,所以出去走走了。”
飞仔则谨慎地说:“阿强,别乱来,老大没亲代……”
“去去去!你担心什么?老大没赶她走,就是这个意思了。”
阿强这时候满脑子遐思,飞仔的话压根儿是听不进他耳里。
“你别这么想,否则事后看你怎么跟老大交代。”飞仔被阿强不知收敛的表情搞得一肚子气。
“你太多心了,就算这不是老大的意思,凭我们多年出生入死的交情,他还会杀我吗?”阿强早被心怡的美勾去了心魂,完全不理会飞仔的劝说。“嘿嘿,飞仔呀,是不是怕甜头被我一个人吃光,所以净扯我后腿?这样好了,看在兄弟的情分上,我让你先上,这样够义气了吧?”
心怡不敢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俩,她明白反抗只会激起阿强更旺盛的征服欲,另一方面她得开始思索逃月兑方法。
飞仔叹了口气,“随你了,但我可不加入,你好自为之吧!”
阿强满意一笑,转身看向心怡的表情中满是婬邪,“我倒要看看你藏在衣服下面的东西是不是像外表一样有看头。”
他顿时像头饿极的狼扑向心怡,心怡仓皇闪躲,但无法动作的她还是被他箝制住,正当他狞笑的大嘴正要吻上她时,霍子樵突然开门进屋。
“你这是干嘛?”他脸色一变,丢下手中物,怒不可遏地冲向前揪住阿强的衣领向后一扯,往他脸上重击数拳。
飞仔见状,立即上前拉开两人,“老大,你别打了。”
阿强眼冒金星,颤抖的说:“老……大,你吃错药了……出手那么重?”
“谁要你动她的?”霍子樵指着瑟缩在角落的心怡,语带愤怒。
“我以为她是你留下来给咱们的,以前你都是这么做的呀!”阿强抚着脸,不解的问。
以前?!霍子樵一咬牙,他怎么一冲动就忘了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呢?但要他眼睁睁看着她受辱,他又办不到,该死的!
“我现在郑重声明,她是我冷誓桀的女人,你们可以玩任何女人就是别动她,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弟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