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雍尧跨步走过他身边,随性且慵懒的往他右前方的沙发坐下。
“杜总管把我请你过来的目的说得很清楚,我想你一定觉得不敢置信。”
翟祥仁点点头,试着坐直腰杆,让自己看来如他一样有气势,“的确很不可思议,就像当时她答应我的约会,还在短短时间里答应我的求婚时,我都觉得很难以相信一样。”
他似有若无的扯笑,“翟大哥,我是个直来直往的人,也很讨厌浪费时间,所以,别说一些场面话,别拐弯抹角,就告诉我你的答案吧。”
“果然是做大事业的人,那我就明说了。”翟祥仁兴奋的搓着双手,“既然蓝总裁想要晏茵,英雄有成人之美,我们也还没有订婚,我想蓝总裁应该不吝啬给个成人之美的费用吧?”
蓝雍尧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在商场上阅人无数,这男人是什么样的咖他很清楚,于是一派泰然的说:“那你开价,她究竟值多少?”
“无价。”嘿嘿!这个答案在等待他时,他可是想了又想才想到那个广告词。
看着洋洋得意的翟祥仁,蓝雍尧笑得很冷,“我明白了。”
趄身走到书桌旁,他从抽屉里拿了支票本在椅子上坐下后。很快的在上头写了数字签了名,再撕下支票走到翟祥仁的身边交给他。
翟祥仁愉快一笑,双手接过那张薄薄的支票,但在看到上面的金额时,脸色悚地一变,“这算什么?这么多个零?!”
蓝雍尧看着脸色铁青的他反问:“无价不是无数个零?”
“你!”他气得语塞,随即咬牙怒斥,“蓝总裁,你这样太没诚意了!”
“是你对晏茵太无情,这么简单就可以把她送人,我才会填这个金额!”
“那我就不放手了,你要不给我一个好价码,否则我一定跟她结婚!”
“你在威胁我?”他笑了起来,“凭什么?”
翟祥仁略一思索,突地双眼一亮。“也许我没有你帅、没有你有钱,但晏茵曾说过你很花心,而她是个洁身自爱的好女孩,我连碰她也不能碰——”
蓝雍尧想也没想的直接打断他的话,“碰也不能碰?”
“对,她坚持在结婚前什么都不可以碰,她强调关系、责任、忠诚——”
“等等,也就是她跟你不能接吻、拥抱?”他只在乎这个,根本不想听他的后半段话。
“是!所以这样一个洁身自爱的女人。怎会不值得你出一个好价码?”
还是绕回了原点,毕竟人性是丑陋的。
“也是。”蓝雍尧看来过分的愉快,那双深邃迷人的黑眸有着满满的笑意,但下一秒,他眼神陡变,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睨视他。
翟祥仁眉头一皱。
“你跟我来。”蓝雍尧陡地转身步出书房,翟祥仁虽然不懂他要做什么,但仍跟着走。
来到二楼的主卧室后,蓝雍尧打开房门,退后一步,双手环胸的靠在门板,挑眉看着他。
他脸色刷地变白,惊愕的看见未婚妻竟躺在床上,身上盖了被子,但露出性感的锁骨及双肩。显然是一丝不挂的!
“我把她累坏了,从刚刚下楼去见你到这会儿回房,她连翻身都没有。”蓝雍尧还落井下石的解释起来。
翟祥仁抿紧了唇,再看他一身浴袍,脸色更是难看,气呼呼的冲上前就要揪起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手臂突地被人猛地一把抓住,再一个反转,竟然就被摔出门外,痛苦的跌坐地上。
蓝雍尧面无表情的走出,顺手将房门关上后,双手环胸的瞪着他。
翟祥仁痛苦的从地上起身,咬牙辱骂,“奸夫婬妇!”
他眼神冷峻,不屑的嗤哼,“你呢?那一夜很精彩吧。”从浴袍口袋里拿出备好的手机,走到他身前,将那段录下的精彩片段播放出来。
“别急嘛,哎呀,还以为你是根木头呢,怎么这么猴急呢?”
翟祥仁脸色丕变。
“天啊,天啊……喔……”
“喔……嗯……”
“你!”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惊骇得说不出话。
蓝雍尧冷笑,毫不留情的再补他一刀。“那个女人是酒店小姐,她跟我抱怨,你的速度太快了——”
话尚未说完,无地自容的翟祥仁已冲下楼。
蓝雍尧抿紧唇,转身再回到房间,将房门关上后,他上了床,在谢晏茵身旁躺下,灼灼的黑眸凝着她细致无瑕的粉女敕肌肤,目光再往下。扫过那出乎他意料的姣好身材。
她一直将自己包得太好,老处女级的套装穿着,实在浪费了她的好身材。也虐待他的眼睛。
温柔一笑,他将她连同被子拥入怀中,再阖上眼睛。他知道,此时此刻他已经将那名碍眼的男人给解决,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个觉了!
***独家制作***bbs.***
“啾啾……”
晨曦透窗而入,窗台上,一对鸟儿发出啁啾鸟声,在窗户的横木上跳来跳去,又先后展翅飞到外头的树枝上嬉戏。
靶受到那温暖的晨光,蓝雍尧缓缓睁开眼睛,再眨眨眼,让眼睛定焦后,目光落在蜷缩在他身边的女人身上。
他一直不怎么喜欢让女人在他的床上,所以,过去那些数不清的女人都是在私人俱乐部过夜的,而他大都留下她们,自己回到这里睡。
这就好像某种洁癖,也像一个禁区,但她在这里,却是如此的理所当然,也如此的赏心悦目。
谢晏茵侧翻了身,一只纤细如茭白笋的美人腿从被子里跨出来,上半身也半压在被子上,身上的湛蓝色被子滑落,粉女敕的半球斜斜露出春色,非常的引人犯罪,蓝雍尧立时感觉到自己像个血气方刚的男孩,下月复起了亢奋。
睡梦中的谢晏茵一直觉得好像有一双灼热的目光在凝睇着她,她皱了皱眉。百般不愿地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竟是蓝雍尧!
她先是一呆,但在察觉到她是躺在床上,而他还是躺在她身边时,吓得急急坐起身,却又发觉自己的礼服被月兑掉,胸衣肩带也被人拉下,她脸色一白,慌乱的拉起被子,胡乱的包裹自己,难以置信的瞪着也坐起身的蓝雍尧,只见他身上竟然只有一件袍子。
“到底怎么回事?!”她的口气带着控诉。
他还是看着她,对她那张刚睡醒的水蜜桃脸几乎移不开眼睛。他好想、好想咬那白里透红的粉颊一口。
“蓝雍尧,别以为瞪着我就没事,你把话说清楚!为什么我会在这儿过夜?!”她快急死了!也很气他此时的眼神。那是流窜着欲火的黑眸,他的思想一定是邪恶的!
“说什么?不过是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夜,但我们什么也没做,如果你想要知道的是这个。”他慵懒的回答。
这时她皮包里的手机突地响起,她想也没想的就要拉着被子下床,去拿被摆在另一边沙发上的皮包,但由于蓝雍尧有一半的身子就压在被子上,她努力扯也拉不动他,她气炸了,“走开!”
“你直接下床不行吗?”
让他的眼睛吃冰淇淋?!当然不行!她瞪着他,他也笑看着她。仍是不动。
由于响太久了,手机就这么没了声音,但不过几秒又再次响起。
瞪着压根就不打算让出被子的男人,再看向皮包,谢晏茵知道肯定是她妈。她一夜未归,虽然这种情形过去也有,但她至少会打电话回去——
可恶!她不得不穿着内衣裤跑过去拿皮包,然后直奔到浴室,在她关上门后,马上听到了臭男人的爆笑声。
真是够了!咬咬牙,她很快的从皮包里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电话显示,忙唤道:“喂?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