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他身边没有女人,所以,以过去的经验法则来说。他应该要换“一批女伴”,而今晚应该就有不少名媛摩拳擦掌的准备递补空位,怎知半途杀出她这个程咬金,不仅独占了他所有目光,还被他细心呵护着,怎不教人妒忌!
“我想回去了。”再不走,她很害怕自己会被那些目光杀死。
“等一下,几个跟我们公司往来的大人物到了。你跟我去敬酒。”
他拉着她就往那几个人走去,谢晏茵连忙止住脚步,“不行,我不喝酒的,我没酒量,一杯就醉,你明明知道。”她以控诉眼神瞪着他。
“那几个老董是台湾本土的草根性代表,若不陪他们喝一杯。就叫不给他们面子,所以我的女伴都得陪他们喝一杯,而你就是我今晚的女伴。”
他竟然还想说服她?她一脸难以置信,“可我会醉——”
迷人的黑眸里有一抹诡异之光,完全不掩饰他的不怀好意,“醉了更好,我想看醉美人。”如果顺利,还能接续断了好久的生女圭女圭计画。
不再给她抗议的机会,他拥着她步向也迎向他的几位重量级政商名流,看着大家举起酒杯,谢晏茵不得不跟着拿起香槟,一小口一小口的浅酌,接着,又在这些大老板的“干杯”声下,勉强再喝了几小杯。
今晚她是一定要醉的,这是他带她来这里的目的!蓝雍尧拥着她,望着她渐渐泛红的双颊,他满意的笑了。
今晚,他一定会让翟祥仁彻彻底底的从她的生命中消失!
***独家制作***bbs.***
她究竟喝了几杯?谢晏茵瞪着已经见底的空杯子,才一秒,杯子突然变成两三个,还模模糊糊的,她拧眉,摇摇头,再定视,傻笑起来。呵呵……只有一个嘛!但她的眼皮怎么好重啊?用力眨了眨眼,眼皮又要阖上了。
她润了润干涩的红唇,有气无力的抬手拍拍蓝雍尧的脸颊。“我好像困了,我要回家。”
他微微一笑,喜欢她造次的举动。她软软的身子现在有一大半的重量都是倚靠在他身上,但她并没有察觉,他温柔的拿走她手上空杯,放到侍者的空盘内,凝睇着她,她的两颊已酡红似火,身子发热,站都站不住。
“没关系,有我陪着你,待会儿再回去。”
“不行,就是有你陪才危险……”她喃喃低语,也努力维持清醒,但在听到他的低沉笑声时,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酥麻感,眼皮也愈来愈沉重,眼神逐渐迷离……
“等等,晏茵,先别睡,我带你离开。”
看到她真的撑不住了,蓝雍尧立即拥着就要昏睡的大美人往外走去,对宴会中注视他们的多双眼睛完全视而不见。
一到外面,沁凉的夜风拂来,谢晏茵勉强睁开了眼,看见让她靠着的蓝雍尧,她无力的轻拍他的手臂,“我要回家。”
“我载你。”
“不用,我搭计程车。”她揉了揉眼。眼皮好重啊!
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架着她走。“不成,万一你在计程车里睡着了怎么办?”
“这——”她的眼睛都快张不开来了。
“来吧,我载你回去。”
看她走不稳,他干脆将她打横抱起,一直走到车子旁,小心的打开门,将她放到后座,让她可以舒服的躺卧下来后,这才回到驾驶座上,先打了双黄灯,再以极慢的速度开车,免得后座的她会摔下椅子。
车子动了?谢晏茵很想保持清醒,但好难,有好几回,她几乎都去梦周公了,伹又硬是睁开眼睛,在抬头看到前座的男人后,才又睡了过去。
蓝雍尧边开车边看着后视镜,忍不住摇头。顽固的小家伙,竟还不肯举白旗投降。又往前开了好一会儿,后面突地传来喃喃低语。“不对,路不对……”
“当然对,是去我家。”他头也没回的回答。
“为什么?我、我要回家……”
“你认为钱姨看到你这样子会怎么说?”
“把我念死……不,是把我念到酒醒为止。”
他笑了起来。喜欢她醉了后还有的幽默感,“所以去我家,何况,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逮到机会让你醉。”
闻言,谢晏茵柳眉一皱,很想撑起身,但实在是浑身无力,“你是故意带我来参加宴会?”天啊!她真的好想睡。
他爽快的招认,“当然,来这里,可以遇到爱灌人喝酒的何董,他可以大剌剌的要你喝,你又无法拒绝。”
“你心机这么重,到底要干么?”他的话神奇的驱走一大票瞌睡虫,她瞬间清醒多了,还能撑起上身瞪着前座的他。
“生女圭女圭。”他笑。
她脸色丕变。“你还没死心?!”
“当然,你是惟一人选,我若死心就代表我不打算留后,所以,”蓝雍尧顿了一下,笑了笑,“酒精能让你放松,我的经验又丰富,你不用太担心。”
她又昏昏沉沉的了,他的话有一半她都没有听进去。
见她这样,蓝雍尧又打开车内音响,让人昏昏欲睡的轻音乐立即响起。
“你……好卑鄙。”
“好说好说。”
“我不会……原谅你……”浓浓睡意吞没她的清醒,她终于不支的睡去。
看到又趴回椅子呼呼大睡的美人儿,蓝雍尧像是自嘲,又像是苦笑的说:“放心吧,我怎么可能让你跟我的第一次是在你醉醺醺的情形下完成的?”
其实,在他载着她前来参加宴会时,已要杜总管去联络翟祥仁了。
回到住处后,杜总管接手他的车子,将车开回车库,他则将谢晏茵抱回他的卧房。
在这间以线条为主线来装潢,走欧式风格的卧室里,谢晏茵舒服的躺在软绵绵的KingSize床上,蓝雍尧坐上床沿,俯子,看着她睡得极沉的粉脸,他扬嘴一笑,开始月兑掉她身上的礼服,接着深吸口气,克制住涌上的,闭上眼后,又拉下她的胸衣肩带,再为她盖上被子,只露出她的香肩跟锁骨,在视觉上很容易让人误认为被子下的她是赤果的。
叩叩!
敲门声陡起,他回头看着原本就半开的房门,杜总管就站在那里,必恭必敬的行礼。“翟先生已经过来了,我让他在楼下的书房等着。”
“给他一杯咖啡,”蓝雍尧顿了一下,“把我请他来的目的先跟他说,我去冲个澡。”他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翟祥仁身上。
“是。”
杜总管将房门板上后,即下楼去,泡了杯咖啡送到书房。不料竟看到翟祥仁偷开少爷的书桌,他老脸一沉,翟祥仁急忙将抽屉关上,一脸尴尬。
“呃——蓝总裁不在?”
“在,他请你稍等一下,还有,总裁请你过来其实是……”
随着杜总管的话,翟祥仁的双眼愈瞪愈大。
第六章
半晌后,书房的门再次被打开,杜总管一看到蓝雍尧走进来,先是恭敬的行礼后,才挺直腰杆,“禀少爷,我已向翟先生说明白,先下去了。”
“嗯。”
杜总管再看一眼从一开始得知他主子的用意,到现在那双眸子出现贪婪之光的翟祥仁,才微微摇头,走出书房,顺手将门关上。
真不知晏茵那丫头在想什么?那种男人怎能托付终身!
书房里,翟祥仁的一双小眼睛从蓝雍尧的一双毛茸茸长腿,往上看到他身上的白色浴袍,随意打结的带子上方露出一大片古铜色胸肌,光滑健壮的肌肤上还有水珠,再往上看,则是一张英俊得过分的脸庞,不羁的微湿黑发为他添上一抹孩子气的性感,即便同是男人,他看了竟然也想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