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最好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伤害王妃的,我是只想借她个几天。”
接下来,飞鹰将计画告诉郝森,他咽著口水点点头。
“三天后,如果我没有在那个地方看到王妃,我会到你的将军府,取你的人头,懂吗?”他冷冷的看著他。
“懂、懂!”郝森急忙点头。这时候不管他说什么都要点头,先闪人再说。
再说,他的住所好歹是个将军府,这个首领真有能耐可以潜入他的将军府取他的性命吗?哼!
“你可以走了。”
思绪百转的郝森一听,没有迟疑,急忙策马离开。
飞鹰身后的将领策马向前,看著双眸浮上忧心的他,开口问:“他真的会将王妃带出来吗?”
“没办法,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古镇宇的武功胜我一筹,杨子维与我不相上下,王妃又深居简出,我只能从这个软脚虾下手了。”
飞鹰的眸中闪过一道无奈眸光。希望那个新王妃是真的拥有精湛的医术,不然晨恩就没救了……
“儿臣给母后请安。”
傍晚时分,忙了一整天的古镇宇来到雪云宫,甫坐下,便看到曾纹婕以一种犹疑的眼神看著他。
“有事?母后。”
她抿抿唇,顿了一下,方才开口,“我听你宫里的宫女们说,从静儿带丁泵娘回宫后,你们夫妻就不再同床了?”
知道她想问什么,他摇了摇头,“母后,这事是你去质问宫女的吧?”
她烦躁的道:“意思都相同了,我只想知道理由。”
见宫女端上茶,他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这才将目光定视在丝毫没有掩饰自己不悦的曾纹婕身上,“静儿说丁泵娘伤势严重,她得费尽所有心力来诊治,而且不分日夜,她不想打扰到我,才自愿住到寝宫后的卧室。”
“我知道她想治疗丁泵娘,可是你们没在一起,我的希望就落空了呀。”
“母后……”
“皇儿,别说我太急躁,而是母后等得太久了。”她长叹一声,“再过十日,就是国庆大典,你说,是否有机会让母后在那一日对百姓宣布一个大家期待许久的好消息?”
“不可能。”
她一愣,“这……你怎么这么斩钉截铁?”
因为他们根本还没同房!他不想勉强欧阳静,而她更是老找一些人事来拖延,编藉口说无法伺候他,虽然他有心等待,但看她这样,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
他真的渴望她,一日复一日,愈来愈想占有她……
曾纹婕想了一想,再看看儿子脸色,一个念头突地浮上心头,她惊愕的看著他,“你会这么斩钉截铁,难不成是因为你们根本还没洞房?”
他沉默了。
她神情大骇,“这是为什么?你们已接受神的祝福,万民的欢呼,你们已是夫妻,行房乃天经地义,你在犹豫什么?”
“母后,这事我自有打算,子维有事找我,应该已经到了,我先走了。”
看著他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曾纹婕愈想愈不对,怎么成亲都个把月了,两人还没行房?!
再三思付后,她起身离开雪云宫,前往朝天殿。
才跟杨子维在宫廷的中庭坐下,没想到曾纹婕后脚也到了,一看她的神情,古镇宇大概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母后……”他起身要阻止。
“参见太后。”杨子维也连忙起身行礼。
“免礼,你跟大王聊吧,我找王妃去。”
“母后!”
见她匆匆往里面去,理也不理古镇宇,杨子维困惑的道:“太后怎么了?”
他在心中暗叹一声,然后看著好友说:“没什么,倒是近日克烈族人安分许多,不再挑衅,我们也得以松口气了。对了,你进宫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他无聊的耸耸肩,“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为民请愿。”
“为民请愿?”
接下来杨子维将外头百姓对他这个君王将“完美才女”藏在宫中,无缘欣赏她的美貌、才能……等等遗憾一一道来。
迸镇宇看著他,“是你比较遗憾吧?”
他笑了笑,也不否认,“我是很遗憾,那样的大美人世间少有,再加上懂得医术,琴棋书画又样样皆精,你能拥有这样才貌双全的妻子真的太棒了!”
闻言,他也听懂好友的意思了,“说吧,你不是已经想好如何弥补百姓们的遗憾了?”
“呵呵呵……知我者莫若你也!”
他是早有计画了,他爱美女,也爱棋艺,而古镇宇更是他的棋友,两人棋艺皆精,但这段时日突发事件太多,他们哪有闲情逸致下棋?
而今,暂时太平,不挑战那个才女的棋艺岂不浪费?
所以,在国庆大典那日,除了让百姓欣赏他们对弈的画面外,也该让王妃当众挥毫、写诗作词、弹首乐曲,如此不但让众人大饱眼福,还可以让其他部族知道中原的完美才女已成了他们善摩国的王妃,这不是很让人自豪吗?
迸镇宇听完好友的盘算,却没啥表示,因为他的王妃不是一个很顺从的女人,肯不肯表演还不知道呢!
“不用再考虑了,届时其他游牧部族的族长都会来,这是一件很光荣的事。”他顿了一下,乾脆起身,“算了,我找王妃直接说去。”
“不用了,晚一会儿,她就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
“我要她禁足十日,她自愿再禁足十日,说要给我一个惊喜,而这已经是二十日的最后一日,时间差不多了。”他淡漠的说著。
杨子维皱眉,“惊喜?”
这话乍歇,后面的寝宫突地响起欧阳静带著无辜口吻的抗辩。
“母后,那种事真的没有刚好嘛,我不是要躲的,而且大王他不要我,总不能要我用强的吧?我是闺女耶。”
“静儿,母后没要你用强的,但你总该去伺候王,而不是跟他分房睡!”曾纹婕的话中也有不满。
看来是两人一言不合吵起来了。古镇宇在心中叹息一声,从座位上起身,却见好友一脸打趣。
“你跟王妃分房睡,而且你不要她?”
迸镇宇直接送给他一记白眼,随即阔步走进寝宫,一眼就见到母后跟妻子在争执,欧阳静原本还一脸委届,可一见到他,脸色就大变。
完了!她以为他不在,才敢说出刚刚那些话的,怎么……
迸镇宇冷冷的看著满口谎言的欧阳静。她还真敢讲!
她僵硬一笑,老觉得自己跟他相克、犯冲。
小谊的声音突地在众人后头响起,“来了、来了,小姐,我给她打扮好了。”
众人直觉的转过身,接著同时愣住了。
清秀的小谊,众人都识得的,但她身旁那名身著绣荷锦缎,头戴垂坠珠饰,有著沉鱼落雁之貌的女子,从何而来?
踱步而来的杨子维一见到她,整个人都呆了,全善摩国的女人他应该都看过了,怎么会不识这名风华绝代的美女?
曾纹婕也是一脸惊愕的看著这名陌生的美女。
所有人中,只有欧阳静是满脸笑意的。“太棒了,我就知道你打扮起来一定美极了,绵绵。”
“绵绵?她是那个老是穿著黑斗篷的丁绵绵?!”杨子维难以置信的瞪著她看,看得丁绵绵粉颊泛红,忍不住羞涩的低头。
这一瞬间,杨子维发现自己的心跳咚地漏跳一拍后,失速狂奔。
“绵绵?真令人难以相信,不过,我不该惊讶的,你的娘亲在当年可是善摩国第一美女呢!”曾纹婕边说边笑著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