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她?瑞扬。”她伸手握住翁瑞扬的手。
“你等我一下。”翁瑞扬放开她的手,快步的跑出门口,走到该名女子身边。
雷蓉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再看到翁瑞扬急切的神情,喉间随即泛起酸涩。
唐薇皱起了柳眉,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眸中一闪而,过一道笑意的翁伟迪。
“是她吗?”她以两人听得到的音量问。
“你说呢。”
一定是,不然他不会急着上来。她又回头打量那名女子,长相不错,身上更有一股楚楚动人的气质,这样的女子对她妈来说,还真的是个很大的威胁。
她上前一步欲安慰母亲,没想到一手猛地被翁伟达扭住。
“你不是相信你妈的魅力不会输给我安排的人?你急什么?”
她瞪他一眼,“我什么都不会说,你放心好了。”
一会儿后,翁瑞扬尴尬的走回来,“我认错人了,真不好意思。”
“她很像某个你认识的女人吗?”雷蓉蓉觉得好受伤,脸色也有些苍白。
“呃——你别乱想,那只是一个儿时玩伴,听说她这几年过得很不好,所以刚看到她时我很错愕,就想着是否可以帮得上忙,绝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我只爱你,最爱你了。”
看他那么迫切焦急的解释着,雷蓉蓉破涕为笑,“好啦,我相信你就是了。”
见状,唐薇松了口气。
但回头看翁伟迪,他的表情也还好,似乎事情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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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还没结束,短短几个钟头内,他们与该名女子第二次不期而遇后,唐薇十分确定这一切都是翁伟迪安排的。
维也纳森林里,那名楚楚动人的女子坐在一角,神情落寞的看着窗外。
包括她、她妈、还有酒馆里的Kin、James都注意到在拍照的翁瑞扬老是心不在焉,视线更是不时的落在那女子身上。
“我——我不想拍了!”雷蓉蓉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也伤心于被忽略的感觉,她哽咽一声,拉起裙摆,跑出蓝色酒馆。
翁瑞扬愣了愣,这才回过神来,焦急的追了出去。
摄影人员、助理及化妆师全手足无措,只能跟着追出去。
翁伟迪笑逐颜开的坐到了吧台,看着臭着一张脸坐在他旁边的唐薇,“如何?看来你妈的魅力不够。”
“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女人——”她看向那个起身结账离去的黑衣神秘女子,“她对你爸一定有什么特殊意义,不然,翁伯伯怎么会那么失态?!”
他得意一笑,“那是当然,我说过,我知道我爸喜欢哪一型的女子,要让他的心从你妈身上移开,是易如反掌的事。”
“你……你太卑鄙了!”
他一挑浓眉,“小姐,你有没有搞错,如果你没有突然‘变心’,今天这个结果可是你我都乐见的。”
“这——”
她注意Hermit颇为困惑的瞥了她一眼,她羞惭的连忙低头。
“看这情形,也许明天咱们都不必飞日本,这件婚事就这么吹了。”
“你的。”Hermit端了一杯调酒给他,还有些反常的跟他多说了几句,“这是兰姆酒、无花果利口酒、凤梨汁、蜜糖、碎冰调成的淡桃色调酒,可做提神用,你多喝点吧。”
“提神?”他放声大笑,“不需要吧,我精神很好,这杯该给唐薇。”
她神秘一笑,再将另一杯调酒拿给唐薇,“这杯是用草莓女乃油利口酒、可可甜酒、咖啡甜酒、新鲜的女乃油调成的,这样才适合你,顺道说声恭喜。”。
“恭喜?!”唐薇皱眉,看着眼前这一杯淡咖啡色的调酒.上面浮了一层新鲜女乃油,女乃油上还撒了一些碎巧克力饼干,看来是不错。”
不过,当她凑近杯缘想喝一口时,墓地,一股恶心感而上。“恶……”她干呕一声,急急起身,拉起白色裙摆冲到厕所去吐。
Kin和James敏感的交换了一下目光,再看看好像没啥事的继续整理吧台的Hermit。
昨晚酒馆打烊后,她拿出她最擅长的塔罗牌,算了好久。难道有算出什么来吗?
翁伟迪的表情有些不安,可能吗?不会的,大概是吃坏肚子……
一会儿,神色惨白的唐薇回到位子坐下,直接将那杯调酒推开,“这杯是什么?为么我闻起来——呃——那么不舒服?”
她朝她笑了笑,“这杯叫‘MOther’sTouch’,有人翻译成‘母爱’。”
唐薇眼睛一亮,可能吗?她模着肚子,她有了吗?
Hermit好像语不惊人死不休,她再看了一旁僵住了的翁伟迪,“翁先生,你那杯叫‘BeautyEssence’,意为美丽精华’,恭喜你们了。”
他目瞪口呆,惊愕的瞪着她。
不会的……不可能的……不干他的事……
他润润唇,“这四月一号愚人节还没到吧?而且,你不可能会知道我跟她……呃,有亲密关系。”这太不可思议了。
“是吗?很抱歉,你们的事我们都知道,”回答的是站在吧台旁,一脸笑意的James,“翁先生跟雷小姐曾提过这事,以为太戏剧化了,所以我们都竖直耳朵听,该听的跟不该听的全听到了。”
Hermit瞪他一眼,“对不起,我可不像你,”她再将目光移到一脸错愕的唐薇身上,“是你妈跟我说的,她还说她很高兴你开窍了,可能的话,母女俩一起穿上白纱结婚,那是再浪漫不过的事了。”
唐薇眨眨眼,老天,她就知道,她跟男人上床的事,她妈一定会四处宣传的!
“好,现在什么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是真的有了?”
翁伟迪表情僵硬的看着她。
“我不知道,因为我曾经失望过一次,所以这一次我不想再去买验孕剂,我宁可等待,若好朋友没来,我再上医院检查。”
“那日子过了没?而你刚刚跑去吐又是什么意思?”
她想了一下,“好朋友应该在上星期就来了,可是一忙我反而给忘了。”
天!他的心脏快停了,“走!”
他拉着她出了酒馆,跳上车,马上开往妇产科医院。
Kin看了Hermit一眼,微笑的拿起萨克斯风,走到Narcissus旁吹奏起来。他有个预感,有一则美丽的故事就要发生了……
James则眸光发亮,直勾勾的看着Hermit,看得目不转睛的。
终于,她受不了的瞪了回去,“你干嘛?”
他露齿一笑,“原来你每天算塔罗牌那玩意儿,是有意思的。”
拜托,你也帮我算一算好不好?看看我心中那个遥不可及的梦与希望有没有机会成真?”
他的梦和希望远在他从小长大的英国庄园里。
“我没空。”
“嘿,别这么无情,我们是同事嘛。”
“我说没空。”
“别这样,求求你,帮我算一下啦!”
“好。”她直接将一到塔罗牌放到桌上,“你请便吧。”
“没同事爱!没良心!”他开玩笑的对她龇牙咧嘴做起鬼脸,但话里的失望却不是玩笑。
不过,不算也好,至少这个梦不会破灭,还在他心里……
开朗乐观的James拿起托盘,迎向推门而入人的客人,“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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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
一身白色西装的翁伟迪跟一身白色礼服的唐薇从妇产科看诊室双双走出来时,一如他们刚进来,同样吸引了候诊大厅里的多名准爸爸、准妈妈的注意力。
因为两人除了外貌吸引人外,也鲜少有人穿成这样到医院验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