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粉彩美颜,仲庆不得不承认此进的玉云实在是他相处七日以来最美的一刻,也是最活的一刻,既然如此,他怎能放弃良机?“朕贵为一国之君,难道怕在得到你之后始乱终弃?”仲庆故意板起面孔不悦地道。
“不……不……不是的!我只是……”玉琦的唇舌已经开始打结了,又听到皇上如此露骨的言语,她是心惊胆跳,但却找不出适当的话来化解皇上的怒意。
“卿对朕人格的不信,不也犯了冒渎龙颜之罪?”对她的又惊又慌,仲庆可满意极了,但他脸上仍现出怒气冲天之貌。
“我不……不是那个意思,请皇上恕罪!”对着怒火腾腾的皇上,玉琦吓得站起了要跪下赔礼,怎知竞双脚无力,软趴趴地,眼见就要重重跌到地上之时,仲庆快速地拉起她将她带进怀里。
玉琦睁开那双微醺的美眸,惊觉自己面前出现了皇上的大特写,不禁挣扎着要月兑离他有力的臂膀,奈何被酒精麻痹了的身子根本没挣出什么力道,反而还顺着他的怀抱贴近他的胸膛。
“皇、皇上——”
“叫我仲庆。”
“仲、仲庆?哦,是呀!就是风流皇上仲庆嘛!”脑袋已经开始被酒精茶毒的玉琦听出自己说出什么话之前已经来不及了,她只是捂住自己的嘴看着离她愈来愈近的皇上,奇怪的是他对她说出的这一番话似乎挺乐的,先前的那丝怒火竟不见踪影。
但这些都不令玉琦感到可怖,可怖的是她的脑中愈来愈兴奋,身子也愈来愈燥热,而这股熟悉的感就是她要开始胡言乱语的“前兆”,这该如何是好?待会儿她仅存的一丝理智若消失,说了不该说的怎么办?
不行!她得离开了。
“仲庆,我——我真的要走了。”她抬起手要推开他,没以那只玉后竟抚上了皇上光滑的脸颊,“仲、仲庆,呃——”糟了!她都开始打酒嗝了,“我得走了!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仲庆紧紧地抱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对醉美人这会儿的模样可满意极了。
“我……我会开始……胡言乱浯,呃!”天!第二下酒嗝,玉琦觉得她的理智已经飘离她,那股因酒精而作崇的兴致勃勃已完全淹没她的理性,再打了一下酒嗝,她突然笑呵呵地道:“你这仲庆皇上实在是太帅了,难怪宫里那么多的宫女、才人愿意帮你生儿育女的!”仍眷恋地抚在他脸上的纤手在失了理智的情形下,玉琦竟“啪、啪!”地打了皇上两下巴掌,“呵呵呵……真是又有弹性又好模,你这风流皇上被逼立后一定很惨,对不?”
仲庆简直是笑得咧开了嘴,在酒后恢复本性的她实在可爱多了,少了那股闷人的沉稳,却多了逗人的欢愉纤灵之气,这样的一个后妃他是满意多了。
“朕了风流乃本性,日后你若成为皇后,你会如何制止朕不向外采花?”
“谁要当皇后咧?呃!”玉琦又打了一下酒嗝,她再次“重重地”拍了龙颜两下,“我要一夫一妻?像我爹娘一样,我才不愿多女共事一夫呢!”
“哦?”对这个已紧粘在他身上,我可不希罕当什么后妃,你知道我想当什么吗?”玉琦突然神秘兮兮地将自己的粉脸向仲庆贴过去,轻轻地摩挲着,“我只告诉你哦!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仲庆对她突如其来的亲热之举,欲火已蠢蠢欲动动,但为了更加了解这名宰相女,他吞咽下那股炽热的冲动将她揽得更紧,“朕向你发誓绝不告沂他人。”
“好!我相信你!?玉琦眼神迷雾,那张桃花脸却是神采奕奕,她靠在他的胸前大声地“我想浪迹扛湖,当个江湖侠女。”
耳闻她的话,仲庆不觉大笑起来,堂堂的宰相女竟然会想当江湖侠女?这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
听见仲庆的大笑,玉琦以为对自己的愿望感到好笑幼稚,她突然皱紧了小脸,怒气冲冲地道:“笑什么?你不信!哼!”玉琦突然又得意地笑了起来,“其实我早就偷偷地闯过江湖了,不过,这可是个秘密,你可不能别人说哦!”
“朕不说。”
再来,玉琦是得意忘形地向仲庆描述她偷偷出游的事情,包括行走江湖还跟了一些也不知是阿猫、阿狗的人物拜起了结拜兄妹,或学起了劫富济贫的女侠盗,当然她也连三脚猫的功夫都没有,因此她是拿了自己的钱去济世,不过她还是蒙起了脸,穿起全身的黑色劲装,在济贫的同时还放了一朵花,这意思到了也就像了,是不?还有呢!她曾夜闯妓院偷窥那些嫖客酒后乱性及妖精打架之事呢!
玉琦是说得比手画脚、口沫横飞的,只是这“酒后乱性”的她在酒醒后得知自己竟清清楚楚地将自己的“底细”说给这风流皇上知后,她大概会恨死自己了。而唯一庆幸的是玉琦在描述时都是以“我”来当主词,而没露出她是玉琦的马脚。
仲庆听闻玉琦侃侃而谈她的冒险经历后,在吃惊她的大胆之余,也不禁为她能全身而退而捏了一把冷汗,毕竟江湖险恶,这在酒后稚气频的美人儿仍能安然无恙地躺在他怀里,真是万幸啊!
“斟酒!”酒酣耳热的玉琦不客气地睁着那双意识不清的迷茫美目,瞪视着皇上“我是不是够格当个江湖侠女了?”
在接过仲庆递过来的酒后,她又是一饮而荆似竟不过瘾般,她小泵娘干脆拿起那精致的玉戎芦酒器,咕噜咕噜地大口灌了起来,学起了江胡豪情,她纤手欲抹去嘴边的酒滴,不过,仲庆已早她一步凑近她的唇,轻轻吮掉那儿滴美酒。
“你……你……”潜藏在玉琦内心的那股处女娇羞,在仲庆散着荔性气息的薄唇继续朝她樱唇进攻的同时浮现而出,她结结巴巴地看他俊美的脸庞轻触着她娇女敕的面颊,而他的舌……仲庆专心地抢攻她的唇中蜜汁,初尝这男女欲事的玉琦是骨头松软,而头昏脑胀的思维更促使她学习仲庆的热情动作,两人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仲庆抱起了她直奔秋苑堂。
***
夜幕低垂,玉云轻叹了一口气注视着远山夜景,几天了?这样一日度一日,了无生趣的她连算日子都懒。家人如何?他们应该知道她失踪了几吧?
她轻唉一声,知道了又如何?她这不洁之身又有何颜面去面对他们?
以往的宰相女已死了,她现在是一个行尸走肉的傅玉云,一个对自己都感到不齿的傅玉云,而这样的自己竟没有死,还一日拖过一日?
现在的博玉云只看得到自己,她天天自艾自怜,不断地寻找自杀机会来了断此生。因此,她没有注意到小文的亦步亦趋,没有注意到小文的日渐憔悴:没有注意到整个山寨因她没了魂的纤弱身影四处游荡而没了欢笑,的那股自怜将这座山林草莽狂放的豪气全压得死气沉沉,:刘剑飞不敢再出现在的面前,只敢小心翼翼地在她身后守候,在她欲再寻死或伤害自己之前点丁她的昏穴,再将她抱回房间休息。
而王国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义子日日在焦躁及心怜玉云的日子中度过,心底的一股打算却迟迟出不了口,生怕玉云在得知他有意要剑飞娶她以了结山寨的低气压,并期能解放她心灵失去贞洁之痛后反而更想不开,毕竟她贵为富家女,而剑飞只是一介草莽。
刘剑飞心疼地看对着窗外出神的玉云,再看看整个人已瘦了一大圈的小文,那双困意甚浓的眼眸仍强撑着看着她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