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这事我会自己解决的。”华述婉拒。
“好吧!那我先走了,我会告诉苹儿你,被监视的事,要她耐心等你,顺便替你表达你的爱意和思念,再见。”庄爱挥手这别,蹦蹦跳跳的跑开。华述这才见识到庄爱和庄苹的相似处,活泼、俏皮、热心,实实在在显示出她们是亲姐妹。
“华述,事情都摆平了吗?”公孙朗一见华述回来,立刻询问。
“嗯!我们也该走了。”紧绷的神经一松懈,华述回复爽朗的笑脸。
“这么快就要走了呀!我们都还没喝尽兴。”公孙朗一脸不痛快的表情,好不容易才找齐了大伙,这么快就要离开,真扫兴。
“华述,你刚才说这个涵贝姑娘不是先前那个涵贝姑娘是怎一回事?”来允笙敏捷的感应出事情不若表面上那么单纯。
“先前的涵贝是庄苹扮的,今儿个则是别人装的。”华述简略带过。
“你的小娘子?难怪你听到涵贝重操旧业这么不高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公孙朗总算能理解这团混乱的始未了。
“这个别人你应该也很熟吧!瞧她拉你出去时那模样。”搴韬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观察入微。
“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对不住,两位,我有要事先告辞了。”华述拉着搴韬匆匆离席。
“这小子跟以前不大相同哦!他不是很讨厌他那蛮妻的吗?”来允笙望着华述离去的背影,疑惑地说。
“瞧他紧张得,敢情是恋上了死对头。”公孙朗大胆的假设。
“祝他好运了。来,我们替好兄弟干一杯。”来允笙举杯。
“干!”公孙朗爽快地和来允笙碰杯。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庄苹一直想着稍早庄爱对她说的话,原来华述是不得已才没来看她的,她差点以为他不要她了。
“苹儿,苹儿。”
朦胧间,庄苹听到熟悉的叫唉声,她眨动双眼,紧盯着进在咫尺的俊脸。
“我是不是在作梦?”她小声的问,就怕梦中人消失。
“你不是在作梦,我来看你了。”华述好不容易才说动搴韬帮他掩护,好来会她一面。
“你……你终于来了。”庄苹激动得落下泪来。
“怎么哭了呢!别哭,我一直想来的,但娘……”华述吻去了爱妻脸上的泪珠。
“我知道,她不准你来看我。华郎,你知道吗?我好想你。”庄苹紧紧地搂住华述的颈子,将头埋进他胸膛。
“我也好想你。苹儿,跟我回去吧!我不想继续过着没有你的日子了。”华述将庄苹抱到桌上,用打火石点亮烛火。
“不好吧!婆婆会不高兴的。”庄苹皱起眉头考虑到华夫人的心情,当初是她自己愿意离开的,这会儿她若回去,只怕婆婆会对她更不谅解。
“可是我要你每天都能和我在一起,不然我怕……”
“怕我又跑去涵姝阁吗?你怎么知道这事的?”庄苹帮地说出内心潜藏的忧虑。
“上回我出使晋国回来,见涵贝从涵姝阁出来,一路朝庄爰走来,那背影是那样的熟悉,还有你身上独特的麝香味,我早该想到的,你骗得我好惨。”华述吸进她发问的香气,深深地吻住她的柔唇。
“原来你早知道了,还跟我作戏。”庄苹撒娇地捶着华述的胸。
“所以我才说你是个千面女郎嘛!娘子,我就爱你这多变的风貌。”华述抓住庄苹的小手,认真的样子让人心悸。他缓缓的将唇落在她颈间啃噬,热辣辣的瞬间勃发。
“那你先前说的那个完美的人不就是我!害我还跟自己吃醋,讨厌。”庄苹感受到他紧抵着她的兴奋,脑中却想着她老是同自己在争风吃醋。
“谁让你这么小心眼,我不过嘴里夸夸,你就醋酸味浓得呛人,真是个爱吃醋的妮子。”华述点了点庄苹的鼻头糗她。
“你就爱惹我大发醋劲,害我老跟自己发火气闷,你这混蛋。”
华述让虚软瘫倒的庄苹倚着他,轻轻软软地叫唤着怀里的柔美女人,“苹儿,苹儿,你醒醒。”
“唔!华郎,我怎么了?”庄苹缓缓睁开眼。
“小东西,你禁不住的昏眩过去,真是累坏了你。”华述怜爱地亲吻她汗湿的脸蛋。
“你今晚怎么这么……连衣裳都还来不及褪尽……我从没想过你会这么狂野的在这就要了我。”
“一碰到你我就情不自禁的毛躁起来,我抱你到床上去睡吧!夜凉如水,可别着了寒。”华述抱着庄苹轻盈的娇躯来到床边坐下。
“别走,再爱我一次可好?”庄苹紧张地搂着华述的腰不许他起身。
“当然不好,我今要爱你千千万万次才成,明天我要带你一同回去。”华述的决心坚定不移。
晚上庄苹也知道不应该再逃避了,她要和华述一块面对难题,祈求婆婆的谅解。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相信我。”华述眸子里都是爱妻的身影,他一定要消除母亲的古板观念。
“少爷,你终于把少夫人接回来了。小虹就知道少爷对少夫人是真心诚意的,也只有少爷和少夫人一块回来才能解决眼前的难题。”
“华述,你们有麻烦了。”搴韬焦虑地看着联袂返家的小两口。
“你说的麻烦是……”华述不解的问。
“有个大肚子的女人上门来找主母,她哭诉着说肚里的胎儿是华家亲骨血,这会儿主母可乐得将她安置在府里了。”搴韬明明记得华述对妻子的忠贞爱恋之心,怎么这会儿蹦出个身怀六甲的女人来?
“苹儿,你要相信我,那女人的肚子绝不是我搞大的。”华述额冒冷汗的向庄苹解释着自身清白。
“我相信这孩子绝对不可能是你的,别急。”庄苹还记得庄爱说过华述很难让女人受孕的事,她对神算的话坚信不移。
“有你的支持,我更有信心能妥善处理这件事。搴韬,那女人是什么来头?”华述转向搴韬盘句查操。
“她说她叫盈拂,是盈娼楼的姑娘,还说你曾有意要帮她赎身和她共筑爱巢,孩子已经六、七个月大了。”搴韬详实的将那孕妇说过的话重复一遍。
“是她!我早跟她断绝往来了,她又来纠缠个什么意思?”华述百思不解的质疑起盈拂有何用意。“你以前的风流传不少嘛!连旧情人都找上门来了。”庄苹用着酸涩的口气调侃华述。
“那是婚前的烂帐,你连这种醋也要吃!我现在心里就你一个,早忘了她长啥模样。”华述搂抱着爱妻,宣誓他的专一。
庄苹挣月兑了华述的搂抱。“人家连肚子大起来都还要赖给你,可见她时时刻刻都记得你,对你一片赤诚爱慕。”“别恼了,你不是要跟我并肩作战的嘛!怎么闹起别扭来了。”华述将她拉回身畔,在她耳边呢喃。
“谁同你闹别扭了,人家发发牢骚也不可以吗?”庄苹娇嗔的睥睨着华述。“真拿你这小醋坛子没办法,千万个错都怪到我头上来行不行?”华述爱恋地轻抚她的嫣颊。“我才舍不得怪你呢!但盈拂说的也都是真的,别以为我不晓得你眷恋上她的事,她会这么做大概是想再次得到你的眷恋,顺便夺取华夫人这个位置杀杀我的锐气。”庄苹头头是道的推测女人阴沉的心思。
“但她怎么知道我们正为这事伤脑筋呢?”华述没想到连这种家务事也会传出去。
“华述,你忘了主母四处找媒婆帮你物色再娶的对象,何况嫂子这阵子又回娘家住,这事多半给了外人臆测的空间。”搴韬提醒华述这件事早已不是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