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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妻華郎 第20頁

作者︰術灕

「不用了,這事我會自己解決的。」華述婉拒。

「好吧!那我先走了,我會告訴隻兒你,被監視的事,要她耐心等你,順便替你表達你的愛意和思念,再見。」莊愛揮手這別,蹦蹦跳跳的跑開。華述這才見識到莊愛和莊隻的相似處,活潑、俏皮、熱心,實實在在顯示出她們是親姐妹。

「華述,事情都擺平了嗎?」公孫朗一見華述回來,立刻詢問。

「嗯!我們也該走了。」緊繃的神經一松懈,華述回復爽朗的笑臉。

「這麼快就要走了呀!我們都還沒喝盡興。」公孫朗一臉不痛快的表情,好不容易才找齊了大伙,這麼快就要離開,真掃興。

「華述,你剛才說這個涵貝姑娘不是先前那個涵貝姑娘是怎一回事?」來允笙敏捷的感應出事情不若表面上那麼單純。

「先前的涵貝是莊隻扮的,今兒個則是別人裝的。」華述簡略帶過。

「你的小娘子?難怪你听到涵貝重操舊業這麼不高興,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呀!」公孫朗總算能理解這團混亂的始未了。

「這個別人你應該也很熟吧!瞧她拉你出去時那模樣。」搴韜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他觀察入微。

「我們的關系非比尋常。對不住,兩位,我有要事先告辭了。」華述拉著搴韜匆匆離席。

「這小子跟以前不大相同哦!他不是很討厭他那蠻妻的嗎?」來允笙望著華述離去的背影,疑惑地說。

「瞧他緊張得,敢情是戀上了死對頭。」公孫朗大膽的假設。

「祝他好運了。來,我們替好兄弟干一杯。」來允笙舉杯。

「干!」公孫朗爽快地和來允笙踫杯。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的莊隻一直想著稍早莊愛對她說的話,原來華述是不得已才沒來看她的,她差點以為他不要她了。

「隻兒,隻兒。」

朦朧間,莊隻听到熟悉的叫唉聲,她眨動雙眼,緊盯著進在咫尺的俊臉。

「我是不是在作夢?」她小聲的問,就怕夢中人消失。

「你不是在作夢,我來看你了。」華述好不容易才說動搴韜幫他掩護,好來會她一面。

「你……你終于來了。」莊隻激動得落下淚來。

「怎麼哭了呢!別哭,我一直想來的,但娘……」華述吻去了愛妻臉上的淚珠。

「我知道,她不準你來看我。華郎,你知道嗎?我好想你。」莊隻緊緊地摟住華述的頸子,將頭埋進他胸膛。

「我也好想你。隻兒,跟我回去吧!我不想繼續過著沒有你的日子了。」華述將莊隻抱到桌上,用打火石點亮燭火。

「不好吧!婆婆會不高興的。」莊隻皺起眉頭考慮到華夫人的心情,當初是她自己願意離開的,這會兒她若回去,只怕婆婆會對她更不諒解。

「可是我要你每天都能和我在一起,不然我怕……」

「怕我又跑去涵姝閣嗎?你怎麼知道這事的?」莊隻幫地說出內心潛藏的憂慮。

「上回我出使晉國回來,見涵貝從涵姝閣出來,一路朝莊爰走來,那背影是那樣的熟悉,還有你身上獨特的麝香味,我早該想到的,你騙得我好慘。」華述吸進她發問的香氣,深深地吻住她的柔唇。

「原來你早知道了,還跟我作戲。」莊隻撒嬌地捶著華述的胸。

「所以我才說你是個千面女郎嘛!娘子,我就愛你這多變的風貌。」華述抓住莊隻的小手,認真的樣子讓人心悸。他緩緩的將唇落在她頸間啃噬,熱辣辣的瞬間勃發。

「那你先前說的那個完美的人不就是我!害我還跟自己吃醋,討厭。」莊隻感受到他緊抵著她的興奮,腦中卻想著她老是同自己在爭風吃醋。

「誰讓你這麼小心眼,我不過嘴里夸夸,你就醋酸味濃得嗆人,真是個愛吃醋的妮子。」華述點了點莊隻的鼻頭糗她。

「你就愛惹我大發醋勁,害我老跟自己發火氣悶,你這混蛋。」

華述讓虛軟癱倒的莊隻倚著他,輕輕軟軟地叫喚著懷里的柔美女人,「隻兒,隻兒,你醒醒。」

「唔!華郎,我怎麼了?」莊隻緩緩睜開眼。

「小東西,你禁不住的昏眩過去,真是累壞了你。」華述憐愛地親吻她汗濕的臉蛋。

「你今晚怎麼這麼……連衣裳都還來不及褪盡……我從沒想過你會這麼狂野的在這就要了我。」

「一踫到你我就情不自禁的毛躁起來,我抱你到床上去睡吧!夜涼如水,可別著了寒。」華述抱著莊隻輕盈的嬌軀來到床邊坐下。

「別走,再愛我一次可好?」莊隻緊張地摟著華述的腰不許他起身。

「當然不好,我今要愛你千千萬萬次才成,明天我要帶你一同回去。」華述的決心堅定不移。

晚上莊隻也知道不應該再逃避了,她要和華述一塊面對難題,祈求婆婆的諒解。

「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相信我。」華述眸子里都是愛妻的身影,他一定要消除母親的古板觀念。

「少爺,你終于把少夫人接回來了。小虹就知道少爺對少夫人是真心誠意的,也只有少爺和少夫人一塊回來才能解決眼前的難題。」

「華述,你們有麻煩了。」搴韜焦慮地看著聯袂返家的小兩口。

「你說的麻煩是……」華述不解的問。

「有個大肚子的女人上門來找主母,她哭訴著說肚里的胎兒是華家親骨血,這會兒主母可樂得將她安置在府里了。」搴韜明明記得華述對妻子的忠貞愛戀之心,怎麼這會兒蹦出個身懷六甲的女人來?

「隻兒,你要相信我,那女人的肚子絕不是我搞大的。」華述額冒冷汗的向莊隻解釋著自身清白。

「我相信這孩子絕對不可能是你的,別急。」莊隻還記得莊愛說過華述很難讓女人受孕的事,她對神算的話堅信不移。

「有你的支持,我更有信心能妥善處理這件事。搴韜,那女人是什麼來頭?」華述轉向搴韜盤句查操。

「她說她叫盈拂,是盈娼樓的姑娘,還說你曾有意要幫她贖身和她共築愛巢,孩子已經六、七個月大了。」搴韜詳實的將那孕婦說過的話重復一遍。

「是她!我早跟她斷絕往來了,她又來糾纏個什麼意思?」華述百思不解的質疑起盈拂有何用意。「你以前的風流傳不少嘛!連舊情人都找上門來了。」莊隻用著酸澀的口氣調侃華述。

「那是婚前的爛帳,你連這種醋也要吃!我現在心里就你一個,早忘了她長啥模樣。」華述摟抱著愛妻,宣誓他的專一。

莊隻掙月兌了華述的摟抱。「人家連肚子大起來都還要賴給你,可見她時時刻刻都記得你,對你一片赤誠愛慕。」「別惱了,你不是要跟我並肩作戰的嘛!怎麼鬧起別扭來了。」華述將她拉回身畔,在她耳邊呢喃。

「誰同你鬧別扭了,人家發發牢騷也不可以嗎?」莊隻嬌嗔的睥睨著華述。「真拿你這小醋壇子沒辦法,千萬個錯都怪到我頭上來行不行?」華述愛戀地輕撫她的嫣頰。「我才舍不得怪你呢!但盈拂說的也都是真的,別以為我不曉得你眷戀上她的事,她會這麼做大概是想再次得到你的眷戀,順便奪取華夫人這個位置殺殺我的銳氣。」莊隻頭頭是道的推測女人陰沉的心思。

「但她怎麼知道我們正為這事傷腦筋呢?」華述沒想到連這種家務事也會傳出去。

「華述,你忘了主母四處找媒婆幫你物色再娶的對象,何況嫂子這陣子又回娘家住,這事多半給了外人臆測的空間。」搴韜提醒華述這件事早已不是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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