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在乎啊!”夜语朝他露出个难看的笑容。
“只要我们彼此相爱,没有问题能横亘在我们之间。”天宇以为夜语介意的是她已被天杰夺去贞操,再也配不上他。
“我不想骗你,也不想骗我自己,所以我必须向你坦承,我爱上了他,我不再是那个你曾挚爱过的楚夜语,我的人连同我的心都做了大改变。”清明的眼坦然的看着天宇,这个打小到大呵护她的男人。
“不!你说谎!你怎么可以会爱上他?这是不对的!你一直是我的,你说过要当我的新娘,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你是?
了不让我娶你才编出天大的谎言来,呵!对!你没有爱上他,有谁会爱上任天杰那种人?”天宇快崩溃了,慌得开始替夜语找借口。
“天宇!请你面对现实好吗?是我背叛了你,我对他是由恨生爱,我根本克制不了自己满腔的爱意,你懂吗?”夜语抓着天宇的手臂强迫他面对现实。
“不!”天宇用力地推开她,随手拿起身边的东西用力的往墙上砸,“你是爱我的!一直是爱我的!是他强迫了你,你绝非出于自愿!”
“我乐在其中。”突发惊人之语。
倏地,天宇停下泄愤的动作,缓缓转头看她,“你怎么这么说?你怎么忍心伤害我?他一点都不爱你,如果他爱你的话就不会大方地把你还给我,?何你要那么贱!”无情的字句伤害着夜语。
夜语往后颠了两步,脸色惨白,天宇骂得没错,她是贱,贱得爱上一个视她?玩物的男人,还执迷不悟。
“夜语,我爱你,我知道你会爱上他是因为他得到了你的身体,这不过是个假像,我会破除这个假像让你看清事实,让你知道其实你仍深爱着我。”大掌钳制住天宇的双肩,双唇印下火热的吻,天宇剥除着她身上的衣物,想消除天杰在她身上烙下的印记。
“不!天宇,不要!”夜语抗拒地推着天宇,她好怕!天宇突然变了一个人,天宇向来不会对她使用暴力的,难道是她对天杰的爱激怒了他?
“要!”天宇不顾她的抗拒,硬是撕扯着她身上的薄睡衣,强势压她倒向床铺。
“不要!放开我!”夜语拱起腿想踢他的要害,却因他僵硬了身子而停下,疑惑地望着天宇。
天宇两眼发愣的看着她雪白的胸前布满了吻痕,不用问也知道在他们闯入之前,天杰与夜语做了什么好事,他慢慢松开钳制她的双手,夜语连忙滚到一边紧抓住衣襟。
“他已经不要你了,为何你还要为他抗拒我?我是你的未婚夫,可以光明正大的要你啊!”天宇重重地捶了下床铺。
“不管他要不要我,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我并不会因他不要我而转向你寻求慰藉,那只会更加对不起你,而且对你也不公平。”夜语苦笑,事实是伤人的。
“我想赢回你的心,所以我再也不会不顾你的意愿而侵犯你。折腾了一夜,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他垂头丧气的离开主卧室。
“对不起!”夜语无声地献上她最深的歉意,目送他离去。
任天宇死而复生震惊了整个台湾,除了警方,记者们也赶至想一睹这个传奇人物。
警方曾要天宇指认凶手,他并没有举发任天杰与尚文龙,反而指认那两个死鬼:因为他的出现与指认,使得警方得以宣告破案。
在任氏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上,他成功地坐回总裁宝座,那日任天杰没出现,想来是料定了结果,不想浪费时间。
天宇请回先前在任家帮佣的仆佣和被任天杰辞退的忠心无老,陈善更成为他重要的左右手,并与建筑师研商如何重新建造任家大宅,相对于他所创造的传奇,楚夜语忽尔清醒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外传她是因为爱而清醒,殊不知她从未精神错乱,那不过是任天杰的障眼法。
天宇的办公桌上此时放着一堆报章杂志,全是报导他如何逃过死劫,但他没心情翻阅,又有谁会知道他一点都不开心,心爱的人竟心悬敌人,教他如何甘心?但他?何不向警方告发是谁主使尚文龙下手的呢??何肯心软的放过任天杰?
当初他不是信誓旦旦要与任天杰一决生死,怎么事到临头反缩了手,难道说他对任天杰存有兄弟之情。
他嗤之以鼻地笑了,他从不当任天杰是他的家人,怎么可能有感情呢?他与任天杰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从小母亲就教他对任天杰不能有妇人之仁,尤其是家产更不能出让。
是啊!他死命的夺回家产,却输了未婚妻,思及夜语让天宇的脸色更加阴沈。
自任天杰离去后,夜语益加消沉,当一个人望着窗外发呆,少言少语,不笑不怒,他担心夜语缩回她的壳中,打算不问世事地过一生。
她的心已随任天杰而去,留着她的人却留不住她的心,如果不是任天杰主动开口要把夜语还她,他怀疑夜语是否会回到他身边,她大概会随着任天杰一道离去吧。
天宇状似无聊地翻动桌面上的杂志,忽见内文预测他何时会迎娶夜语,旁边附刊他们先前拍摄的婚纱照,不知记者是从什么管道得到照片的,天宇的手爱怜的抚上照片中的人儿,据他所知,事情发生后,所有人都忘了到婚纱公司拿回照片,由杂志上看来拍得挺不错的,摄影师精确地抓住了夜语的清灵之美。
懊不该不顾夜语的意愿而举行婚礼?他知道若是他一意孤行,夜语绝无二话,可是此举无疑会伤了夜语,难不成真要他拱手让出夜语?
不!他爱夜语,不管她心底存在着何人的影子,他的心依旧因她而悸动,失去了她,如同鱼儿失去了与之相伴的水源。
不!他不要失去她,他要得到夜语!一定要得到她!
住在晶华酒店的天杰婉拒了记者们的采访,轻松自在的待在酒店中,回美国的行李自有孙妈打理。
尚文龙安静的整理着面上和重要文件,一双眼若有所思的瞟向他,而孙妈则是板着张老脸,看得出她十分不悦,天杰没费心神去问他们有何事,兀自吞云吐雾。
室内飘扬着一位年轻男歌手唱的拉丁情歌。
天杰听见歌词中的含意不屑地冷哼一声,“哼!傻子一个。有谁会为了个女人不顾生命,只求得一吻?有谁会为了个小小的拥抱而飘扬过海?愚蠢!”他无情的批评。
收拾行李的孙妈停下手边的工作,抬头看天杰以着睥睨天下之姿跷着二郎腿,她与尚文龙意会的互看一眼。
“那天我看到报纸上写着任天宇就快与楚小姐举行婚礼了。”孙妈故意在他面前提及。
“我也看到了,还有他们先前拍的结婚照,两人看起来挺相配的。”尚文龙搭腔。
“是啊!我相信楚小姐给任天宇不会受到任何委屈,任天宇待她极好,人又专情,我可是很看好他们的婚姻。”谁不知任天宇心中只有楚夜语一个人,就不知楚夜语心系何人。
“听说任天宇想请上回帮他们设计礼服的设计师再帮他们设计几套礼服。”先前的礼服早被老板摧毁,再不赶工设计的话,婚礼肯定会开天窗。
愚蠢!那个设计师毫无欣赏眼光!天杰毫不怀疑他们的礼服会蠢到极点,那将平添一则笑话。
“唉!真不晓得有人特地回台湾?的是什么?说要报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