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穆尔呵笼备至的吻,让她紧绷的肌肉恢复柔软,使她的腰肢不由自主的扭摆,并且让她发出动人的低吟。
他的手覆上一只乳峰,嘴唇则含住另一只。这是世上最完美雪白的两只乳峰,他舍不得冷落任何一只。
他的舌头刺激著她的顶端,很快地使它盛开怒放;这种陌生却无与伦比的快感使得香雪激烈地喘息起来。
那种快感沿著皮肤渗入体内,游走于四肢百骸,她发觉没有被铁穆尔的吻眷顾到的地方也在兴奋地跳动著。
“唔,嗯……”脑子变成一片空白,发出无意识的申吟。
她的喘息混合著她独特的甜香,铁穆尔的神智完全被她身体的甜香给抽离了;他到处搜索甜香的来源,却意外地发现这抹香气无所不在!
他忽然用力地抱紧她,似乎想将她揉碎,将那抹香气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香雪……”
闭上的双眼在他的呼唤下缓缓睁阔来,碧绿的双眸已然迷离,迷离的眼中含著泪水。
她很想,但是她很怕,怕无法承担这种后果。
她摇摇头,摇落了两行泪水。“铁穆尔,你不能这样做。”
铁穆尔捧著她的脸,笑得很深情,并很认真地看进她眼底,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一个女人。
“我要你,就这么简单。”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他都要她,除了她,他再也不要别的女人。
他的目光仿佛能够趋走她内心的不安,警惕的眼神在他的凝视下逐渐放松。
他慢慢地吻住她的嘴唇,慢慢地用舌尖化解她的恐惧,在此同时,他也慢慢地月兑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触著铁穆尔光棵精实又温热的胸膛,香雪脑海里突然涌起了澎湃的,这种使得她不由自主攀住了铁穆尔的肩膀。
铁穆尔适时地覆上她的身躯,顺从她的想望,缓缓占有了她。
罢开始的异样快感随著铁穆尔的激狂占有转成了撕裂般的痛楚,为了突破紧窒的障凝,铁穆尔不得不更加深入,让自己完全与她相契。
“啊!”一声尖嘶之后,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好让唇上的疼痛压过的疼痛。
铁穆尔覆在她身上的躯体暂时不动,他舍不得见她目光中流露的痛楚,虽然他知道每个处女都必须经历这种痛楚,但是他舍不得她纠紧著眉毛,于是他用更温柔的吻转移她的注意力。
等到她的身体完全放松了,他才开始缓缓地动作,在此同时,他仍没有停止他的吻。
他们的身体在交缠,他们的唇舌也在交缠,直到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同时袭上彼此的心头……
第五章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她迷迷糊糊地醒来,下意识地动了动肩膀时,立刻有一只手臂过来搂住了她,让她枕在温暖舒适的肩窝里。
缓缓地睁开双眼,首先看到是一只手,一只握著自己手臂的手。
这只手看来是那么的稳重,她曾经以为这是一只只会捧著酒杯,只会跟女人调情的手,但现在看来它却是那么的可靠。
但它也只有现在看来很可靠,很多时候,它都给予人风流、闲散、不负责任的感觉。
香雪坐了起来,抱头低泣。
铁穆尔动了动浓黑的眉毛,他听见那隐忍的啜泣声了,但是他并没有立刻起来安慰她。
很多时候,女人只是为了哭而哭,就算想出很多安慰她的话,她还是会把应该流的泪水流完。他很了解女人,所以他只是撑著额头,静静地看著她哭。
看著她哭也是一种享受,因为她哭的时候,那头褐金色的长发便在背后微微颤动,连这样都带著一种奇异的魅力。
香雪明明感觉到他醒过来了,但是他却没有过来安慰她,甚至连试图安慰她都没有,她觉得很奇怪,于是转过头去,不解地问:
“你、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哭?”
铁穆尔扯著嘴角淡笑,说道:
“我问了你就不会再哭吗?”
她愣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那就对啦!既然我问了你还是要哭,那我又何必要问。”
她怔住了,碧绿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著铁穆尔,仿彿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一样。
“你、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你难道一点儿也不担心吗?你难道……”
她忽然闭上嘴,因为她发现铁穆尔的确不担心;他的目光完全集中在自己赤果的胸前。
她脸上一红,羞赧地将被子扯过来盖住自己的身体,不过这么一来,赤果的却变成铁穆尔了。
她羞得低叫了声,将头埋入被子里,继续哭了起来。
她的失措惹来铁穆尔的大笑,他起身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拥入怀中。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这种时候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她在被子里左右挣扎,无奈铁穆尔的手臂就像钳子一样,牢牢地将她固定住。
铁穆尔寻到她的唇,低头给她一个几乎令她窒息的深吻,变成女人之后,这双唇也变得更具风味。
“唔……”
铁穆尔虽然很不可靠,但他总有办法让女人在他怀中安静下来。
他的吻不论深浅都非常具有技巧,这种技巧足以安抚任何一颗焦躁的心。
香雪紧绷的肩膀逐渐舒缓,她到后来甚至改被动为主动,小舌主动纠缠著铁穆尔的舌。
除了亲吻,他也不忘运用自己的双手,他一手托著她的后脑,一手则时而在她脸上摩挲,时而轻揉她的肩膀。
等到铁穆尔的唇终于离开她的,香雪忍不住轻轻呼了一口气,心满意足的一口气。
铁穆尔凝视著她的眼,目光闪动,是深情而坚定的目光。
“你一定认为我不过是一时风流,揭开你的面纱,诱拐你上我的床是吗?”
她点了点头,很难不这样想。
“你一定也认为就算我真的要你,我也无法保护你对吗?”
她再度点了点头,眼中出现恐惧与忧虑。
铁穆尔既不是大汗也不是皇太子,他只不过是大汗的第三个儿子,大汗的位置怎么样都轮不到他来坐。
然而她却是香雪公主,是回回国进献给蒙古国大汗的妃子,除了大汗,谁也不能拥有她。
假如她的身分被揭穿了,那么她的命运就只有两种,一是被处死,二是立刻被大汗收为妃子。铁穆尔不是大汗,他也不可能是未来的大汗,除了大汗,谁都无法保护她。
如果谁也无法保护她,她便只有离开这里,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全。
铁穆尔静静地凝视她,他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于是他轻轻地道:
“既然我无法保护你,所以你一定要逃走,对吗?”
香雪肩膀轻抖,脸色因忧惧而发白,她嘎声道:“假如我不逃走,我不但会死,还会连累我回回国人民,因为我是宁死也不肯嫁给大汗的,我……”碧绿色的眼中现出了痛苦与脆弱,她再度啜泣起来。“铁穆尔,你、你饶了我吧!别再对我纠缠了,我留在这里,总有一天身分会被揭穿的。”
“假如我是大汗呢?”
“什么?”铁穆尔的话让她震住了,他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
“假如我是大汗呢?”他又问了一次,语气与神情都很正经,正经得不像是在开玩笑。
“怎么可能?”
这是不可能的,就算不是由皇太子继承,也会是由二皇子继承,他们一个势在必得,一个虎视眈眈,铁穆尔却从头到尾都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除非发生重大变故,让大汗、皇太子以及二皇子都同时身亡,才有可能轮到铁穆尔,但这种事情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你一定认为我不可能成为大汗吗?”铁穆尔的话突然变得锐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