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在练习耶!”白伟蓁微喘着抗议。
“我也很想练习啊……”他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在床上跟你练习。”他抱起她,边吻着边往房内走去。
门外铃声大作,他们丝毫没有听见。
无奈的白伟帆只好朝屋内大吼:“白伟蓁!泵姑说他们要继续往欧洲去玩,叫你们这个星期日不必去接他们!”
“唔……”正与丈夫打得火热的白伟蓁乘隙出声:“是伟帆……”
“我听到了。”殷祺重新含住她,除了娇喘的声音外,她再也没有机会发出别的声响。
冬天悄悄覆盖大地,在殷祺的新房子里却依旧拥有满室春光。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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