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耀扬等左夙汎关上门后,才大声的宣布:“就她吧!如果你追她,跟她成为男女朋友,我就相信你没有拐我的阿军。为了证明你的诚意,现在就无亲地一下给我的阿军看,好让他从此对你死心。”
黄家驹闻言愣住了,左夙汎更是差点就站不稳的跌倒在地,邵智军则是打死也不敢相信眼前所听到的—切。
左夙汎狠狠的瞪了方耀扬一眼。本来约好了今天晚上八点在邵智军常去的那间PUB动手,没想到他居然跑到公司来搅和,更糟的是弄得全公司的人部在议论纷纷,这个可恶的方耀扬根本没照剧本演,而且将事情弄得更加棘手了。
她原意是要方耀扬去勾引邵智军,将他的注意力从黄家驹身上引开,至于方耀扬以后的遭遇,就不属于她的管辖范围了。不料方耀扬居然出此下策,争好地从监视器中探得一切,要不然可就糟了。
邵智军一直观察著方耀扬,自然察觉到他和左夙汎之间的“眉来眼去”,心下明白了大半。
“快点呀!你是心虚,还是打从心底喜欢我家阿军?”方耀扬醋意浓重的说。
“这……”黄家驹对于眼前的局势相当为难。这些日子以来,他最渴望的就是离左夙汎愈远愈好;这一亲,等于是自寻死路。“可不可以换人?”
“不行!就这一个,没得商量。”方耀扬不肯让步。
左夙汎拼命向方耀扬使眼色,警告他别太过分了,岂料方耀扬根本不甩她。
“别闹了,先回家再说吧。”邵智军搭著方耀扬的肩往外走去,化解了这场尴尬。
黄家驹不明所以,左夙汎更是惊讶于事情的转变,连忙找了个藉口离开,朝那两人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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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们是一伙的。”邵智军伙同方耀扬在电梯旁逮著了一脸狼狈的左夙汎,拉著她躲到楼梯间。
“知道了就知道了,反正你又不能拿我们怎么样。”左夙汎看了一眼邵智军,心知不能太低估这只老狐狸。
“我也不想拿你们怎么样,不过我们倒是可以谈笔生意。”邵智军提议。
“很抱歉,本公子没时间再陪你们玩下去,告辞。”方耀扬见目的已达到,不想再蹚浑水。
“等一下,这个给你。”左夙汎从身上拿出一张磁碟片丢过去。
方耀扬一个转身俐落地接住了,露出笑容道:“没想到你还会守信用,谢了。但愿后会无期。”他又看了眼邵智军,满意的转身离去。
“原来你跟黄家驹的关系这样『简单』。”左夙汎转向邵智军说。
“你这一招真够狠的。”
“是你逼我的。”
“既然我们有志一同,不如携手奋斗,如何?”
“我还是有疑问,你到底想向黄家驹『要求』些什么?”左夙汎打定主意搞清楚事情的真相。说真的,和邵智军斗智实在很有趣,如果合作的话,一定更好玩。
“简单,我要回家吃自己,可是他不肯。”
“就这样?”左夙汎有点不敢相信。
“当然,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对黄家驹图谋不轨吗?”
“跟你合作的话,我有什么好处?”
“你助我一臂之力,我也助你一臂之力,为我们各自的心愿而努力,如何?”
“成交。”
第三章
黄家驹这一生有两大天敌——左夙汎和邵智军是也。当两大天敌决定携手合作设计他之后,黄家驹的日子就开始陷入苦难。
左夙汎有邵智军在公司当内应,方红叶和江紫芸在外支援,以致黄家驹的日子相当刺激而难熬。
然而不管他们花费多少心思,想了多少办法,都无法引燃左夙汎和黄家驹之间爱的火花,反倒加深了黄家驹对左夙汎的提防。
黄家驹捧著头伏在案上,仔细的想著万无一失的良策,好让他安全度过这剩余的半年。只要过了这半年,他就可以月兑离左夙汎疯狂的追求行动;不管她有多少能耐,是否能使他的事业一飞冲天,他都决心不再与她签约。
只有装胡涂方能平安无事的过日子,他暗地里高兴自己总算想出一个万全之计。不料一抬头,就看见前方二十公分处一张放大的面孔正朝自己猛抛媚眼,他一急,猛然用力倒向椅背,一个重心不稳,竟跌了个四脚朝天。
左夙汎迅即飞奔过去,想扶他起来,却被他气恼的挥开。只见黄家驹因痛楚而禁不住申吟出声,一张俊脸更因此而紧皱在一起。
“很痛吗?”她有点心虚的小声问道。
“你搞什么鬼?谁准你进来的?谁叫你把脸……你搞什么飞机?”因为愤怒,黄家驹紧皱的脸庞加深了纹路,申吟声顿时转成巨大的吼声。
不管原因和理由是什么,她没有功劳至少也有苦劳吧!看在她抛弃尊严任他叫嚣的份上,就算刚才真有存心不良的念头,也该从轻发落呀!左夙汎暗想著。
“也没什么啦!你到底有没有事?有没有摔伤哪里?你说嘛!为了证实我的诚意,可以免费替你瞧瞧,保证马上见效,而且绝对没有任何后遗症。”她一脸跃跃欲试,根本让人感觉不出任何诚意,反倒像个没有人性的恶魔,正准备捉这位落难的可怜人去当试验品。
黄家驹再次甩掉左夙汎伸过来的手,奋力撑起身来,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又坐回办公椅中,可是口中依然传出细微的申吟声,看来这跤跌得颇为惨烈!
从全身传来疼痛的讯息,令他顿感万分不适,再瞧见她依然不识时务的杵在那儿,心中的怒气一古脑全涌了上来,只想好好的痛骂她一顿。
“你还不滚出去?”他虽然疼痛入骨,音量却依然宏亮。
“看你的样子好像真的跌伤了。让我看看嘛!只要十分钟,保证帮你消除一切疼痛。”她热心的建议。
“滚出去!”
“你相信我。我的技术真的很不错哟,很多人要我医,我还不见得肯呢!我这么想医你,你该感谢万分才是。”她大大褒奖自己一番。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我会跌得这么凄惨吗?居然在这里说风凉话,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他气急败坏的吼道。
“我又没有怎么样!本小姐是一片好心,谁晓得你把人家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还骂得挺溜的,—点良心也没有。”
“这么说,你是一点悔意也没有啰?”
“我为什么要有悔意?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的,难道这种事情也要怪我吗?你好意思把这种错推到一个无辜的小女子身上吗?”
黄家驹气她死不认错,更气她把错推得一干二净,活像他是个随便找人当代罪羔羊的霸道总裁。“如果你刚才没有把脸往我贴过来,我会受惊而摔下去吗?你倒是好好的跟我解释一下,刚才是想干什么?你究竟把我这总裁办公室当成了什么?游乐园还是动物园?由得你想来就来。”他好难得能够这么理直气壮、振振有词的猛骂她,一反一年半来被她欺负的弱势。
“我……”
“你什么你!给我好好的解释解释。”他下定决心这次绝对不再轻饶她。
“解释些什么?”左夙汎嗫嗫嚅嚅的,好似隐瞒了些什么。
“从你为什么一直把脸逼向我解释起。”他不容置疑的下命令。
“其实也没什么。”她嘻嘻的傻笑著,藉以逃避他的追问。
“没什么?”这句话说得轻松,眼神可不随意呀!“你敢说没什么?还不给我从实招来!”黄家驹如雷公大吼,结结实实的吓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