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他残酷的表情,她直觉的想撇开脸,他却更加野蛮的拉扯她的长发,不让她如愿,迫她非将惨白的脸正对他不可。
他毫无暖意的冷眸冻得她下意识的闭上眼,以免给冻伤了。
“睁开你的眼!”他掐住她的咽喉命令道,“我要你亲服看着我有多舍不得你!”他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逼她非睁眼不可。
无法呼吸的梦儿不得不睁开眼迎视他残忍的眼,惊惧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滚落。
“哼!”司马澜冷哼一声,双手同时松开对梦儿的箝制,随即撕裂她的衣裤,毫无前奏就攻占她尚未准备好的身子,发泄他随着血液四处奔窜的怒涛狂焰。
她胆敢以言语强暴他的尊严,就休怪他化无形为有形的回报她!冷情地抽出身子的司马澜斜睨蜷缩在一旁的梦儿。
尽避身心皆疲,梦儿仍强撑起身子,迎视他残忍的眼眸,“你已经证明了你对我的不舍,而我也已经知道了,所以你可以不用再扮小丑,把自己跌得浑身是伤来证明你有努力,却没有进展!”梦儿不忘激他,以免他就此放弃长久以来的努力。
“滚!”
“我知道。”梦儿拾起破碎的衣物遮住重要部位,退到门边,才再次开门。“这样你才能理直气壮的将没有进展归咎于你的腿不配合,而不是因为你舍不得我故意不完成复健,更不是因为你软弱得撑不住按健的痛楚而偷工减料,对吧?”她一说完,就立刻走出复健室。
她知道,就为了她这番讥讽、嘲弄的话语,他绝对会设法克服挫折,让自己的腿有机会复原。即使自残,也在所不惜吧!
“啊!”司马澜眼中射出杀人的冷芒,紧握双拳直至关节泛白,朝着被掩上的门发怒。
“最迟两个月,我一定会让你滚出黔园!”发泄完心中那股郁气的司马澜阴鸯的为自己鼓气。
一个月后,司马澜动了第二次腿部手术,加上他从不间断的复健,他已经可以踏出几步,由于司马澜的复健相当顺利,所以医生决定一个月后进行最后一次的手术,医生甚至断言只要司马澜持续复健,他绝对可以恢复到如常人一般,而不会有跛足现象。
当司马澜踏出最困难的一步后,复健堡作对他而言就不再是充满挫折的活受罪,反而成为一种健身运动,因此暴躁易怒不再是他随身的情绪,曾经叛离的理智与自制也纷纷回笼,让他又回复成尚未做复健前那个淡漠寡情的冰人。
透过洁净的透明落地窗,司马澜面无表情的盯着在小花园发呆的梦儿。
在理智纷纷回笼后,他就开始观察着她,准备在最佳时机给她最残酷的一击,可是连日观察下来,除了在刺激他时她才像个人外,其余的时间她总像是个被掏去灵魂的布偶,不是发呆就是发愣,就像现在,她又一个人落落寡欢的坐在花坛边把玩着一朵落花,思绪却明显的飘离了。
他更发觉她日益消瘦,如今几乎只剩下皮包骨了。
她似乎有了厌食的倾向!
令他更想不透的是自他复健以来,就纯粹把她当成泄欲与泄愤工具,每每在冷硬的地板上自顾自的长驱直入,那与她抱怨他动作一成不变有何差异?
靶觉想必只有更差,绝无变好,可是她却从未为此抱怨过,只是默默承受他的野蛮。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嫌他因腿残而导致动作千篇一律真的是她要他接受复健的原因吗?
或者这只是一种激他接受复健的借口?
“今天天气不错吧!”敲了门却得不到回应的荆无涯自己进入司马澜的房间,对着他说。
“有事吗?”当开门声响起。司马澜就收敛了忘我的思绪,但仍没回过头看是谁擅闯他的房间,因为不用看,他都知道只有荆无涯会这么做。
“奉命送样东西来给你。”
“什么东西?”司马澜回过身。整个讣园里,能喊得动荆无涯的也只有喧姨和他罢了,所以他不用问也知道荆无涯是为谁跑腿。
“哪。”荆无涯将手中的录音带准确的丢到司马澜面前的书桌上。
“这是什么?”
“放来听听不就知道了。”荆无涯耸耸肩。
由荆无涯的眼神就知道他也不知道,所以司马澜将录音带重新丢回荆无涯手中,让他把它放进床头的音响。
夏婷喧和梦儿的交谈声乍然响起!
“如果我不够爱他,我会希望他一辈子坐在轮椅上,那我就可似永远伴着他,可是我好爱他,爱到不介意当他泄欲的工具,爱到……”
将轮椅移到音响旁的司马澜蓦地按下停止键,偌大的主卧房再次恢复一片死寂。
“怎么把它按掉了?”荆无涯明知故问。
“你可以出去了。”司马澜下逐客令。如果可以,他也不想中断,可是却碍于荆无涯仍在场。
既然人家都明着赶人了,不想自讨没趣的荆无涯只得模着鼻子离开。
司马澜须臾不离的凝视让梦儿全身僵硬。
打她一进他的卧房。他就以若有所思的神情紧盯她,害她一时误以为他已经等不及到浴室再行发泄,所以全身霎时处于戒备状态,但他却迟迟没有行动。
“把衣服月兑掉。”一踏进浴室,司马澜终于开了口,却没有如往常一般直接将她扑在地上,一逞兽欲。
“没那个必要吧。”梦儿紧咬下唇,恐惧戒慎的盯着自己为了方便司马澜而只围了浴巾的下半身。“你只用得着我的下半身,月兑掉上衣恐怕只会更坏了你的胄口。”他对她身材恶毒的评价正好免了她必须在他面前宽衣的羞怯。
“我是说把我的衣服月兑掉。”司马澜的话让梦儿尴尬得羞红了全身。
“啊!喔!”天啊!羞死人了,她居然会错了意!就说他怎么可能忽然对她平坦的胸感兴趣。
梦儿怯生生的将手伸到司马澜的领口处开始解他衬衫的扣子。
这些日子他总当她是瘟疫,嫌她脏,是以除了替他背部涂抹香皂、冲水与局部拭干外,他根本不许她碰着他的身,今日怎么忽然……
“一件衬衫你打算月兑多久?”司马澜一向冷酷的声音中添了一丝戏谑。
“对不起。”梦儿闻言紧张的加快动作。可惜紧张过头的地一个手劲没拿捏好,刷的一声,扣子应声飞出。
“你这是在抗议吗?”他斜睨她一眼,眼中带着明显的戏谑,“还是想效法我的粗暴?”
“不!都不是。”她眼露惊惶地猛摇着头和手澄清,“我只是……只是……只是”
“只是厌恶了服侍我这个残废?”司马澜恶意的套用梦儿曾说过的话。他虽然感动于梦儿对他的一片痴心,却也不甘心轻饶她。
“你胡说!”自从他动过第二次手术后,她就不再也不需要刺激他了。
“重点是现在仍是。”司马澜没漏掉梦儿脸上欣慰的真诚笑容,忽略她眼中的落寞。“我决定把握这段时间,好好的回敬你,”他猛地攫住她的下颌,让她迎视他的眼。“怕了吗?后悔了吗?”
“不。”她永远也不后悔当初的决定。
“不怕,还是不后悔?”他伸出另一手描绘她的脸部线条,眼中、嘴角皆挂着一抹邪魅、诡异的笑。不待她回答,他继续说:“明天开始,我要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跟在我身边任我使唤。”他的脸贴近她,湿暖的鼻息吹拂在她的颊边,魅人的唇与她骇得微张的嘴,仅一厘之隔,就在她以为他即将吻上她的同时瞬间抽离。“如果你没意见,就继续月兑吧,我可没兴趣在这大冷天里洗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