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个妓女,就算厌倦,就算懒,你都必须打起精神来讨好你的恩客!”被激怒的司马澜将怒火聚集在心上。
“就因为我是个妓女,所以必须陪你做那种一成不变的动作运动。既然我痛苦,怎么甘心放过你呢?当然要拉你一起作伴罗!而复健这种活罪对你而言,应该是最适合不过的吧!”
“你以为你支配得了我吗?”
“不,我支配不了你,可是我支配得了我自已!”她定定的看着他因震怒而充血的眼,“我承认自己是个妓女,一个不能没有男人的妓女,刚是你别忘了,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
“你在威胁我?”
“我怎么敢呢?我只是不愿意独乐乐,要苦咱们就一起来,否则就同乐吧!你继续做你不痒不痛的残废,而我只好当个更称职的妓女。”她挑衅的朝他抛出媚眼。
“你赢了。”就算对她再鄙夷,就算他真能勉强克制自己的生理需求,他却无法接受她作践自己的身子,让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玩。
扁思及她有此念头,司马澜被激起的漫天烈焰瞬间引爆。他不带感情的将梦儿拉入怀中,粗暴的撕毁她的贴身衣物,以最侮辱人的方式直接在浴室的冰冷地板上占有了被他的粗暴举动骇住的梦儿。
生理的发泄并没有舒缓他被她激起的炙人狂焰,反而添加了他浑身的冰寒,司马澜自我厌恶的发觉他的身体仍依恋着还横陈在雪白磁砖上,刚被他狠狠摧残过的柔弱身子。
“起来,别让你令人作呕的味道停留在我身上。”他冷眼睨着以手遮胸的她。“比我还平的胸部需要遮吗?不过遮起来也好,省得伤我的眼。”
梦儿退到他的身后,重新帮他抹上香皂并冲洗。
拼命将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吞回肚里,梦儿知道她这回真的激怒他了,因为以往他对她再不屑都不曾以她的身体做过文章。
第六章
“当我能走的那天,就是你再无利用价值的时候,也就是你滚蛋的日子!”在梦儿扶司马澜出浴室时,他淡漠的说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这晚,司马澜没有留下梦儿。
“我知道。”走出卧房的门时,梦儿才喃喃的说着。
一星期后,司马澜动了第一次腿部手术,并开始接受专业复健。
“少女乃女乃,你现在怎么都那么早离开少爷的房间呀?”夏婷喧看着梦儿日渐消瘦的样子。
“听说他已经可以自己站起来了?”梦儿没有回答,反而问着白己最关心的事情。
“是啊,少爷这样都是你的功劳,如果不是你,少爷不会答应动手术的。”虽然夏婷喧这次不知道梦儿用什么方法让少爷同意动手术,可是她那晚见过他后,他就交代荆无涯安排手术事宜,所以不用猜也知这是她的功劳。
“不,这是靠他自己的努力。”梦儿丝毫不敢居功。她知道司马澜会进步得这么快速,是为了让她后悔。
他能走动的那天,就是她被驱离出园的日子!
“对了,医生有说什么时候要帮他动第二次手术吗?”由于司马澜腿部受创严重。所以必须分三阶段进行。而最困难的第一阶段手术相当成功,因此手术成功率已经提高了。
“医生说还必须观察一个月才能决定。”
“那他不是还得躺上一个月吗?”梦儿心疼的揪紧了心。
每回看司马澜承受的复健之苦,她都心痛难耐的掉头离去,以免自己忍不住冲向前求他别再做复健了。
尽避如此,她却还是知道司马澜的复健饼程有多难捱,因为曾有几次连他自己都撑不下去的想放弃。而那时,她就必须负责扮黑脸,强忍心痛地在他身边冷嘲热讽地刺激他。
“嗯。”梦儿点点头。她早将喧姨当成自己的母亲看待,所以从不隐瞒自己的情感。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鼓励少爷动手术呢?难道你不怕他一好,就不要你了吗?”她相信这个问题的答案,少爷一定也很感兴趣,所以就悄悄的按下口袋中的随身听录音键。
她平时习惯边打扫边听自己录的怀旧老歌,可是今天还没开始打扫。梦儿,所以随身听就一直搁在口袋中。
“如果我不够爱他,我会希望他一辈子坐在轮椅上,那我就可以永远伴着他,可是我好爱他,爱到不介意当他泄欲的工具,爱到不敢奢求他的爱,爱到不在乎他把我当成妓女看待,爱到不愿意见他每天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爱到不希望他将自己层层冰封在面具下,爱到希望他能如愿重新站起来,重新过着意气风发的生活,更重新拾起对生命的热爱……”每说一句爱语,梦儿伤痕累累的心就被凌迟一次,无形的血化作有形的泪频频滚落,说到最后她已泣不成声。
“你有没有想过让少爷知道你对他的爱?”夏婷喧尽避心疼梦儿为司马澜所做的牺牲,却也只能提供温暖的怀抱供她发泄悲情。
“对他来说,我的爱没有意义。我的恶毒才是他站起来的原动力。”梦儿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悲戚的摇头苦笑。
“你太傻了。”夏婷喧轻拍梦儿的背,给她安慰。
相信少爷若听到这番告白,也会大受震撼的!
被匆匆拉来复健室的梦儿站在门口,看到司马澜正大发雷霆,只差点没将整间复健室拆了的狂暴行为,让她也不禁为之却步。
只要梦儿出现,佣人们开始纷纷走避,因为他们知道女主人的到来就代表另一场包激烈的风暴即将展开。
梦儿的冷嘲热讽只会激起司马澜更狂暴的脾气,丝毫没有遏小的效用,但却能让他完成未完的复健堡作。
“滚!”若非防止他跌伤的软垫早已让司马澜泄愤的丢个精光,他早就用来迎接她了。
自从他三天前站起来后,就再也毫无进展了,这种突然的无助让他挫折得捉起狂来。
自他开始复健以来,原本冰冷阴沉的性情变得暴躁易怒,甚至每每有暴怒的举止出现,随着他每一次的捉狂,他的脾气就变得更加狂暴,而这次,更是有史以来的失控,所以才会让梦儿胆战心惊,迟迟不敢前进。
尽避如此,梦儿仍强迫自己硬着头皮踏进复健室,并随手锁上门。
“看你累得跟狗一样喘,却连点进展都没有,真是差劲透了!”梦儿强迫自己装出刻薄的嘴脸。
司马澜撑起不愿被梦儿瞧不起的一身傲骨,奋力的再次站了起来,可是撑不了十秒钟却在双手放开平衡木的当儿,又如这些天来的练习一般,双腿猛一瘫软,硬生生的往前栽去,幸而一只手及时撑住,才没造成更大的伤害,可是他的自尊却大大受损。
心疼万分的梦儿忧心忡忡的移到司马澜身旁,双眼飞快的检视没有软垫护身的他有没有受伤。
“你——”梦儿及时咽回关心的话语,却收不住双眼疼惜的关怀。“舍不得太早赶我离开就说嘛,何必为了面子故意把自己摔得鼻青脸肿?”
“舍不得?我这就让你瞧瞧我对你到底有多舍不得你!”丧失理智的司马澜快如闪电的伸出右手擒住梦儿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扯,让她猛地趴下,背面“亲吻”木质地板,而他则重重的压上她的身,让她动弹不得。
因长发被他用力向后扯,梦儿不得不仰头看着司马澜阴鸳的眼眸与勾着嗜血冷笑的嘴唇。
她咬紧下唇,强忍心中不断涌现的寒意。
“还没开始运动,你怎么就流起汗了?”司马澜扬起不怀好意的冷笑,用食指沿着梦儿冷汗流经的路径勾勒着她微圆的脸部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