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怎么听说愈以为安全就愈不安全呢?听说不少人因此而中奖,说不定你也是中奖人之一呀!”穆澄龚的腿缠上她的,双手不规矩的在她赤果的身上游移。
“老公......”孟如意吟哦出声。
“嗯......”穆澄龚捧着她的脸,爱怜的注视。
“你今天忘了对我说一句话。”孟如意娇喘吁吁的说。
“我爱你。”穆澄龚笑着说。
“没诚意。”她不依的撒娇。
“我真的爱你。”穆澄龚重申。
“有多爱?”她问着例行性的问话,就为了得到更多的爱语。
“很爱、很爱,爱到心都疼了。”
“是吗?”孟如意坏坏的笑着问。
“当然。”他认真的点点头,吻着她聒噪的小嘴。
“嗯......才不是呢!”孟如意滑溜的挣月兑他的唇,将手置于他的胸前。“昨天我看电视,医生说如果一个男人说出这种话,最好建议他去看医生,检查一下是不是有心脏方面的疾病。因为呀......男人的健康是女人的幸福喔!”她淘气的糗他。
“淘气鬼。”穆澄龚好气又好笑的轻点她的鼻头。
“你不爱我的淘气吗?”孟如意更加娇嗲的撒着娇。
“爱,当然爱。无论你是何种模样,我都爱。”穆澄龚宠溺的吻着她娇媚的眼。
“老公,我也好爱、好爱你哦!”孟如意双手他的臀。
“宝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穆澄龚捉住她淘气的小手。
“是你自己说要努力做人的嘛!”她爱娇的伸出舌舌忝吻他的。
“如意,我的宝贝!”愉悦的申吟声由穆澄龚的口中逸出。
做人的序幕由此展开!
第八章
“毛茛,你又翘头啦?”孟如意口渴,想到厨房喝杯水,一出房门就看见孩子气的毛茛整个人横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对啊!累死人了。”毛茛噘高嘴唇,“只有在你这儿才能呼吸到自由的空气和享受到人权。”
“你不怕你家老爷子追杀过来,晚上的日子会更难过吗?”孟如意拨开毛茛的腿坐到沙发上。
毛茛本名余感恩,是个童养媳,特地被老爷领养来服侍体弱多病的未婚夫。可是她的未婚夫非常宠溺她,让她天真得像个孩子。因此,老爷才将她带进情妇社区受训,希望她成为一个百分之百懂得伺候男人的女人。
“大不了又挨一顿罢了!”毛茛咬了一下下唇,顿了一会儿,灵活的大眼睛忽然骨碌碌的转动着,贼兮兮的盯着孟如意,“你们办事的声音还真不是普通的大声,难怪佣人都吓跑了。”
“你也不用说得那么酸溜溜,只要你快点受完淑女训练,就可以回去找你的君哥哥真枪实弹演练一番了。”孟如意脸不红、气不喘的顶回去。
“你的他睡了呀?”青涩的毛茛脸红心跳的转移话题。
“嗯。”孟如意点点头。“你今天怎么没溜去找水仙菖那对可爱的双胞胎玩呢?”天真的毛茛最喜欢陪小孩子玩了。
“水姐姐好像辞了工作,所以整天闷闷不乐的待在家里和双胞胎大眼瞪小眼。我才不要去自讨没趣咧。”毛茛皱着小脸。
“麝香玫瑰换主人了,你可以去拜访她。”
“我刚刚有看见她,可是我躲开了。”毛茛垂下头。
“自惭形秽吗?”孟如意很疼爱毛茛,因为她现在面临的遭遇和自己当初在穆家的状况很相像。只是,毛茛更可怜,她的爱人不在身旁,她只能一个人孤军奋战。
“嗯。”毛茛点,“老爷就是希望我变得跟她一样优雅、端庄。”
“毛茛,你有属于自己的特色。如果勉强变得和麝香玫瑰一样,你就不再是你自己,而是另一个麝香玫瑰了。”
“我知道。可是我也必须达到老爷的要求,否则他一定会帮君哥哥另外找一个新娘的。”毛茛满是哀怨的说。“对了,晚姐姐,我请你帮我寄出去的信,你寄了没?”
毛茛不但没有行动自由,她家老爷甚至封锁她和她君哥哥的所有通讯管道。
透过孟如意的手,毛茛才有机会将信寄给她的君哥哥,而她的君哥哥也将信寄给孟如意,再经由孟如意转交给她,否则他们的信早就被她家老爷中途拦截了。
“寄了。”
属于晚香玉的撞钟声忽然响起。
“进来吧。”透过窗户,孟如意看见个性温婉的白色钟形花站在外面,遂扯开嗓门叫她自己进来。
“毛茛,你也在这儿呀?我刚刚瞧见你家老爷子怒气冲冲的踏进社区,你快回去吧。”白色钟形花讶异的提出警告。
“早回去、晚回去,下场都一样惨,何必太早回去自投罗网呢?”毛茛叛逆的说。“别劝我,我宁愿在这儿吃完点心再回去受罚,也不要空着肚子回去自首还被重罚。”她将白色钟形花手中端着的点心抢了过去,开始狼吞虎咽。
“慢慢吃,没人会跟你抢!”孟如意摇摇头,她的吃相已经够难看了,没想到毛茛的吃相更夸张,活像饿死鬼附身似的。
“是啊,如果不够,我那儿还有。”专程送点心来的白色钟形花帮毛茛拍着背,以免她噎着了。“你的他不是来了吗?”白色钟形花抬起头注视孟如意,担心自己太唐突了。她本来只想来送个点心就马上离开的。
“嗯,在房里睡觉。”孟如意指着卧室。
“毛茛,你还是到我那儿吃吧,别打扰晚香玉了。”
“没关系,他一旦睡了,就像个死人一样,一点知觉都没有,不用怕吵到他。”
“你们吵架了吗?”白色钟形花被孟如意所使用的形容词骇住了,误以为他们吵架了。
“他们就像干柴遇上烈火,热得很。吵得起来才怪哩!”毛茛满口食物的插嘴。
“可是......”
“千万别让晚姐姐惊世骇俗的话唬住了,她说话总是口无遮拦。花儿姐姐跟她相处这么久了,难道还不习惯吗?”若非毛茛刚刚亲耳听闻他们由卧室传出的热情吟哦声,她大概也会误以为他们吵架了,孟如意才会使用那种刻薄的形容词。
晚香玉的撞钟声再次响起。
“咦?你们也在这儿呀!”这回踏进来的是双瓣翠菊。“啊!对了,小毛茛,你家老爷子来了,你还在这儿打混,不怕回去惨遭修理吗?”
“给你吧!”孟如意由皮包中拿出一封信递给毛茛。
“晚姐姐,你真坏,明知道人家一直在期待这封信,偏偏还一直吊人家胃口!”毛茛撒娇的说。
“得偿所愿了,还不快回去领罚?”孟如意敲了毛茛一记响头。
“好啦!回去就回去嘛!”毛茛跺脚站了起来。“各位姐姐再见罗。”
“翠菊,有事吗?”孟如意面对双瓣翠菊。
“没事,我才刚由研究室回来,觉得家里冷冷清清的,刚好听见这儿好像挺热闹的,就过来晃晃了。”双瓣翠菊是T大生技所的副教授。“花儿,你家男人最近好像很少来耶!”每当白色钟形花勤快的烘培小点心分送各户时,就代表她家男主人没有光临,而她这阵子几乎天天分送爱心给各户。
“唉,他近来比较忙,抽不出空来这里。”白色钟形花温柔的说着。
“你家那个超级大男人今天怎么没护送你回来?”孟如意好笑的问。
双瓣翠菊的男人是只标准的沙文猪,视天下的女人为弱者,对她更有超强的保护欲,因此几乎天天专车接送。
他们是大学兼研究所情侣,但是他父母却因为她是孤儿,一直不肯接纳她。有骨气的双瓣翠菊扬言,只要他父母一天不同意,她就一天不和他结婚生子,宁愿做他的情妇。甚至选中象征她心意的双瓣翠菊――我与你共享哀乐――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