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真对玩股票有兴趣,我会教你的。”他宠溺的模着她的秀发。
“真的?”谷隼骑的温柔与信任,在这一刻竟教孟岑有些痛恨自己的虚伪。
倘若让他知道自己原来是他的敌手派来的间谍,她一定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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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白虎!?”孟岑惊呼出声。
话筒传来冷哼,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不会逍遥得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吧?”
“你怎么知道酒店的电话?”手捂住话筒,孟岑拼命压低声音,即使这里的隔音设备极良好,但她仍忍不住的担心。
“你是天真还是给我装傻,水系列的酒店遍布全世界,随口一问不就知道了?”他现在正处于气头上,没时间与她哈啦。
“我的意思是你如何查到我住的房间号码?”住宿登记是谷隼骑的名字,柜台根本没有她的资料。
“你搬去和谷集骑一起住了吧,你想水世界的员工不会不知道老板住那一个房间吧,且那小子乐于享受,除了总统套房我就不相信他会去住一般的房间。”
脸色凛冽,“你何时知道我和他住一起了?”他将她的一举一动掌握在手中,而他们的距离不是短短的几分钟就可到达,他是怎么办到的?
这几天他们都未出门,她也愿意相信谷隼骑不是那种八卦的男人,会到处去宣传他们的事情,这么说来,是白虎真的派人在监视他们了,而这个人就在酒店中!?
“你不守信用,我说过不允许你另外派人来的!”
比隼骑知道吗?他是自信身为宇宙之门的一份子没人敢动他,可是实情就摆在眼前,敌暗我明,他得小心呀!
她该怎么告诉他?一出口她的身份肯定会遭怀疑……“没有允许不允许,我白虎不是凯子,可以任由一个女人这般唬弄!”白虎怒吼。
“时机还不成熟……”
“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头发灰白吗?”
“我需要时间……”
“好,我给你时间,你想要多久就多久,但误了你外甥就医的最佳时间我可不管!”他几乎是开始后悔了,这个女人办事能力并不如外界所传言,是大家将她给神化了吗?
或是他的决定是错的,他该如起初的打算,就让镖影杀手直接取了谷隼骑的性命,免得夜长梦多,然而没有教他受一点折磨,这么简单的死去,又怎能消除他两年多来所受的怨气!
白虎不是好惹的角色,他要谷隼骑在死前记取这句话!
“你……”
“你要搞清楚状况,就算是镖影杀手也不准拿我的钱开玩笑!”
“我没有!”
“少与我争辩,你都过去他房里住几天了,他最近的动作频繁,手边一直有股票在进出,你却一点消息也没传报给我!”这几天他赔得极修,全怪这个贱女人!
握住话筒的手禁不住发抖,孟岑不明白她怎么变得这么没用?
她从来不允许任何人用话威胁她,若不是她急需要钱替家里解决问题,她不会让白虎这般嚣张!
“我告诉过你我不知道!”
比隼骑果然说话算话,这几天他很认真的教导她玩股票的基本观念与所须持有的心态,关于他手中琨握有的股票,她很清楚,最近日子买卖的张数,他更是不瞒她,但他愈信任她,就使她愈不安,她不敢背叛他……他很有玩股票的头脑,投资观念很清晰,平常更是肯花时间去研究一些公司的营运与前景,他会成功是必然的。倒是白虎,想一步登天、坐拥财富,她很想劝他收手……但这只是心里在想,她不会付诸行动,在这个时候,白虎是孟家的救命恩人,她是唾弃他,可是又能如何?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最好依令行事,你不希望手术进行至一半喊停吧?”
他拿着针没命地戳着自己的伤处,孟岑瘫在沙发里,“我懂!”
“最好如此,我们是合作关系,是互存的,得罪我你没好处。”
“我可以知道我姊姊美国旅馆的电话了吗?”
“好,我就让你知道,等你明白我已付出多少后,也许会难为情的赶快替我做一件事情。”
拿着笔,孟岑快速的抄下电话号码。
第五章
孟岑才挂上电话,谷隼骑就走进房间。
“你想出去吗,我带你去吃饭?”
“我想打电话。”
“你不是才刚说完而已,想打电话给谁?”谷隼骑的口气已不再那么轻松了。
不是计较电话费的多寡,她来西班牙没有很久,就他的记忆中似乎曾要求打电话回台湾给朋友,当时他没多加追问对方是谁,如今又被提起,他怀疑她的那个朋友性别是男的!
台湾不会有个情人在等她吧?这个意念一起,几乎让他窒息。
孟岑没有看他,任由沉默拉长,可以听出他的不愉快,她这时候不想和他吵,但是过了好一阵子,他仍然不发一言,她才抬头偷观他一眼。
“我想打电话到美国给我姊姊,等一下我就陪你去吃饭了。”此时此刻,她只想和姊姊取得联络,她的疲惫或许不能说给她听,但至少听听她和皮皮的声音,她会较好过些。
讶然她的客气语调,谷隼骑盯着她。
阳光映出身着白衣的她纤细的身形和腰部的曲线,完美的双腿、丰满迷人的胸部侧面,她的黑发美丽无恍,诱人去碰触,生动地提醒他,它在手指底下的柔细。
最近是乱了,这一赵西班牙之行,他的烦恼比生命中的前几年加起来还要多。
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对孟岑的心境,那是渴盼永恒与爱情吗?他不明白,在这方面他缺乏经验。
“你有姊姊?”
不明白他话里的不相信是为了什么,孟岑没有多想,“我们相依为命。”
“她住在美国?”谷隼骑很疑惑,既有能力移民至美国,应该家境不至于匮乏到她得如此拼命赚钱的地步。
发现自己太大意了,孟岑赶忙解释,“她去办事情。”
还是有些狐疑,但谷隼骑尊重她,“好吧,报上我的姓名,讲完后到楼下的咖啡厅找我,我们一起去吃饭。”他转身而去。
比隼骑唐突的离开和漠然的态度使孟岑产生一闪而过的愤怒,但片刻的思考后,她不再有那种愚蠢的反应。
很想对他的背影说声谢谢,但又说不出口,她不喜欢他,可他那份总是不经意的体贴却很让人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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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是我,孟岑。”听到熟悉的声音,孟岑鼻头一酸,坚强如她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
“孟岑,你跑到哪儿去了?”孟萝又惊又喜,也带着一丝的责备,有着身为人姊的模样。
“姊,刚才接电话的那个男人是谁?”电话是透过转接才送至她的手中,孟岑不知道还有谁陪着他们一起到美国去。
吸了一口气,孟萝惊惧的声音送了过来,“你不认识他吗?他自称是你的朋友,你不告而别几天后,他就到医院去帮皮皮办出院手续,然后又要我们收拾行李,他说你都安排好了,要我们到美国来动手术……可是你现在却反问我他是谁,你不要吓姊姊呀!”
“姊,你别怕,大概是我一时认不出他的声音,他现在还在旁边吗?”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在,除了睡觉的时间之外,他都和我们在一起。你要和他说话吗?”
“不,不用了,你和皮皮在那边还好吧?”
看来白虎真的遵守诺言,他派去的手下也未对姊姊与外甥不礼,他真的很看重这个计划。
“是不太能习惯,但为了皮皮着想,只能再忍个半个月了。”她受不了天天都是速食的日子了,原来台湾的清粥小菜是那么的好吃,来到美国后她看清了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