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会。”炎儿被迫站起身,倔强地将头给偏向另一边,而手则是抵在他身前,不想与他过于贴近。
“我说了,你必须开始学。”
上官言的坚持教她有些不悦,而且他使力在她腰上的劲道教她更感难受,只是厢于他们在身处于公司内,而她又不爱与人争执,为此她只好沉默地点头答应了。
看着她点头,上官言本是使劲的力道这才减轻,并且拉过她的手要她开始学着系领带。
炎儿有些无助地看着他,然后问了问他:“你自己不会系领带吗?”她若是没有记错,这是男生应该会的事,上官言不可能连这个都不会吧?而且平时在家里,看他都是一身西服的打扮,怎么今天却如此反常了?
上官言没有回应,只是拉着她的手,开始教她怎么系上领带。
这样亲密的接触教她有些慌张,因为平日他们只有在床上时才会如此接近彼此,况且至今她连他的手都不曾主动碰过,只有在她想要反抗他时,上官言才会制住了她。
突地,上官言的气息在炎儿四周蔓延开来,对她而言,那该是熟悉的,因为她夜夜与这个男人同床共眠,怎么都该不陌生才对。
“好了。”炎儿专心的为上官言系领带,只想快点离开他。
可是谁知当她完成动作时,上官言并不打算放开她。
他不语地低头看她,脸上净是异样的神情,使得炎儿不敢与他平视,只能将她的手抵在他胸膛前。
上官言的宽阔胸膛教她有着莫名的安全感,只可惜这份安全感却是被迫拥有的,若是能由他们真心相爱而得来,那么她会甘心就这么屈服于这胸膛里。
上官言轻柔地将她抱起,且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坐上沙发,同时要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放我下来。”炎儿不想与他这么亲近,更何况他们还身处在他的办公室内。
只是她的抗议似乎无效,因为上官言一点都不想放手。“不放。”
结婚不过才一些时日,上官言发现自己对她的眷恋更深了:她的沉静、她的倔强,还有她的傲气,都一再地吸引着他的目光,要他不想注意她都很难。
“我已经系好领带了。”她试着挣月兑他的钳制。
上官言因她的话,再次松开了领带。
“你——”炎儿怎么都难以相信,他竟会这么做。
“我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松开它?”那是她好不容易才系好的,他居然这么做,为此害她心里不甚好气。
“那就再为我系一次。”上官育爱煞了这小女人的嘟嘴模样,因为这样的她教他好不喜爱。
“我不要!”他凭什么这么霸道,就算她是他的妻子,他也不能这么过分啊!
为此她气得将手摆置于胸前。
看着她不甚高兴的表情,上官言再也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印了个吻。
那轻吻教她连忙移开脸,不让他有机会再加深这个吻。
“不让我吻你?”一直以来,她总是在他吻她时将脸蛋给移开,有时更过分地以手背擦拭掉他的气息,教他很是不悦。
“你放开我!”这里是他的地盘,她不想再多说些什么,只要能先逃离开他的掌控,其余的什么都好说。
“若是我不放呢?”今天他不知道为了什么,就是打算与她这么耗着。
炎儿不解他突如其来的转变,觉得他该是冷淡的、不理睬她的,可是今天怎么会缠着她,简直与平日的他完全不同。
但炎儿没有挣扎,只是抬起头,双手很快地再次为他系上领带,虽然她的动作不算熟练,不过还是将领带打好了。“领带系好了,我可以起来了吗?”
上官言看着她的表情,直觉得她那股傲气教他欣赏。
为此他趁她不注意时,在她唇上印了个吻,像是要吃了她般地一再索吻,让她不能反抗地由着他。直到他满足了,他才将唇移开,却早已教她气喘不已了。
上官言看着她娇喘的模样,满足地抚着她的脸。“该去开会了。”
他已经耽误太多的时间了,若是再不去会议室,想必又要惹人闲话,而严凡肯定是第一个不放过他的人。听了他的话,炎儿迅速地起身。
但他的手遗搂在她腰际,“走吧。”
“去哪里?”她还没由那个吻的迷惑中清醒过来。
“开会。”他定定的看着她。
什么!?她根本没有打算陪他去开会。
只是当炎儿还没能来得及抗议时,上官言已搂着她往会议室走去了。
一场会议开下来,炎儿完全领会到上官言的强势及才能,也了解这也是当初父母那么赞赏他的原因。
上官言确实是个眼光精准的商人,而且更是个优秀的领导人。
在整个议程里,她看着他的人,突然间对他曾有的不满变少了。不是因为和他有了肌肤之亲,而是因为对他有了份了解,所以她对他的防御心因此减少了。
她的出现在会议室中引起了不少异样的目光,这一点她不用抬头就知道了。
她是上官言的妻子,而这也是众人皆知的事,所以她并不感到羞涩,只是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他们两人一起出现在同一场合还是第一次。
她的反应上官言都看在眼里,所以在议程中若有了空档,他的手就会刻意地搂住她,或是牵住她的手。
他们这样的举动引来严凡的侧目,自然也教其他人多看了他们好几眼。
一直到会议结束,离开公司了,她才有了反应。“你为什么刻意要这么做?
上官言开着车,不解她为何会有如此大的火气?“我怎么了?
今天的议程是他长久以来感觉最为舒适的一次,或许是因为她在身边,也或许是因为她的陪伴,所以他并没有如往日般地吼人,口气也变得缓和许多,更没有过多的火爆场面。
看来是她平息了他心中的火花,而她究竟是怎么办到的,他也不知道。
“你自己知道。”她不想多说什么,特别是想起严凡含有笑意地看着她,那目光教她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你不说我不会知道。”
炎儿很气怒,就是不愿意开口,只将头给转向一边,怎么都不想再看他一眼;这就是她的脾气,只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倔强过。
她也难以想像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倔强,而平日的沉稳怎么也都消失了。
看着她气怒的表情,上官言也不发一语地开着车,因为他很少知道她为何生气,只是不打算去理会罢了。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两人亲密的接触也是十分自然的事,所以他才不管她的反应为何。
“想不想回炎派?”自结婚后她就不曾开口说要回炎派,每日只是乖乖地待在家里而已。
“我可以改天再自己回去。”她有行动的自由,若是她真想要回去,那么她可以自己回去,不需要他陪她。
“我们今天一起回去。”他建自说着话。
“不需要。”她反对也没用,因为他还是不理会她,只将车子直接开往炎派。
炎儿只好安静地坐在一旁,没有开口也没有看向他,仍是呆呆地望着窗外,脸上尽是涣散的神情,教上官言怎么也读不透。
炎派是炎儿的家,不过自出嫁后久未回家,所以对近来家中的事皆不清楚。
一回到家她才知道她的父母有事外出,且照炎仁的说法是在短时间内不会回炎派,所以她只好回到自己房间,静静地待在里面。
她的姐妹们也都不在炎派,所以她没有其他对象可以和她多说话。
至于上官言则是与炎仁有说有笑地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