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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愛人 第10頁

作者︰倪淨

「我說了我不會。」炎兒被迫站起身,倔強地將頭給偏向另一邊,而手則是抵在他身前,不想與他過于貼近。

「我說了,你必須開始學。」

上官言的堅持教她有些不悅,而且他使力在她腰上的勁道教她更感難受,只是廂于他們在身處于公司內,而她又不愛與人爭執,為此她只好沉默地點頭答應了。

看著她點頭,上官言本是使勁的力道這才減輕,並且拉過她的手要她開始學著系領帶。

炎兒有些無助地看著他,然後問了問他︰「你自己不會系領帶嗎?」她若是沒有記錯,這是男生應該會的事,上官言不可能連這個都不會吧?而且平時在家里,看他都是一身西服的打扮,怎麼今天卻如此反常了?

上官言沒有回應,只是拉著她的手,開始教她怎麼系上領帶。

這樣親密的接觸教她有些慌張,因為平日他們只有在床上時才會如此接近彼此,況且至今她連他的手都不曾主動踫過,只有在她想要反抗他時,上官言才會制住了她。

突地,上官言的氣息在炎兒四周蔓延開來,對她而言,那該是熟悉的,因為她夜夜與這個男人同床共眠,怎麼都該不陌生才對。

「好了。」炎兒專心的為上官言系領帶,只想快點離開他。

可是誰知當她完成動作時,上官言並不打算放開她。

他不語地低頭看她,臉上淨是異樣的神情,使得炎兒不敢與他平視,只能將她的手抵在他胸膛前。

上官言的寬闊胸膛教她有著莫名的安全感,只可惜這份安全感卻是被迫擁有的,若是能由他們真心相愛而得來,那麼她會甘心就這麼屈服于這胸膛里。

上官言輕柔地將她抱起,且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坐上沙發,同時要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放我下來。」炎兒不想與他這麼親近,更何況他們還身處在他的辦公室內。

只是她的抗議似乎無效,因為上官言一點都不想放手。「不放。」

結婚不過才一些時日,上官言發現自己對她的眷戀更深了︰她的沉靜、她的倔強,還有她的傲氣,都一再地吸引著他的目光,要他不想注意她都很難。

「我已經系好領帶了。」她試著掙月兌他的鉗制。

上官言因她的話,再次松開了領帶。

「你——」炎兒怎麼都難以相信,他竟會這麼做。

「我怎麼了?

「你為什麼要松開它?」那是她好不容易才系好的,他居然這麼做,為此害她心里不甚好氣。

「那就再為我系一次。」上官育愛煞了這小女人的嘟嘴模樣,因為這樣的她教他好不喜愛。

「我不要!」他憑什麼這麼霸道,就算她是他的妻子,他也不能這麼過分啊!

為此她氣得將手擺置于胸前。

看著她不甚高興的表情,上官言再也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印了個吻。

那輕吻教她連忙移開臉,不讓他有機會再加深這個吻。

「不讓我吻你?」一直以來,她總是在他吻她時將臉蛋給移開,有時更過分地以手背擦拭掉他的氣息,教他很是不悅。

「你放開我!」這里是他的地盤,她不想再多說些什麼,只要能先逃離開他的掌控,其余的什麼都好說。

「若是我不放呢?」今天他不知道為了什麼,就是打算與她這麼耗著。

炎兒不解他突如其來的轉變,覺得他該是冷淡的、不理睬她的,可是今天怎麼會纏著她,簡直與平日的他完全不同。

但炎兒沒有掙扎,只是抬起頭,雙手很快地再次為他系上領帶,雖然她的動作不算熟練,不過還是將領帶打好了。「領帶系好了,我可以起來了嗎?」

上官言看著她的表情,直覺得她那股傲氣教他欣賞。

為此他趁她不注意時,在她唇上印了個吻,像是要吃了她般地一再索吻,讓她不能反抗地由著他。直到他滿足了,他才將唇移開,卻早已教她氣喘不已了。

上官言看著她嬌喘的模樣,滿足地撫著她的臉。「該去開會了。」

他已經耽誤太多的時間了,若是再不去會議室,想必又要惹人閑話,而嚴凡肯定是第一個不放過他的人。听了他的話,炎兒迅速地起身。

但他的手遺摟在她腰際,「走吧。」

「去哪里?」她還沒由那個吻的迷惑中清醒過來。

「開會。」他定定的看著她。

什麼!?她根本沒有打算陪他去開會。

只是當炎兒還沒能來得及抗議時,上官言已摟著她往會議室走去了。

一場會議開下來,炎兒完全領會到上官言的強勢及才能,也了解這也是當初父母那麼贊賞他的原因。

上官言確實是個眼光精準的商人,而且更是個優秀的領導人。

在整個議程里,她看著他的人,突然間對他曾有的不滿變少了。不是因為和他有了肌膚之親,而是因為對他有了份了解,所以她對他的防御心因此減少了。

她的出現在會議室中引起了不少異樣的目光,這一點她不用抬頭就知道了。

她是上官言的妻子,而這也是眾人皆知的事,所以她並不感到羞澀,只是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他們兩人一起出現在同一場合還是第一次。

她的反應上官言都看在眼里,所以在議程中若有了空檔,他的手就會刻意地摟住她,或是牽住她的手。

他們這樣的舉動引來嚴凡的側目,自然也教其他人多看了他們好幾眼。

一直到會議結束,離開公司了,她才有了反應。「你為什麼刻意要這麼做?

上官言開著車,不解她為何會有如此大的火氣?「我怎麼了?

今天的議程是他長久以來感覺最為舒適的一次,或許是因為她在身邊,也或許是因為她的陪伴,所以他並沒有如往日般地吼人,口氣也變得緩和許多,更沒有過多的火爆場面。

看來是她平息了他心中的火花,而她究竟是怎麼辦到的,他也不知道。

「你自己知道。」她不想多說什麼,特別是想起嚴凡含有笑意地看著她,那目光教她看在眼里、氣在心里。

「你不說我不會知道。」

炎兒很氣怒,就是不願意開口,只將頭給轉向一邊,怎麼都不想再看他一眼;這就是她的脾氣,只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這麼倔強過。

她也難以想像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倔強,而平日的沉穩怎麼也都消失了。

看著她氣怒的表情,上官言也不發一語地開著車,因為他很少知道她為何生氣,只是不打算去理會罷了。因為她是他的妻子,兩人親密的接觸也是十分自然的事,所以他才不管她的反應為何。

「想不想回炎派?」自結婚後她就不曾開口說要回炎派,每日只是乖乖地待在家里而已。

「我可以改天再自己回去。」她有行動的自由,若是她真想要回去,那麼她可以自己回去,不需要他陪她。

「我們今天一起回去。」他建自說著話。

「不需要。」她反對也沒用,因為他還是不理會她,只將車子直接開往炎派。

炎兒只好安靜地坐在一旁,沒有開口也沒有看向他,仍是呆呆地望著窗外,臉上盡是渙散的神情,教上官言怎麼也讀不透。

炎派是炎兒的家,不過自出嫁後久未回家,所以對近來家中的事皆不清楚。

一回到家她才知道她的父母有事外出,且照炎仁的說法是在短時間內不會回炎派,所以她只好回到自己房間,靜靜地待在里面。

她的姐妹們也都不在炎派,所以她沒有其他對象可以和她多說話。

至于上官言則是與炎仁有說有笑地聊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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