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沉思,她没注意到门再度被打开,阎宇堂就这么站在她面前,全身上下只用一条浴巾围住下半身。
直到一股陌生的气息再度笼罩她之后,冷凝才倏地抬头。
“是你!”见他的胸膛整个呈现在她眼前,她险些尖叫出声。
“我们一起洗。”阎宇堂不相信她的服从。
冷凝直觉地想后退,但他大掌一伸,一把拉住她的衣服,突然间,她听到衣物撕裂的声音。
“放手!”
他竟然粗暴地扯破她唯一的一件衣服!而她的行李根本不知流落何方。
冷凝逃至墙边,瞠大双惊慌的眼瞪视着他。
“不要逼我用强的。”阎宇堂沉着脸道。
冷凝不禁痛斥自己的沉思,没有及时察觉他的进入,害得自己现在进退两难。依他的模样看来,绝不可能退让,那双眼里闪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只是,她不愿意成为他的,那一夜已是个极大的错误,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你是谁?凭什么捉我来?”她双手护在胸前,遮去的肌肤。
阎宇堂大笑不已,自负的笑声更教冷凝无法接受。
“过了今晚,你会知道的。”
而后,他一步步地逼进,将她陷入他的两手中,并且开始拉扯她身上其余的衣物,动作因渴望她的身子而显得过于粗暴。
“不要!走开。”冷凝原本护在胸前的手此刻直推拒着他的手,却更方便了他的动作,没几下,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掉落在地。
身上仅剩内衣裤的冷凝被他给强抵住墙,他的头抵着她的,在她唇畔低声威胁:“激怒了我对你没好处。”
“你休想我会听话!”话才说完,她的唇再度沦陷于他,而他的手则大肆地揉捏,全身与她紧紧相贴。
须臾,他将头靠向她颈项间,深深地吸着属于她的芳香;接着,他将唇移至她耳垂,在那里霸道吮吻着。
她扭头想要避开,却又让他的手给按住,而后他更加全心地挑逗她敏感的耳朵,让她无助地捶打着他的肩,却怎么都无法使他放手。
“感觉到了吗?凝儿。”他执意要挑起她的热情,所以他不急。
动手将她的内衣暗扣给解开,内衣缓缓掉落。
“不……”冷凝仍反抗着,只是她的反抗根本没有用,就连捶打在他身上的拳头对他而言也不痛不痒,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会让你记起那一晚你有多配合,多么激情的回应我。”就算一开始她不服从,但后来那隐藏在她体内的渴望也全教他给唤醒。
他相信,虽然已隔了五年,她那份激情还是存在的,而且只对他一个人。
“我没有!”
那晚的她根本不晓得发生什么事,直到她清醒时人已躺在他身边,而贞操也教他给夺走,那根本不是她愿意的!
她坚决的否定激起阎宇堂压抑的怒火,双眼变得更深沉。不悦的唇辗转吮吻,同时还有意无意地啮咬着,教她感受到那股疼痛。
“痛……”承受不了他如此蛮横的对待,冷凝忍不住申吟起来。
阎宇堂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刻意要她屈服于他。
倏地,他一把抱起她走到已注满水的浴白前,将她放入。
一接触温热的水,冷凝急得想跳起身,却被随后进入的阎宇堂给搂住,紧紧地靠向他,而原本围在他身上的浴巾已经不见了。
“别走。”他将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浴白里的水正好满至她胸前,更激起他巨大的。
由于两人紧贴着,冷凝惊得挣动不已。
“走开!别碰我。”殊不知她的挣扎反倒撩拨了男人的冲动,让阎宇堂更是按捺不住地将她搂紧。
冷凝雪白的背贴着他的胸膛,他的手在她大腿处来回抚模,为那里的光滑柔女敕而心动。
“别再扭动,否则我不保证不会在这里要了你。”
话才说完,冷凝马上停止所有挣扎,乖乖地坐在他腿上,忍受他霸道的侵略。
从阎宇堂身上传出的热气及粗重的鼻息引来她的骇意,她僵着身子努力与他保持距离。
一等她安静,阎宇堂马上将她双腿给分开,单手滑入她双腿间;当她拒绝地欲合拢双腿时,正好将他的手给夹住而无法完全并拢。不一会儿,他轻易地再次使力拨开,并且用脚压住不让她再有机会反抗。
“告诉我,你除了我还有没有其他男人?”对她强烈的占有欲教他无法忍受其他男人碰她。
冷凝羞愧地闭上眼,不愿回答这个问题。这看在阎宇堂的眼中更是不高兴,他的手不疾不徐地拨弄着,让一团热火直在她体内窜烧。
冷凝因他的举动而全身发颤。
“有没有?”
冷凝依旧静默不回答。
得不到答复使阎宇堂情绪顿时失控,他低头在她颈问来回啮咬,不轻的力道惹来她的呼痛。
冷凝惊得睁开眼,双手试着阻止他的侵入,“不要这样。”
“我要答案。”
她带着哭意摇头,“没有,没有人。”她只想要他的手离开。
“告诉我,你要我吗?”
冷凝红着眼眶,在他眼中看到狂炙的欲火。
“不要,你不可以……”带着啜泣,她试着哀求他:“我不要……”
“要不要我?”
“我不要……不要……”
冷凝仍啜泣哀求着。
“要不要?”
从没女人敢如此反抗他,都这个节骨眼了,竟然还在拒绝他!为此,他止不住的火爆脾气硬生生地爆发了。
“这是你第二次强暴我。”她的眼中写着伤痛,更写满恨意,她恨不得想杀了他!他居然如此伤害她的尊严,掠夺她的身子。
“你……”阎宇堂火怒地用力封住她的唇,狠狠地吻去她的话,要她无法再开口。这一次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他。
他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强,狂霸地向她索求,全然没给她喘息的空间。
如此可怕的占有持续了好久。终于,在阎宇堂一记猛烈的冲刺后,随即在她体内洒下温热的种子,一切才恢复平静,直到这时他才松开她的唇,让她趴在他肩上,而颤抖不已的她早已全身瘫软地靠向他。
当两人洗完澡出来,已是一个钟头后的事,冷凝感觉全身像要散开似的,任由阎宇堂将她放在床上,已拭干身上水珠的两人依旧赤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