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家为她感到难过,因为少爷对身旁的女人从没给过温柔,喜则聚不喜则散,不管对方如何哭得死去活来,他依旧冷硬着心转过身。
唉!管家再次摇头,继续他未做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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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阎宇堂将冷凝放在床上,她身上的长窄裙往上翻起,几乎完全一双修长的美腿。
阎宇堂看着她的脸,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抚,拇指在她唇边描绘着,柔软的唇瓣激起他的渴望,低头深深地吻住她。
冷凝并没有因这一吻而醒来,倒是阎宇堂为自己的心急感到不悦,移开唇后直起身再望她一眼,他转身开门离去。
来到书房,他有一口没一口地饮着烈酒,若是他猜想得没错,此时冷族早已得知他们的主人失踪的消息。
只是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冷凝竟是落入他的手中,而尹力和就是向天借胆也不敢说出这件事。
一抹冷笑倏地爬上他的脸,接着,他一口饮尽杯中烈酒。已是半夜,想来她也该醒了,他掠夺的时候到了。
就在此时,书房里的电话响起——
钤——钤——
三更半夜的,除了沈世碣之外没人敢在此时打扰他。
见铃声执意响着,他只得拿起话筒:“有什么事吗?”
沈世碣一听到他的声音,连忙问:“宇堂,她是不是你带走的?”
阎宇堂优闲地将背靠进皮椅里,双腿抬起置于桌沿,“你说呢?”他不会承认,也不打算否认,反正人已在他手中,一切只能由他作主。
“放她回来!”
“她是谁?”看来沈世碣与冷凝私交颇深,这一点教他不甚高兴,脸色当然也跟着一沉。
“你明知故问。”现在整个魅居都陷入一片焦虑中,若不是姓尹的漏了口风,看来宇堂这回做得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就算冷族翻遍全世界都无法找出冷凝。
阎宇堂心中盘想着,沈世碣会这么快知道这件事,只有一个可能,尹力和那家伙真向天借胆了。看来他得好好惩戒他一番不可。
“就算是吧,我并不打算放她回去。”
听他这么一说,沈世碣差点气昏,“宇堂,她不是别人,她是冷族的主人,你不能私自拘留她。”
要是让四大门皇知晓这件事,想来必将引起一场战争。被四大门皇呵护在掌心的主人被恶名昭彰的阎宇堂给掳走,铁定会教他们发狂。
“她是我的,除非我准备放她走,否则她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意大利。”以他在意大利的势力,哪是区区冷族可以撒野的,这点他有十成十的把握。
“阎宇堂!”沈世碣大吼。
“你开会的时间好像到了,我挂电话了。”完全没有妥协,阎宇堂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并且起身走回房。
而被他挂掉电话的沈世碣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什么是他的,冷凝是个人,又不是东西,宇堂竟敢口出狂语,看来事情真是棘手。
他考虑着是否要向魅皇透露这件事,只是宇堂这次看来像是认真的,认识他至今还不曾见他对哪个女人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看来这次他是深陷了!
既然如此,那他还要说吗?
一时间,沈世碣陷入深思中。
第五章
阎宇堂才离开没多久,冷凝即醒过来了,只是她的头还有些晕眩,教她挣扎好一会儿才能坐起身。
待她定眼看了看四周后,才为眼前陌生的环境给惊醒,她真的被人绑架了!而且还是五年前的那个男人。
昏暗的房里只点了盏小灯,教她无法看清楚,不过她可以确信一点,那男人并不在房里。
她起身寻找电灯开关,当她按下时,房里顿时一片明亮,同时也让她看到墙上那幅画像。
原来是他买走的!
那晚沈世碣在宴会里还不住地恭喜她,为她的画像能售出如此的天价而庆祝,没想到竟是他买走的。
七年了,画中的她不若现在成熟,虽然外在模样没啥改变,但她的内心却已有了不同的认知,不再是那时的冷凝。
就在她凝望画像中的自己时,房门被打开。
“满意你看到的吗?”
来人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也连带的找回她的防备。
冷凝要自己别恐惧,只是原本偌大的房间因他的出现而略显狭小,在他面前,她感到自己竟是如此渺小。
想到这七年里,自己的画像就这么置于他房间,供他观看,她的心跳没来由的加速。
“一亿元?好大的手笔。”
听出她的嘲讽口吻,阎宇堂不甚在意地走进房里并关上门,同时也注意到她的态度更为不安,正小步地向后退着。
“若是加上你,我认为很值得。”
冷凝教他的话给震了一下,不置信地盯住他的眼,“你说什么?”
阎宇堂不介意说得更明白点,“我要的不只一夜。”
“你作梦!”
冷凝越过他想冲出房间,却在半途被他一把拦住,同时被箝在他身前,教两人身子完全地贴合。
“你还以为走得掉吗?”
阎家岂是她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没有他的命令是逃不掉的。
冷凝挣扎着,努力想挣开自己的身子。如此亲昵的贴合使她恐惧,而他眼中那抹掩藏不住的欲火,更是令她害怕得无法克制地扭动身子。
“放开我!”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受到这种侮辱。
阎宇堂单手将她的手给反剪在身后,拾起她的下颚迎向他,“我想重温那一夜的旧梦。”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那表示他要她的人,就在今晚。
“不!”
然而冷凝完全反抗不了,被迫地吻向他的唇,任由他恣意地亲吻她,想转开头又没办法。
“张开你的嘴。”
冷凝还是紧闭着唇瓣,那抹反抗看在阎宇堂眼里激起他的征服欲。向来女人都是顺从、巴结他,更甚是没尊严地屈服于他;从没有人像她一般,执意地与他作对,这样的反应激起他潜藏心底的蛮强及狂妄。
阎宇堂将反剪她的手更用力抵向她,使她与他的密合得无一丝缝隙。
被他这个举动给惊住,冷凝张口想叫,却让他的舌有机可乘地滑入她口中。
知道他的用意,冷凝反倒停止挣动,全然无反应,直至他抬起头。
阎宇堂眸中闪着怒光。“很好,你引起了我全部的兴趣。”对他而言,这还是头一遭。
一句话又将冷凝所有的冷静及自制给击溃,她疯狂地挣扎着,“不准碰我!”
五年前那一夜的疼痛记忆再次回到她脑海里,怎么都无法遗忘。
但阎宇堂完全不予理会地抱起她。
“你要干什么?”双脚离地使她没了安全感,不得不靠向他以维持平衡。
“洗澡。”他爱女人沐浴过后的芳香,那比人工香水更教他迷恋。
一听到洗澡,冷凝心生一计,“我自己能走,放开我。”她明白了跟这男人对抗只曾自讨苦吃。
谈话间,阎宇堂已抱着她来到浴室,十来坪的浴室里很是明亮,而超大的浴白让她联想起他强壮的身躯,为此她的脸色突来的一阵绯红。
“是吗?”见她不再挣扎,连声音都显得有些疲累,阎宇堂放下她。
“对,反正我逃不走,不是吗?”她会想办法的,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她绝对会反抗到底。
“我该相信你吗?”阎宇堂冷冷地道。
那样嘲弄的语气教冷凝气愤,但她还是忍了下来。
见她没有表示,阎宇堂转身离去。一等他把门关上,冷凝为免去他的疑心,快速地在浴白里注满水,脑中则思考着该怎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