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中衣在他强而有力的大手下发出裂帛的声音,紧接着,她的外裤也被卸下。终于,她的衣衫尽数阵亡,躺了一地的“衣骸”,就像许久以前灵族被血族打败的那场惨绝的战役。
不过,这次血族单于并不想杀人,他只想要他的灵族女人而已,
“你真美。”邪莫尔的眼里凝满浓浓的。
他的目光似乎要吞噬她一样,灵眸害羞地用手遮挡住自己,但他炽烈的眼神仿佛能穿透她的手臂,盯得她脸红似火的别开头。
“你是我的。”他紧紧的拥她入怀,两人间不留一丝空隙。
邪莫尔的衣着整齐,厚实的匈奴袍子碰触到她赤果的身子,激起了一股奇特的感受,令她浑身燥热。
粗糙的大手游走在她柔女敕的肌肤,在从未有人碰触过的少女圣地留下属于他的印记。那混合酥痒与刺痛的异样感觉,让她忍不住申吟出声。“呃……”
“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他性感的声音充满诱惑。
被所控制的陌生感教她害怕,但他耐心地以唇亲吻她、以手抚触她、以低沉的嗓音安慰她,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在他的带领下,灵眸窥视到的一角。
月兑下全身的衣物,他与她果裎相对,他阳刚的体态与她柔美的娇躯呈现对比,却又那么的契合!
他的手来到她的双腿之间,轻轻探入……
陌生的侵入让她紧张得僵直了身子,她咬住下唇不让恐惧逸出口。
靶觉到她的生女敕,他停下手指的动作,轻喃安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她将成为灵族灵巫,而他是血族单于,理智提醒她,他们是敌对的双方,可她的情感却在此时选择信任他。在他的劝哄下,灵眸放松了夹紧的玉腿。
扳开她的腿,他的长指再度在她的体内律动,唤醒她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
“哦……”体内的空虚感令她忍不住嘤咛。
耳里听着她动情的媚人申吟;指尖感受到她体内的湿液;眼里看见她泛红的肌肤,他知道她已准备好接纳他。
即使成功地唤起了她的,但当他进入她体内时,那过于紧窄的甬道仍难以适应他的硕大。
“呜……”疼痛令她的眼角泌出泪水,嘴唇也咬得血迹斑斑。
看到她的泪珠,他的心一阵揪痛,却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
他没有别的选择!为了不让她成为真正的灵巫,也为了能永远地拥有她,他必须立刻占有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他唯一能为她做的,是尽量控制自己,不让他的狂放伤害她的细致。
不久,折磨人的疼痛消退,神秘的欢愉自灵眸体内生起,她的双唇不由自主地逸出申吟。“哦……啊……”
注意到她的水眸再次漾起动情的水意,邪莫尔知道,属于他们的夜晚已经到了。
穹庐外,夜正深沉——
◎◎◎◎
和所有的血族人一样,邪莫尔习惯早起,不同的是,他的族人享受在晨光下放牧牛羊的快乐,而他的乐趣则在于看着他的草原在黎明中苏醒,那壮阔的情景让他哦栗,更激发他掠夺天下的决心。
这天早晨,他感到全然的满足,只因他心爱的女人此刻正蜷缩在他的怀里沉睡。
她的黑发凌乱地散在枕上,一只小手搁在胸前,小巧的菱唇微微向上勾,似乎好梦正甜。
薄被的一角被掀起,露出榻上的一小块血渍,这提醒了他,她已是他的人。“现在,你真正属于我了。”他喑哑地道。这一刻,他对自己承认,他真的爱上了她。
是啊!除了爱,又有什么能让他放过注定会毁灭自己的敌人呢?
“单……单于。”穹庐外突然传来呼衍黑幕的声音。
虽然舍不得离开怀中的软玉温香,但他也没忘记自己的责任。下榻前,他替她掖好被子,捡起昨夜胡乱扔下的衣物草草穿上。
“什么事?”走出门外时,他已恢复惯有的威严,只有一头散乱的黑发显示他昨夜的狂放。
“属下有两件事禀报,第一件事是呼征王已说服若羌王共同出兵。”呼衍黑幕一脸怒意,“若羌王还杀了我们派去通好的使者。”
“嗯哼。”对于若羌王与呼征王合作的事他并不觉得意外,点了点头,他示意呼衍黑幕继续往下说。“那第二件呢?”
“楼兰王的使者到了,说是来迎接雅米娜居次的。”
“好极了,告诉雅米娜我会顺路送她一程。”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他满意的笑着。
“是。”呼衍黑幕领命,“您打算在什么时候出兵迎战若羌王?我会通知兵士们做好出发前的准备。”
闻言,邪莫尔攒起眉。一旦开战,谁都不能保证战争会持续多久,她身子骨太瘦弱,并不适合带上战场,可他好不容易得到她,只要她一夜根本不能令他餍足。
“就明天拜日之后吧!”他思忖之后回答。
虽说要调动十万大军开拔并非一蹴可就的事,可她才是他无法即刻动身的主因。他还眷恋她,想与她再缱绻一宿。
这是一向强调行军作战要“快、狠、绝、辣”的邪莫尔单于吗?听见他的答复,呼衍黑幕怔愣住。“可是——”过了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有问题吗?”见他的脸上写满疑惑,邪莫尔不满的开口。
“呃……没事、没事!”单于应该是不想和新阏氏分开吧!一念至此,呼衍黑幕赶紧笑着退下,“我这就吩咐下去。”
邪莫尔重回穹庐时,灵眸已经醒来,小手紧抓薄被遮在胸前,望着散落一地的衣物发呆。
他弯拾起地上的衣物,这才发现它们都被他撕毁了,可见昨夜他并未很温柔地待她。他懊恼的丢下手里的碎布,走到她的身边坐下。“还痛不痛?”他拨开她垂落在额际的秀发。
蜜颊似火烧,她的小头颅轻轻晃了几下。他怎能问她如此隐私的事?真是羞死人了!
“不必害羞,你已是我的阏氏了。”抬起她低垂的小脸,邪莫尔的瞳底泛起深深的笑意。
合上星眸,她的脑海浮现昨夜的缠绵,与他歃血立誓,以及……
“麻礼呢?”她倏地睁开眼。
“麻礼?!”他微微一怔。
“是啊!你把他怎么了?”灵眸抓着他的铁臂焦急的问。
“就为了他,所以在我要你时,你才会顺从得像具死尸?”邪莫尔勃然大怒,口不择言的讽刺道。该死!他这么宠爱她,她却开口闭口都是那个天杀的麻礼!
“我……”被他的怒意吓着,她呆呆地松开手中的狼皮褥子,露出她赤果的娇躯。雪白肌肤上的斑斑点点都是他纵情留下的痕迹,而她的双腿间仍沾有象征处子的血渍。
“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分!”邪莫尔的语气温和了一些,毕竟吓坏她不是他的本意。
“你答应过会放了麻礼的。”灵眸又急、又委屈地猛掉眼泪。
“我只答应不杀他。”提起情敌,他的眼神变得冷酷。
“可——”头痛猛烈袭来,陌生的思绪冲击着她,似乎有什么正要强行进入她的脑海……痛苦中,她陷入了昏迷的深渊。
“该死,不许你晕过去!”邪莫尔将她瘫软的身子抱在怀中,她柔弱纤细的身躯似乎随时都可能消失,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来人啊!快、快找巫医……”
失去意识的灵眸浑然不知她昏睡的期间里,穹庐内充斥着他的怒吼声,每个进出的人莫不因他凝重的脸色而战战兢兢。
等她醒来,天已经黑了,而他则紧握她的小手坐在榻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