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士翰点头,等好友离开后,这才缓缓走下楼。
正在和单典蕥跳第二支舞的党英集,突然开口问:“典蕥,你有欠别人钱吗?”
“我哪可能欠别人钱?”单典蕥讶异抬头。
“没有的话,怎么会有个男人一直气冲冲的瞪着你?”事实上,连他也莫名其妙的被瞪了。
单典蕥扬眉望向他的身后,在瞧见站在楼梯口的易士翰时,脚步忽然一颠,不小心踩错了舞步。
“他该不会就是你的未婚夫易士翰吧?”党英集看着单典蕥的反应,还有那名俊逸男子脸上的妒夫表情,不由得想起早就被他遗忘的表妹婿。
“是他没错。”她垂下眼,神色有些紧张,心跳也跟着加速。
在她以为自己已经遗忘他时,他竟然又出现了?!而且她没想到自己会那么想念他……他们见面时总是在吵架,而她现在居然会很想多看到他几眼?
“要我说的话,他长得不错,就是脸色难看了点,我猜他大概是在吃醋吧!”党英集偏着头,下了一个结论。
“他?!怎么可能!”单典蕥惊讶道。?
易士翰不像是会吃醋的男人,他虽然常常看起来不太高兴,但是他会吃醋?!她真的很怀疑这一点。?
“你身为他的未婚妻,又让他看到你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共舞,如果他在意你的话,他是应该要吃味的。”党英集以男人的立场开口。?
“但你是我的表哥啊!”她蹙紧眉。?
“他或许不知道这件事。”党英集咧嘴一笑。“你忘了我最近才回国吗?他从来没有见过我,当然也不会知道我是你的表哥。”?
“算了!我管他是在吃醋还是在生气,反正他一天到晚都看我不顺眼。”她负气的撇撇嘴。?
她不想知道答案,因为她怕自己会太难过,知道他从来就没有在意过她,只在乎她是不是破坏了易家的名声……?
当音乐停下来时,一双铁臂突然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并往后一带,吓得她惊呼一声。?
单典蕥扭头一看,对上易士翰阴沈的目光,生气的骂道:“易士翰,你做什么!放开我!”?
易士翰不发一语的拉着她走出舞池。?
“典蕥,需要我帮忙吗?”党英集长腿一跨,在舞池边挡住了易士翰的去路。?
“她是我的未婚妻,还轮不到你管。”易士翰眼神迸射出浓烈的怒意,下颚紧绷,拳头紧握。?
“她是我今晚的女伴,所以在她没有同意要跟你走的情况下,我不能让你带走她。”党英集压下满肚子的笑意,佯装认真又绅士的说道。?
他果然没猜错,易士翰真的在吃醋耶!?
虽然他曾听说这是桩企业联姻,但易士翰似乎很在意单典蕥,而且典蕥看起来也很在乎他,显然他们两人的关系并不如典蕥说的那么不合嘛!?
“英集,别闹了!”单典蕥真想踢表哥一脚。他明明知道易士翰是她的未婚夫,还故意那么说,分明是要误导易士翰以为他们有什么关系嘛!?
“是,都听你的。”党英集故意拉起她的手,准备印下一吻,易士翰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走她的手,忿忿的走上楼。
单典蕥看到党英集脸上的笑意时,差点没气炸。
臭英集,他果然是故意的!
单典蕥被易士翰拉进一间位于三楼的卧房后,对着他蹙眉问:“你在做什么?”他当着大家的面拖她上楼,令她有点难堪。
“你才在做什么?!”易士翰关门上锁,声音明显带着怒意。“他是谁?”
“他是谁不关你的事!而你这样擅自闯进别人家的卧室,你这个客人未免也太嚣张了吧?”她被他质问的态度气到不想跟他解释党英集的身分,他要是因此被气死,算他活该啦!
“这里是我姨丈的家,我不算是外人,而我只是跟他借个地方说话,应该不会太过分吧?”他小时候常来这里,自然知道客房在哪里,加上目前宾客都在楼下,所以不太可能会有人到三楼来,他只要把门反锁,就不怕有人打扰他们。
“嗄?!”单典蕥一脸错愕。
她没想到党英集朋友的父亲,竟然就是易士翰的姨丈,这世界还真小。
易士翰冷声道:“我听说你最近很忙碌,一天到晚跟他站在一起。”
“是又如何?”她抬起下巴。
易士翰扣住她的下颚。“我让你暂时回家住,不是让你去跟别的男人厮混,而是要你好好思考我们之间的事。”
“你讲话放干净点!他是我的朋友,不准你侮辱他!”单典蕥气得涨红了脸,扬起手准备掴他巴掌时,他扣住她的手。
“他是普通朋友,还是你的小男朋友?”他口气颇冲的低吼。
“你混帐!”单典蕥的手被他抓住而无法动弹,只好伸脚踢了他的小腿。
骄傲让她不肯开口解释,况且他摆明了不相信她,她又何必向他解释什么呢?
易士翰低头瞥了自己西装裤上的鞋印一眼,抬头生气地说:“够了!在有婚约的束缚下,你却忙着跟别的男人胡搞,我才是应该生气的人。”
“你最好下地狱!”单典蕥朝他破口大骂,没来由的觉得自己鼻头酸酸的。
他总是这样惹她生气!她不要爱他,不要喜欢他,不要那么在意他的一言一行……
她没有解释,算是默认了吗?
“该死!”易士翰气得把她压向门板,将她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上,低头狠狠的攫取她的唇。
他撬开她的贝齿,探入她的口中。
他的确在吃醋,他无法忍受别的男人碰她、搂她,甚至是抱了她。
这阵子她不在他的身边,他才知道自己已经习惯有她待在他身旁,就算她常常惹他生气,但他还是想念她的伶牙俐齿……没有女人可以让他这么在意,在意到心疼。
他在这里遇到她时,本来是很高兴的,但是当他看到她和一名长得不错的男子有说有笑、甚至共舞时,一股妒意迅速蔓延他的全身。
没想到当他在想念她时,她居然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一起出席宴会?!
单典蕥撇过头。“不——”
易士翰不理会她的拒绝,再次吻住她,唇舌炽烈的交缠,令她无处躲藏。接着,易士翰更是低头吻上她的锁骨……
她蓦地清醒,惊慌失措的尖叫:“不行!这会留下吻痕的!”今天她穿着一件细肩带的礼服,肩膀几乎没有遮蔽物,他的举动将会在她身上留下吻痕。
他上次留在她身上的吻痕,过了好几天才终于褪去,她不能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但易士翰却不只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烙印,还伸手轻抚着她的大腿。
她双颊泛红,咬着下唇,声音颤抖地说:“你不可以……”他们在参加别人的宴会,而他却想在这里要了她?!
“我不可以吗?”易士翰冷笑一声,轻咬了下她的耳朵,立刻引起她全身轻颤。
他单手探到她的背部,解开她无肩带的钩子,并把她的抽掉丢在地上,而他的手也顺利的覆上她丰满的酥胸。
她红了脸,咬着唇挣扎道:“够了!住手。”
“你再挣扎下去,恐怕会毁了你的礼服。”易士翰低头看着她肩上支撑小礼服的细肩带,低声警告道。
“你……不可以!”单典蕥红着脸申吟。
如果他破坏了她的礼服,那么其他人都会知道他们在楼上做了什么好事。
易士翰突然退后一步、松开她的双手,她以为他改变主意而松了口气,结果他却是为了要动手月兑掉她身上的礼服。
她尖叫道:“易士翰,你不准月兑我的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