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姐,我好怕喔!”稚气的脸上还有未褪的惊慌。
“小翼,平安回来就好,平安回来就好……”左母紧紧抱着历劫归来的儿子,忍不住又潸然泪下。
左攸然惊呼一声,赶紧将农夫拉到椅子上坐下,“你的伤要不要紧啊?怎么会这样?”
“真是不好意思,为了救小翼让你受了伤!”左父既感激又过意不去,“农先生,你的伤还是到医院去处理一下比较好。”
“只是一些皮肉伤而已,待会儿抹抹药就行了。”他不以为意,“我能不能和攸然私下谈谈?”
“当然可以。”左父若有所思地瞟瞟这个,瞄瞄那个,一抹有意思的微笑悄悄地泛开来。
也许他们就快要有个名设计师女婿了。
左攸然拿了医药箱带他进了她的卧室,“谢谢你救了我弟弟。”打开医药箱,她立即开始替他的伤口消毒。
“不必道谢,我说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啧!好痛。农夫忍不住龇牙咧嘴一番。
闻言,她替他的伤口消毒的动作一顿,“我们已经分手了,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你……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心中有一些些期待他的回答,却又害怕再次受到伤害。
他握住她的手,“如果我说我爱你,你还肯再给我一次机会吗?”脸上多处的淤青都在隐隐作痛。
她没忘记分的滥情,想抽回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未果,“你太花心了,不适合我。”
她不想再亲眼看见必爱的男人和其它女人的亲热场面,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一次就够了。
他确定自己要的是什么,这一次他不会再放她走了,“如果我愿意为你戒掉花心的习惯呢?”
他的话让她一愕,“你的意思是不再拍花惹草?”有可能吗?
“对。”他会用事实来证明。
“你的女朋友呢?”她记得前天他才刚交了个女朋友,残酷的事实总会不地刺痛她的心。
“不会再有其它女人了,我只要你。”他多情的眸子除凝着她,语气无比坚定地宣告。
这是他的承诺吗?
因为分的花心,他从不给任何女人承诺,也因此更显得珍贵难得。
左攸然的防卫开始软化,可以相信他吗?她的心已经在动摇。
她的挣扎他都看在眼里。农夫轻吻她的手,却不小心触及了伤处,不由得申吟出声,“唔ˉˉ”
她慌忙地抽回手,继续替他的伤口消毒上药。
“唉!轻点,轻点。”他瑟缩了一下。
左攸然放轻了力道,避免在他的伤口上造成二度伤害。
“我知道我有太多不良的纪录,让你伤过心、流过泪,但是自此以后不会再有了。”他的语气中满满都是心疼。
从此,其它女人再也入不了他的眼。
她的心又为了他而骚动,“我可以相信你吗?”
她语调中的不确定让他有罪恶感,“我想要你来分享我的生活,想要在早晨醒来就看见你,想要你当我的妻子,想要你帮我生儿育女……”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女人都可以做到,不过他只要她。
“你这是在跟我求婚吗?”雾气又模糊了她的视线。
“啧!”农夫啐了一声,很是懊恼,“本来是想用我最完美的一面来挽回你的心,没想到会弄成这一副拙样……”
看起来肯定会很可笑!
他八成是安逸享乐的日子过太久了,身手变驽纯了,要不,怎么会让那三个歹徒有机会打伤他!这种糗事可千万得保密,不能让蛇知道。
“不会啊!”她笑了,“你现在的样子在我的眼里是最帅的。”他脸上的伤是救小翼的光荣印记。
他此刻展现出来的是真心,真心的光芒胜过外表的皮相。
“真的?”他还是喜欢看她笑的样子。
她点点头。“你怎么知道我回台湾了?”当时,她一心急着在最短的时间赶回来,也忘了要通知伯娜特,伯娜特肯定会替她操心。
“下次可不许你再一声不吭的就消失不见。”那种恐慌的感觉有过一次就会让人终生难忘。
“那也是因为事出突然啊,怎么了?”她不是故意的。
“为了找你,我和伯娜特差点把巴黎翻过来。”这件事日后肯定又会被众人大大地取笑一番。
虽然现在听起来觉得有些好笑,但是,农夫对她的在乎却已经表露无遗,“不会了。”她的心头暖暖的。
“那就好。”他将她柔软的身体拥入怀中。
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想念抱着她的感觉、想念她身上的馨香,彷佛睽违有一世纪那么久了。
左攸然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抱里,聆听他平稳的心跳,感受他身上的温暖,幸福感觉像是在作梦。
他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花心浪子农夫吗?
“你会后悔吗?”她不自觉地问出口。
“后悔什么?戒掉花心的习惯?”他笑着摇头,“在我们分手,并且决定连朋友都不做的那段时间内,我才慢慢地察觉出我已经爱上你的事实,而且其它的女人再也引不起我的兴趣。”
她的心慢慢地定了下来。
他老实承认,“我从没想过我会如此地爱着一个女人,若在一年前有人跟我这么说,我肯定会嗤之以鼻并且大大地嘲笑一番,但是事实证明,我就是这样爱上你了。”
漂泊的心找到栖息的港湾。
“我爱你。”她反脸埋在他的胸前。
原本极力禁锢的情感终于被解放,开始在她的胸口蔓延发烧。
“原本我还在想要是你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
她抬头看他,“你会怎么做?”
农夫乘机吻住了她微启的樱唇,以吻倾诉他这些天来的切切思念。
左攸然的脸慢慢地酡红了,幸福的氛围悄悄笼罩住他们。
他轻轻地抚着她略微红肿的唇瓣,“那我只好再次发挥我的缠功喽,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真爱当然不能轻易放弃,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你走了。”
“真是霸道。”她嗔道。
“只有对你才会。”他的这一面只给她瞧见。“对了,你还没给我答复呢?”
“什么答复?”她明知故问,要听他再说一次。
他已经三十一岁了,也该是成家的时候了。“嫁给我啊!”心底的开始蠢蠢欲动。
她要的专情和未来此刻都在她的眼前了。
她放作沉思的模样,“这个啊……我得先确定你真的不会再拈花惹草之后,才会考虑嫁给你。”
“要多久才能确定?”农夫好笑地问。
“这个也说不准的,也许一年、也许两年,也许更……”她的话声隐没在农夫意情的吻里。
他有更好的方法。
农夫的眼眸漾深,唇畔挑着坏坏的笑,不规矩的手钻进她的衣服底下,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挑起一簇簇炽热的火焰。
“农……”她不由得申吟出声。
他交往过很多的女友,从来不会让她们有怀他子嗣的机会,而现在不同了。她不是别的女人,她是左攸然,这一生他唯一要的女人。
他就是要她为他生儿育女。
只要她怀了他的孩子,婚期就不远了。
看来他得更加费力才行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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