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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火焰 第15页

作者:慕枫

“定爷爷,相信四少,一定可以把役展救回来的,更何况歹徒的目的只是钱而已,应该不会伤害役展才对。”韩颂白替火夕说话。

在最初的震怒过后,剩下的只是无边无际的忧虑担心,十五年前他失去惟一的女儿,难道上苍竟还要残忍地夺走他的孙子?天啊!他究竟是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对待他?

“不论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在乎,只要役展能够平安的回来。”韩定已别无“我明白。”火夕旋身离开韩定的办公室,这也算是善意的欺骗,而且是必须的。希望将来韩定知道真相后不会怪罪才好。

“四少,请等一下。”

来了。火夕停下步伐,半转过身去看向出声处,“有事吗?颂白。”

韩颂白快步追了土来,“对于绑架役展的歹徒你有印象吗?呃!我是指你有看清楚他的长相吗?或者有掌握任何线索了?”

火夕微微一笑,靠向墙壁,““冬火保全集团”的信息网遍及世界各地,要查出他们的落脚处不是一件难事,我向来都能知道我想知道的事。”

镜片后的目光闪了闪,“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避开口。”

火夕锐利的眼眸直直地锁住他的,“你是认真的吗?”唇畔的温柔笑意日终存韩颂白悚然一鷘,脸色变了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随口说誽而已,别放在心上。”她站直身体,抚平衣服上的褶绉。

随口说说而已吗?或者是在暗示什么?韩颂白的不安剧增。自始至终都是一脸温柔笑容的火夕乍看之下似乎毫无杀伤力,自己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他偶尔发出的惊人之语又像在透露些什么教人心惊胆跳,也令人模不透他的心思,也许从一开始自己就低估了火夕的能耐。

“还有其它的问题吗?”将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纳人眼底,火夕一点也不感到意外。毕竟最初她就已经推断出这种结果了。

韩颂白摇摇头。为什么在火夕温和的注挸下,他竟会有种被看透的诡异感觉?

火夕的视线在韩颂白白净的脸上溜了一圈,淡然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蜘蛛”这个绰号?”

蜘──蛛?!韩颂白差点惊跳了起来,一颗心也几乎要自嘴巴跳出来。火夕果然是知道了些什么。

韩颂白极力掩饰心中的震惊,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没听过。”

“是吗?那就算了。”火夕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似乎没有意思再继续那话题。

不过,她已经达到目的了。

火夕信步走向门口旁的衣架取下她的长大衣套回身上,“那么,不打扰你了。就这样一来就足以今他坐立难安了。

就这样,她潇洒地转身离开,留给韩颂白一大堆疑问。

***

“你们究竟要帤我到哪裹去?”韩役展神色自若地双手环胸靠向椅背。他也是坐进车子裹的时候才知道车上还有另外一个人。

“待会儿就知道了,不用多问。”拿着枪的人怒瞪了他一眼。

“是为了钱吗?”他不死心。

“闭上你的嘴。”这个人怎么没有一丝丝当肉票该有的自觉啊日韩役展完全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绑架勒索的罪不轻哪!主使你们的人是谁?”钱是惟一的原因吗?或者还有其它……那人懒得搭腔了。而司机自始至终都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不曾开口说话。

韩役展的挸线调向车窗外飞快往后掠去的景物,似乎也不打算再问东问西。

他没有忘记夕的职责是保护自己的安全,但是,在事情发生的剎那,他就反射动作地把她推了开去,他不想让她卷入危险中,这个举动或许可笑、傻气,他却一点也不后悔。

三十分钟后,冒牌司机将车子停在一栋古老的木造平房前。

“下车。”

在被枪口瞄准的情形下,韩役展好象没有其它的选择了,除非不要命,所以。

他依言而做。

“进屋裹去。”

走了几步,他猛地出起手肘往后顶去,撞掉了那一把枪,他正打算使出浑身解数打倒他们两个之际,有个冷冷的嗓音响起。

“住手。”

韩役展停下动作,徐缓地转过头去,映人眼中的是另一把指他的枪。他的运气还真是背。

情势再度逆转,他被人用绳子绑住,然后关在一个房间裹。房间裹头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轨只是一个房间而已,没有椅子、桌子,当然也没有床,所以,他只能席地而坐。在这个房间裹,他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辅助的工具。

韩役展使力地挣扎了好一会儿,弄得满头大汗也弄伤了手腕,而绑住手的绳子却始终挣月兑不开。

“绑得还真紧。”他不得不休息一下,因为绳子划伤了他的手腕。

韩役展斜靠着墙环顾四周,倍增的无力感突然压得他喘不过来。在这等极端不利的情形下,他想要靠自己的力量月兑困恐怕不是件简单的事。而当务之急就是设法弄掉绑在他手腕上的绳子,否则月兑困计画就只是空想。

思及此,他更是使劲地扯动被缚在身后的双手,完全不把手腕上传来的抽痛放在心上,直到温热浓稠的液体流下。不用回头去瞧,他也知道那是血,而绳子已微微陷入他的手腕裹。

饼了多久他完全没有概念,只知道可恨的绳子依旧紧紧地绑住他痛得失去知觉的双手,不过,引起他的注意是开锁的声音。

有人来了。他的念头才刚动,门立即被打开来,鱼贯地走进三个人。

天啊!怎么可能?!韩役展怔住了,他怎么会在这儿?

“看到我很讶异,对吧!”扬起的声音中有着得意和逐渐加深的怨恨。

静默了三秒钟,韩役展才开口,“这一切都是你策画的,为什么?”他记得这个人的身分是他的堂哥,也是韩氏机构的副总经理,他们原本该是同一阵线上的盟友,为什么会成为敌人?

难不成是自己在失忆前得罪过他吗?韩役展对于他的背叛并没有多大的感受,毕竟自己只和他相处了几个月的时间而已,不过,自己必须承认颂白掩饰得十分成功,自己完全没有发觉到。

不带眼镜的韩颂白增添了些许暴戾气息,眼中的阴毒宛若毒蛇今人畏惧,原有的斯文尔雅已荡然无存,他像是变了个人。“哈哈哈……”一迭声的狂笑自韩颂白的口中逸出,夹带丝丝的寒意。

韩役展漠然地睨着他。不发一语。

韩颂白眼中狠毒的恨意不是装出来的,而且他也确实采取行动了,不然,自己怎么会往这儿?韩役展忖道。

刺耳的笑声戛然而上,韩颂白一百走到韩役展的面前才停止,他蹲体和韩役展面对面,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你的存在一直是我痛恨你的原因,你的出现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教我如何不恨你?”阴毒凌厉的眼神像锋利的刀一般。

虽然身处极端不利的情势下,韩役展处变不惊的表现令人心折,彷佛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自己究竟是夺取了他的什么东西?

“自小我便被教导成韩氏机构董事长的接班人,为了成为称职的董事长,我一直不断地努力,接受每一项训练,充实自己的知识,而十八岁那一年你母亲带着十三岁的你回来,轻易地打碎了我的梦想,让我所有的心血都成了白费,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只是个替代品,但是,只要你没有出现,韩氏就会是我的。”韩颂白的想法有了偏差,心理极度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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