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怎么会知道?你能保证所有的女人,包括我,都像你认知的那样吗?”祁晴好笑道,“你说过我很自由,却没有想过我的自由是因为有你的包容啊!”
??“我没想过。”向湛云眯起眼来,看著祁晴的笑脸,暗自回忆著他与她认识到交往的过程。
??很快速,却没有任何突兀,但正因为快速,才会让他有种不安定的感觉滋生。
??“你可以从现在开始想。”祁晴捏住他的脸颊,往两个不同方向拉。“你知不知道我连你的秘书也会嫉妒啊!”
??“啊?”没事嫉妒他的秘书作啥?
??“因为她比我早认识你,比我还要知道你的习惯,而且她可以一天跟你相处八小时,我却只有几个小时。”
??“我们彼此都有工作,加上你又还在念书。”当然会不够时间相处。
??他不晓得祁晴也会像他一样,惶惶不安。
??“所以罗!你怕我也怕,尤其你长得又很不赖,虽然是东方人,可是你知不知道,东方人是很吃香的,加上你人够高,身材够好,走在路上很多女人都会回头再三看你两眼,你知道吗?”祁晴愈说,口气愈急,小嘴也嘟得愈高,一副狂喝了N桶醋的嫉妇样,看得向湛云都觉得酸了起来。
??“呃……我没注意过。”向湛云走路就是走路,很少会注意身边的事情,像大部分的纽约客一般,只专注的赶著时间,快步走,只想省下每一分每一秒,以求达到最高的效率。
??“可是我有。”祁晴要不是观察过向湛云,她也会很生气。“不只是你不安,我也很不安啊!因为……因为我们两个人进展得太快了,所以我会很希望不让一些事情影响我们,造成我们之间的裂痕。”
??信任、不安、猜忌、嫉妒,伴随两人的交集愈深,这些负面情感也会随之而来,让他们想躲躲不开,想防也防不了。
??“我不喜欢乔斯。”即使他先误会人家打了他一拳,但那一拳不足以消去他心中的厌恶。
??“呵。”祁晴听到向湛云吐实,反而笑出声来。
??“你笑我。”向湛云眉头纠结,不是很开心听到女友如此的笑法。
??“对,我笑你。”祁晴开心不已,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后脑交握,关起脚尖,大力地吻上他的唇。“我好开心,你嫉妒了。”
??“你很开心?”向湛云觉得祁晴此时比拿到OMEGA表时还要高兴,但他不明白。
??“是呀,原来我对你这么重要,呵呵。”狂笑出声的她,没多久笑声即消失在向湛云低俯下的亲吻中。
??“你可开心了?”向湛云抱著她坐在沙发上,搂住她贴向自己,大力地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脸倾靠在她的肩窝,不住地摩掌著。
??“女孩子都会因为男朋友为自己吃醋感到开心的,这是我们一点点的小虚荣心。”祁晴放松自己倚在他怀里,脸颊摩掌著他的头发。
??“只有一点点?”向湛云才不相信,烙下一个专属他的红痕在她颈侧,与她娇白的肌肤相衬十分显眼。
??“呃……很多点……哈哈……别闹,好痒哦……”祁晴瘫在他怀里,无力的躲著他的攻击。
??“嗯哼。”向湛云闷哼一声,含住她的耳垂,引发她一阵轻颤。
??“我们在办公室……不行……”祁晴好困难、好困难才吐出这句话,她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散了般。
??“嗯。”向湛云依依不舍地在她耳后的肌肤啄吻著,手也没空闲著。
??“我说真的……嗯……”本欲拉开他放肆的手,祁晴无力地覆在他的手上,低低地喘息著,连带地,身体内部好似有个地方产生高热这份高热,渐渐地扩散。
??“我留好记号了。”抑住逐渐高扬的,向湛云喘著气说。
??“什么记号?”脑袋渐教那热度融成浆糊的祁晴还不太能思考,只能捉住必键字却无法做任何反应。
??“让人对你不会有非分之想的记号。”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般,向湛云露齿一笑,漾著浪情的笑容倒映入祁晴眼底,让她心跳一下子快上好几倍。
??“你没事绝对不可以对别人露出这种笑容!”她捧住他的睑,狠声告诫。
??老天!她不敢想像卸下凶狠暴躁冷然面孔的向湛云要是变成温文有礼又多情的男人时,会有多少花蝴蝶飞过来,不行,她要杜绝这种可能性!绝对!
??“我没事对别人笑干嘛?”向湛云亲亲她的额头,含笑俯望。
??“不管,你绝对不可以对我以外的人笑,尤其是年轻貌美又未婚的女人。”揪住向湛云的衣领,祁晴气嘟嘟的宣告。
??“那男人就可以?”向湛云低问,他可没忘祁晴的酸劲大到连辛济清也吃。
??“不——行。”堵住向湛云渐渐“应对得体”的嘴巴,她狠狠的为他的嘴做“消毒”。“总之,不可以。”
??“哈哈……”向湛云终於明白为何祁晴听到他说不喜欢乔斯时的反应了,因为那正是代表对方重视自己,即使是充满独占的宣言,仍是会喜不自禁。
??“笑什么?”祁晴觉得自己好像在无意识之间说了什么笑话,可她是认真的。
??“没,我答应你,不会对别人这样笑,只对你这样笑。”向湛云朝她展露笑容,语结,还吻上她的唇,做为承诺的封印。
??“也不可以这样吻别人。”祁晴环著他的脖子,让他环著自己的腰,额抵著他的。
??“好。”向湛云也想不出有谁能让他有亲吻的冲动。
??“等……等等……”祁晴被他亲近的吮吻弄得快喘不过气来了,“你……你以前真的没有……没有……交过女朋友吗?”
??他的吻带火,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燃烧起来;却又似水,让她直想溺毙在其中。
??“欣赏的有两个。”向湛云实话实说,他是真的鲜少与女性有来往。
??“啊?”欣赏两个什么?
??“两个人,一个是在日本认识的女孩子,后来她嫁给阿济;一个是你。”向湛云的鼻尖骚动著她颈项的敏感。
??“啊?”祁晴不知道向湛云和辛济清有这一段过去,“等……等等……但是……你们还是好朋友?”她推著他的肩,上气不接下气的问。
??“是啊!”向湛云扬眉,理直气壮的点头。
??“等等……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有点弄不太清楚,他第一个欣赏的女人,是辛济清的前妻,那那那……
??“这么说吧,我认识的第一种女人是爱慕虚荣,金玉其外,那个人是我母亲;第二种女人是像阿济的前妻,温柔婉约、娇弱惹人怜,但像花一样需要人家呵护,我自认没耐性;第三种就是你,像阳光、像风、又像水。”向湛云说著说著,眼里的激情也渐渐褪去,可环著她腰的大手仍未放松。
??“这么说……”祁晴有些明白了,“你只是欣赏辛巴狮王的前妻,没有介入吧?”不然,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
??“能让我失控的人只有你。”向湛云没遇过祁晴这种女孩子,与她相处,愈被她吸引,愈不想放开她的手。
??她能与他一道成长,一道飞翔,而不会活在他的羽翼之下受他的保护。
??“噢。”祁睛红了睑,撤然眼眸抹上一道云彩,“你愈来愈会说话了。”
??“你教的。”向湛云意乱情迷地痴望著祁晴的娇媚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