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着月光,看向怀中的娇人儿,不看还好,看了,反而更令他冲动难抑。
那美丽的脸蛋,多了平时所没有的娇姿媚态。
卸下男装的她,肤白若雪,柔媚动人,长发披散而下,既性感又婀娜多姿,而她没穿衣服的胴体,就包在那一层薄薄的披风底下,依偎在他怀里,直勾勾瞅着他瞧的眸子,流露出对他的爱慕依恋。
段御石紧瞧着她酡红的容颜,久久不语,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腰有多纤细,贴着胸膛的柔软有多么丰润,披风遮住了她的胴体,却根本掩藏不了那迷人的曲线,还要命地吸引人。
在这无人的夜晚,他决定顺从心中再也压抑不住的,俯下脸,狠狠地吻她。
她有预感似乎有什么即将发生,突如其来的掠夺,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但很快的,她便臣服于他的索求之下,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他坚强有力的怀里。
她早知道,他是烈火,一点也不冷敛淡漠。
两唇分离时,他盯着她,瞧见她紧促的呼吸和艳丽酡红的两颊,知道她也喜欢这个吻,这让他感到安心。
她从他隐忍的表情上瞧见了克制,而她非常不喜欢他的理智,尤其在这时候。
她爱煞他有力的臂膀、霸气的吻,及充满侵略性的热情,才不放过这个向他子取予求的机会。
“人家还要……夫君……”一声柔柔的轻唤,听在耳里,成了销魂醉人的催情令。
双手攀住他的肩,羞怯地看着他,妩媚地眨着水眸,眼中是一片醉死人的柔情。
他无法抑制地再度烙下火舌,撬开她的唇,滑入,深尝她口中的甜蜜柔软。
他明白,自己想要她,迫切地想要。
这次,他不打算停止,掀开披风,盯着那赤果果呈现在眼前的美丽胴体,像鹰一般狂猛掠夺她的唇,与她深深纠缠。
哀遍全身上下每一寸令他着迷的肌肤,听着她急切的呼吸,以及因为初次尝试,而显得有些无措的低喃。
在月光下,他占有了她。
体念她是初次,所以他特意自制,压下,耐心等着她适应他的进入,免得粗鲁的动作伤害了她。
她过于娇女敕柔软,仿佛只要他轻轻一掐,她就会如折枝的花朵,花瓣散去而香消玉殒。
她感受到了他的温柔和怜惜,即使外表是这么威武不屈的大男人,但每一个缠绵的动作都如此小心翼翼,这更让她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真心真意地将自己奉献给他。
“容儿……”
他叹息地低唤她的名字。
她的笑容在他的灌溉下益加绝艳,完全蜕变成一个女人了,美丽得像朵含苞的花,为了他而绽放。
今夜,他让她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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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后,她无力地躺在他怀里,感受他的心跳和体温。
段御石抱起她,一同走进温泉里,为她洗涤身子,知道刚才累坏了她,承受着他的巨大冲击,他也心疼她的付出。
“疼吗?”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带着担忧的关切,令她心中甜甜的。
“还好。”
他在她额上亲了一记。
“那位白衣男子是谁?”她轻问,此刻全身犯懒,只想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好让自己紊乱的心跳归于平稳。
段御石收回心神,深吸了一口气,才道:“苗疆邪王楚殷。”
“他就是邪王?”
“是的。”
苏容儿难掩惊讶。“根本看不出来,因为他外表是那么……”
“世间人千百种,坏人的脸上不会写着他很坏,最可怕的并非是那些相貌凶恶的好人,而是那种妳完全看不出来,却会在妳毫不知情下伸出魔爪的真正恶人。”
她轻轻点头。“师父也这么说,所以他总是教导我们三位徒儿,人不可貌相。”
他目光流泄出无比的温柔。“妳有一个好师父。”
“是呀。”她回想适才的景象,心有余悸地嗫嚅:“那人的确是很邪门,一开始我还奇怪我们为何要躲他,因为他长得那么斯文儒雅,想不到一转眼,就变成那么可怕的人,而且他好狡猾,故意用计骗人出去,如果是我,一定上当。”
思及此,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因为那人散发出的邪气,打从心里让人发毛。
察觉她的冷,双臂更加搂紧,轻声安抚。“别怕。”
她的脸,贴着他的心跳,也搂紧他。
“那人的武功很高吗?”
“若我没中毒,伤了内力,我们是旗鼓相当。”
她蓦地明白了。“听穆大哥说,邪王是北蛮王请来的高手,北蛮人无法南下,请邪王来,就是为对付我军。”
“放心,邪王性格孤傲,从不听命于任何人,他要对付的,只有我一个,对其他人不会造成威胁。”
听到这,她脸色微变,十分紧张。
“将军尚未完全康复,千万不能跟他硬碰硬呀!”她担忧的神色,令人又怜又惜,他喜欢看她关心他。
“我知道。”浑厚低柔的语气,似在对她保证。
好难得,他如此和颜悦色,不复平日的冷漠,让她很开心,像只乖巧的猫儿依附着他,享受两人独处的安静时光。
“将军好无情,白天把容儿摔得不留情面。”逮到机会,她当然要乘机抱怨一下他不懂得怜香惜玉。
“抱歉。”他轻道。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便羞怯地低头,有他这句话就够了,她本意只是开玩笑,当然不会真的怪他。
“其实也没那么疼啦,这热泉有治愈疼痛的效果呢!”
“但妳不该一个人偷偷跑出来。”那听似指责的话语,实则充满了关心。
“我是女孩子嘛,也需要沐浴净身呀,不趁半夜出来,不方便呀!”说到这,她终于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对了,将军如何得知容儿在此?”
她一问起,段御石立即神情不自在,目光飘向别处。“我出来巡察。”
巡察到热泉来?
“这儿离营地那么远,要巡,也是往边境的方向巡去才对呀——啊!”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会意地笑了。“看来将军是一路跟着我过来的。”
段御石的确是跟着她出来的,虽然她易容,但只要她的身高没变、她的举止没变,他还是可以根据这点判断出是她,表面上,他看似冷淡,其实私底下是非常在意她的,只要她的营帐那儿有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而且,这已不是他第一次跟踪她了,每次她偷偷离开营地,他都会安静地跟在她身后保护她。
“我月兑衣服时,夫君该不会在旁边偷看吧?”
“没有。”他否认。
“真的?”
“这种偷鸡模狗的事,本将军不屑为之。”
唉!老实说,他有偷看,她才高兴呢!
“容儿还有件事不明白,若邪王只会对付夫君,照道理他对容儿应该没威胁才对呀,夫君为何要上前将我抱到草丛里躲起来?”
因为他不想让其他男人看见她沐浴的样子!
当他意识到这个想法时,人已来到她面前,攫住了这个美丽的小东西,将她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隐藏在自己的披风里。
但面对她的质问,他怎说得出实话,尽避嘴巴上说要赶她,心下却已对她产生占有欲。
这想法,他打死都说不出口。
“夫君为何不说话呢?”
因为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下屑说谎,更不能说实话。
“没什么好说的!”他抱起她,一块上岸,将衣裳给她,自己也穿上衣服。
苏容儿用最快的速度穿好男装,把面具收好,其实夫君不说,她也猜得到,他是怕其他男人瞧见她的,所以她才故意问,想听他亲口说真心话,偏偏这人就是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