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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 第17页

作者:米琪

“我没有必要回答。”他冷酷地说。

“你是没有必要,而我猜……你是不在意……我。”诗君浑身轻颤地说,因他没有问她的意愿,而私自侵犯了她感到受伤。

汉斯压低了剑眉,深邃的看着她,接着他冷漠又无情的笑了。“你心底有了别人怎么还会要我在意你?”

“让我离开这里。”她心痛地说。

“不。”既然给了他机会,他又怎会轻易罢休,他残酷地、惩罚地从她微启颤抖的唇吻了下去,恼怒的与她不情愿的舌纠缠。

她千不该万不该轻贱他不轻易付出的情感。

他相当相当在意她把他当成别人,今晚他要她清楚——他是汉斯·克莱恩,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影子,更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他肆无忌惮地吻遍她的寸寸肌肤,肆无忌惮地掠取她的香甜,挑逗她的芳心。

他火热的吮吻唤起她本能的生理反应——她的推拒在他强势攻击下消磨成声声心悸的轻吟;她被动的心销融在他舌尖,她紧锁的情荡漾在他唇瓣下……

他再次攫住了她年轻粉女敕的酥胸,恣情的吸吮,像要将她整个啃蚀掉那般。

她知道他是愤怒的,他给她的不是热情,而是的发泄……

她阻止自己往这令人迷惘的漩涡里跳,可她却忍不住的直陷下去。

他月复下的刚强侵占她柔软的性感;他的硬挺令她销魂在痛楚与愉悦之间,令她柔美的胴体款款颤动……

他的眼一刻也没有离开她性感却无邪的小脸,更没有错过她动人心神的娇羞表情,她轻蹙的娥眉,半闭的美眸,吐气如兰的小嘴……她整个人就像朵绽放温柔情怀的玫瑰那样优雅、可爱。

他怎能嘲弄令人如此心折的她,又怎能不在意她的感受?

不,不,他被她蒙骗了,也许她又把他当成别人了。

他的韵动狂猛而急促,像一只怒吼的猛兽以原始的本能狠狠地攻击着他的猎物,但他却丝毫得不到惩治的乐趣。

天摇地动后,一片突来的宁静中剩余的只是汗水交织,急促的喘息,及两颗背离的心。

他推开她,仰躺下来,闭上双眼,后悔在心底滋生。

她背过身去蜷起自己,动荡的心久久无法平息。

“你走吧……”他无情地震碎了她的心。

她下床去,穿上衣服,失神落魄地走出他的房门。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片掉落枝头的落叶,无助地飘荡在萧瑟的深秋里。

一早在练功房两人相遇了。

但彼此没有人道早,两人不只沉默,可说形同陌路。

他在东,她就一定往西。

他仍在生气,但她也只能选择退缩,选择远离,消极的做到不使他再有伤害她的机会。

一连好些天这样的情况没有改善,直到汉斯即将成婚的前两天……

早晨诗君喂食给小兔子,发现它那条受伤的腿似乎较有力了。

“小东西你就快好起来了吗?”这个发现让诗君封闭的心泛起一丝温暖。

她是希望它赶快复原的。

可是她不是医生怎能确定它是不是真的好了……

她知道汉斯正在餐厅里,但她能够去侵犯他的领域吗?

为了小兔子她委屈一点又算什么,求他帮忙对她而言只是有一点不顾自尊,有一点勉为其难;但对小兔子而言,它可以自由自在回到山林,可以活蹦乱跳,那是值得庆幸的事。毕竟它属于大自然,不能只拘禁在这个小笼子里……不能像她一样一头栽进这人间的牢笼之中。

“唉!”诗君轻喟,开了笼子的门,抱出小兔子。

她进了餐厅,而汉斯早已用完早餐,正专心地看着一本刊物。

“大人……”她低低地叫了他一声。

但他不知是真的看得那么入神,还是打算对她来个相应不理。

不过为了小兔她鼓足勇气再次叫了他。“大人。”

汉斯以为自己听错了,原来真是诗君在叫他,难得啊,他扬了扬眉宇,把视线从手中的古董刊物移向她,发现她抱着那只毛茸茸的小东西——他都忘了那只兔子的存在了。

“它怎样了?”他将古董刊物上正看着的那一页慎重的反折,书皮封面朝上的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它……好像快好了。”诗君淡淡地说,没想到汉斯竟比她想象中来得友善,虽然他没有笑容,却也没有不耐烦。“我看看。”他伸出手。

她把小兔子交到他手上。

他检视了一下。“得拆下绷带来看看。”他说着,看了她一眼。“到院子里去吧!”

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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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阳光温和而柔亮。

汉斯出了厅堂在屋檐外席地而坐,就坐在诗君常发愣的那个台阶上。

诗君缓步走来,看见他的褐发在暖阳的照耀下颜色变淡,那淡淡的褐色令她不经意地想起,有一天汉斯年老的时候发色也会斑白吧……

怎么会这么想?

诗君暗自惊悸,但另一个意识紧随而来——前世的他没有活到白头苍苍啊!

她究竟在跟他呕什么呢?人生苦短啊!能相聚首又何必常相怨?!

她看着他动手解下小兔子的绷带,剥去石膏,拆了竹板,把小兔放到地上。

小兔也许是不习惯突来的轻松,匍匐前行了一会儿,弯了弯腿,发现自己的腿灵活了,它跳了几步,接着又跳了几步……

诗君见它能蹦跳,开朗地、激动地拍着手。

汉斯侧过头去,仰看她,一抹淡然的笑意挂在唇边。

“你看它是不是痊愈了?”诗君低头一问。这才发现汉斯正看着她,她并没有收起笑脸,刻意去摆出疏离的姿态。也许是她正为小兔的复原开心,也许是她下意识里并不想去记恨他,即使他曾伤害过她,即使他那么不在意她……

“它是痊愈了。”但他并没有痊愈,汉斯的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有任何威严或高姿态,其实他很在意她对他的保持距离,更在意她对他的防卫。

这练功房突然冷清了,失去了她的笑语,失去了活泼得像蝶儿般的她围绕在他身边,他很不习惯,相当不习惯。

他揪紧了心,老实说,他并不想失去她,即使她只当他是别人的替身……

忽然他注意到了,她一星期前受伤的手仍绕着纱布,难道她也还没痊愈吗?

“它可以回它森林的家了。”诗君本想上前去抱起小兔,不料小兔子像有灵性似的向她跳来,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小兔子居然昂起前腿,对两人拜了一拜。

“看你这么有礼貌,帐单就不寄到你家了。”汉斯仰了仰下巴对小兔子说,他唇边仍淡笑着。

诗君对他仍存在着的幽默感到吃惊,随即两人的眸光对上了,久久没有分开。

“你手指上的伤还没好吗?”汉斯注视着她问。

“嗯……差不多全好了。”

“什么叫差不多,我看看……”

他突然的热心令她心慌。

诗君讷讷地移开黑幽幽的眼眸,缓缓地解开绕在手指上的纱布。

“怎么肿成这样?”

“有个碎片在里面,弄不出来……”

“我洗个手,你也过来洗个手。”汉斯率先进到屋内,诗君缓步跟进。

不一会儿两人又在庭院上相见,他的手上多了个药箱。“忍着点,或许会很疼。”他说。

“嗯!”她点头。

阳光下,汉斯技术高超地夹出了在诗君手指中作怪的小碎片,随即上了药,重新包上纱布。

“谢谢。”诗君致上谢意。

汉斯没说什么。

诗君回头去抱起小兔子,藉此拉开彼此的“距离”。“我把它放回森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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