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运动前的必要步骤——摄入能量却万万省不得。
“今晚我来做饭!”他自告奋勇。
“你会吗?”猫怀疑,他以为系上围裙就是家庭煮男吗?
他把胸脯拍得砰砰响,“我是天才!煮饭这种小事怎么可能难倒天才?”
结果,成绩非常可观,总共得到五只打碎的碟子,两坪烧成焦炭的牛肉,一锅看不出原料的糊汤,三块据说是猪扒但是一点咬不动的玩意,以及咸死人的炒鸡蛋,外加一锅生米(倒是洗净淘好,并加了适量水后放在炉子上,只是忘了开火)。
最后,猫得出结论:“怪不得这个世上天才越来越少,原来都被自己出众的手艺给毒死了!”
尊龙耸耸肩,然后用他十根伤痕累累(包括烫伤割伤被砧板砸伤)的手指头拨电话叫外卖。
吃饱喝足,尊龙把猫抱在怀里情意绵绵地吻着,正吻得难分难舍欲火高涨之际,突然门铃声大作,催命般晌个不停。
“别管它!”尊龙贴在猫唇边嘟囔。
“不行!”猫大力推开他,“我去开门!”
“还是我去吧!”他按她坐下,一边走向门一边恶声恶气地咒骂:“该死的家伙,我要把你揍扁!”猛地拉开门。结果被扁的不是别人,而是尊龙——呼呼涌进一堆人,把他给挤扁了。
许仙的大嗓门首先响起:“猫,你怎么偷偷模模就出院了?也不通知我们一声!”
然后东方圣——“是啊,太不够意思了!”
贝贝上前给猫一个大大的拥抱,附在她耳边悄声说:“我跟守恒的婚期定在下个月五号,你要不要搬来和我们一起住?不要吗?可是家里那套房子己经租出去,尊龙又要结婚,到时候你去哪呢?还是真打算做他见不得光的……”
“不会的!”猫摇头,顺便给齐守恒一个温暖的笑容,“祝贺你!也谢谢你,贝贝交给你,真是让人放心。”或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朴实的齐守恒在一起呆久了,贝贝的眼神也逐渐清澈明朗起来。
费泽承上前把一大束百合塞到猫怀中,故意大声说:“猫,要不要考虑一下接受我的追求?无论何时何地,我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尊龙再也忍不住了,跳起脚来大吼:“你们几个家伙少啰里啰嗦,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说完放完马上给我滚蛋!”
结果是,他变得更欠扁了。三位男子联手把可怜的尊龙海扁一顿,完了还拍拍手,嗤一声:“活该!”
天可怜见,尊龙究竟是冲撞了什么瘟神?他只不过是想跟猫单独温存一会都不行吗?好不容易熬到十一点半,瘟神们终于起身准备走人,谁知门铃声又大作。
“这回又是谁?”尊龙面色不善地拉开门,顿时吓一大跳。
“猫呜一一一”拉登迎面扑来,挂在他肩头相思心切地猛舌忝他的脸。
“救——”面无人色的尊龙刚叫出一个字,忙生生卡住。这么多人在此,他还要面子不要哩?幸亏猫体贴,把拉登捉过去让他顺过气。
“童瞳,”猫招呼立在门口的人,“谢谢你送拉登来。请进。”
“不了,”童瞳与室内一大帮人面面相觑,笑得极勉强,“我想我还是走吧。”转身匆匆而行。
“小瞳,我们一起走。”
瞬间室内静下来,只剩两个人,但走廊上的对话却清晰地飘入两人耳朵。
“小瞳,你,唉——”费泽承说。
“不用为我叹气,我想得开的。这最后的日子留给地,就当是还她的救命之恩。”
门内,两双眼黯然对视,只觉从头寒到脚,心中欲念全消。
“你还打算坚持多久?”猫说。
尊龙一言不发走进卧室,把自己抛在床上。他没关门,但猫进了另一间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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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猫很着急,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尊龙的孩子呀?尊龙也很着急,这样下去,何时才能解欲火焚身之苦呀?可自那夜后,两人之间便仿佛横了一道鸿沟,谁也没有勇气跨过去。
婚期越来越接近。八月六号,七号。
明天,他就为人夫了。猫心中绞痛。
明天,我就为人夫了。尊龙心中绞痛。从此与猫的关系便沦为违法同居。我难道真忍心让她一辈子这样不清不白下去吗?
夜幕降临时,东方圣给他打一个电话,“来吧,我们为你庆祝告别单身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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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人PUB,圣德三剑客各怀心事地喝着闷酒,
“许仙呢?”尊龙问。
“单身之夜,女人不适合出现,猫呢?”
“在家。”
“你打算拿她怎么办?”
“不知道!”尊龙仰头喝下大杯二锅头,摆摆手,“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费泽承一把揪住他,“不知道?你竟敢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尊龙心头一把无名大起,越烧越旺,“我知道你这小子一直在打她主意。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尤其这几天看到猫在偷着织红毛线更是让他妒火如炽,但他不会告诉那死小子让他得意的。“你去死吧!”他一拳揍向费泽承下巴。
东方圣忙拉开两人,“够了!”
尊龙朝仍张牙舞爪的费泽承翻翻白眼,“懒得理你,我要去上厕所!”肚里那把火不如怎么回事,大有燎原之势,似乎要将他整个人化为灰烬。该不会吃坏了吧?
他摇摇晃晃朝洗手间走去,一路东倒西歪撞到不少人。忽然昏暗的走廊伸出两双大手,将他拖至一间包厢。砰!门被关上,反锁。
尊龙抚着发热胀痛的脑袋,定定神,四面张望。结果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轰!烈焰狂燃!完了,难道今日竟要失身于此?
包厢里只有一张大床。床上坐着个身着薄纱的冶艳美女,正无限风情地朝他抛着媚眼。
尊龙压下蠢动的身体,努力张口:“苏菲,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还在服刑吗?”
没错,美女正是苏菲。她缓缓起身,仪态万方地走向尊龙,轻轻靠在他胸前吐气如兰,“要出来还不容易吗?有钱就行了!”地更靠紧他,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
尊龙忽地心底雪亮,一伸手捏住她的脖子,厉声问:“说,你在我的酒里下了什么?”
“哟,被你发现了!”苏菲一脸媚笑,“不错,是放了点东西,谁叫你只喝二锅头,不是给别人制造机会吗?”她伸手模他的险,“龙,你知道我等这天有多久了吗?来吧,我是你的,随便你爱做什么都行!”
尊龙忽又想起一事:“那些恶心的情书也是你写的?”
“当然是我!”苏菲开始解衣服,“来啊!”
“恬不知耻!”尊龙把她往床上一推,回身大力拍门,“开门!”
“他们不会开的!”苏菲扑到他背上。
“咝——”尊龙额上青筋暴起,冷汗直冒,“该死!”他恨恨诅咒,一回身捏住她颈子将她提起来,“叫他们开门!否则,信不信我捏死你?!”
“捏啊!”苏菲目光涣散,显然已呈疯狂状态,“死在你手里,我死亦无憾!”
“疯女人!”尊龙把她推倒在地,再次大力拍门,“开门,放我出去!救命——”
“没用的!”苏菲格格笑,“这间房隔音极佳,外面根本听不到你的声音。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还是乖乖上我这儿来吧!否则你会憋死的!嘻嘻,欲火焚身而死!”
尊龙四处望,看到墙上一个画框,不由分说取下来便砸向花花绿绿的窗玻璃。没想到窗户竟由外面封死!“该死!”他满头大汗持续砸向封窗的木板,希望它是单层,外面可以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