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阎森勾著段于凤的柳腰踏人宴会场所之时,他们那不凡的容颜与优雅的举止随即成为在场所有人注目的焦点。
“那漂亮的女人到底是谁?”
“那俊拔尔雅的温文男人又是谁?”
蚌个争先恐后的向前问候,想要第一个得知这对相当出色的男女的真实身分。
“那年轻的女人应该就是传说中那名倍受黄董器重的私生女;而那个男的,不用问肯定是黄董内定之东床快婿的最佳人选。”其中有位消息灵通者悄悄对人透露这了不得的讯息。
“什么!?真的还是假的啊?”
一声声的惊疑凹起,就像可怕的传染病一般,飞快的散播於整个宴会,人人争相靠拢,就希望能在那对男女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为的就是替自己预铺一条通往成功的捷径。
噙著一抹似讽似嘲的笑容,段于凤悄悄对身边的男人开口:“你瞧,这就是上流社会的真实面貌,可笑吧?”
“可不可笑暂且不管,谨记,千万别得罪任何人才是重点。”扯动唇角佯装一脸尔雅温文笑容的阎森,小心谨慎的叮咛身边这叛逆心极重的女人,怕的就是她会在这重要的场合里搞把戏、玩花样。
“放心!我就算真要闹事,也不可能傻得让自己成为丑角,藉以取悦这些上流人种。”又不是呆子,干嘛把自己当成闹剧的主角,让他人欣赏?又没片酬可收,她段于凤才没这么笨呢!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多了,”紧紧勾勒住她的柳腰不放,阎森巧妙的避开一阵阵涌向他们的人潮,一步步往黄鼎亭的方向前进。
黄鼎亭一看这两个年轻人总算是赶来了,当即开口:“各位,这位是我黄某人的女儿,名叫段于凤,这位则是我皇鼎企业的执行总监,姓阎单名一个森字,往后还请各位对这两位年轻的晚辈多多照顾。”
他的女儿段于凤?哈!这话老头敢说,她可不敢听。
“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我看这两位年轻人长得是眉清目秀,一副聦明相,依我主见,恐怕不出一年的时间,这诡谲多变的商场就要是他俩的天下了。”
白眼一翻,段于凤对这种没啥诚心的褒扬,真是倍感唾弃、无聊。
与其在此浪费时间听这些老头说那些有的没的,她倒宁愿自个儿去找些吃的。
“对不起,我肚子饿了,实在无法奉陪,就此告退。”不管眼前那些老头有啥反应,她直接身子一转,便往置满食物的长桌方向走去,还是先喂饱自己的肚子要紧。
至於其他后续问题,就交给那两个胆敢强迫她来此的男人去负责好了,这就叫自食恶果,活该倒楣。
“呃……”看这种情况,黄鼎亭还真感到汗颜,差点连话也接不下去。
“我想于凤是真的快饿昏头了,因此才会对各位前辈如此失礼,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看黄鼎亭尴尬的模样,阎森赶紧胡乱找个藉口搪塞过去。
“哈哈哈!这小妮子还真是有趣,个性直接,一点也不矫揉造作,黄董你可真是生了个可爱又坦率的好女儿呢!”
“哈哈哈!好说、好说。”坦率?依他老人家的看法那孩子当真是任性过了头,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场合,随便丢下一句肚子饿了,也不管其他人是何想法,直接转身就走。
为了她好,黄鼎亭决定待会儿可得好好说说那丫头才行,毕竟商场如战场,倘若她每次都这么任性的话,怎成得了气候!
心里才刚这么想,就听到一阵骚动,於是他转头一看。
瞧那引起骚动的土角之一,不就是段于凤那恨不得天下大乱的鸭霸魔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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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一块新鲜的龙虾肉,右手一卷日本寿司。
摒除被迫参加宴会的愤怒,说实话,段于凤还真不能否认自己确实是满喜欢这里的食物与热闹的气氛。
说起“吃”这件事,还真是有好多的话可说。
听说台湾人每年单单花在吃的上头,就足足耗去一条高速公路这么庞大的开销,一年一条,九十年就代表著九十条的高速公路,哇!这么一想,台湾人还真的挺富有的呢!
再来探讨这数字所代表的意义,它代表的是台湾人对吃的重视,以及这方面的讲究。
段于凤既身为台湾人,理所当然对吃这方面也得有些重视与讲究。
她嘴巴虽少有挑食的时候,可也懂得欣赏美食的艺术。
就拿这宴会的食物来说,燕窝、鱼翅算是小意思,什么鲍鱼、龙虾、九孔更是到处可见,各式各样的海产、山珍,再论其烹煮的艺术……哇塞!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形容得清楚。
再说起这宴会的气氛,以一个旁观者的立场去观赏这宴会所有的宾客……
没错啦!表面上看来,每个人脸上都挂著一副看起来非常愉悦的笑容,还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其实心里头到底在打些什么主意……哼!那可只有天才知道了!
第七章
就在段于凤一边吃著宴会的美食,一边忙著欣赏众多宾客的一举一动,再从他们举手投足之间去揣测他们心中真实的想法之时……
咦?她怎么好像看到一匹披著人皮的在打一名年轻女孩的主意呢?单就那女孩外在的气质来论,段于凤还真有点怀疑那名女孩到底满十八岁了没?
夭寿喔!这么稚女敕的小动物,那匹也吞得下去,当真是惨绝人寰的大“热闹”。
呵呵!有热闹不凑上一脚,她段于凤就个是段于凤。
为了凑上热闹,段于凤狠下心来拒绝另一道美食的诱惑,一步步往那匹可耻的逼近,就伫足於他的不远之处,静观他会用什么样的卑劣手段钓那名年轻稚女敕的小女子。
“你若想知道更多有关他的消息,不如我们找个比较安静的场所,我再把他最近的动向说给你听,好吗?”
这说话的男人段于凤跟他算是有一面之缘。
她知道他姓安,名字就叫敔男,外号人称“花心男”,是安氏企业的第二代传人,同时也是唯一能把安老头送上“山头”的宝贝儿子。
说起这花心男的名声嘛!哼!那可真是臭得不能再臭。
在社交圈里,有不少人知道这安启男不只是女人的公敌,还是个败类、垃圾,曾吃过这花心男闷亏的女性,更是恨不得能亲手宰了这不要睑的男人,就为了替自己好好出口怨气。
若非大夥儿看在安老头的面子上,这安敔男就是死一百遍也不够赔偿那些被他毁掉一生幸福的女性。
至於那名年轻稚女敕的女子嘛,呃,很抱歉,
这女孩看起来虽让她感到有几分的眼熟,但段于凤就是想不起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这般愚蠢的女人。
瞧,说她愚蠢,她还真的非常愚蠢。
人家不过才下了这小小的诱饵而已,就见她一脸娇羞的向“花心男”开口急问:“你当真知道他最近的消息吗?”
中计了!那愚蠢的女人还真是禁不起骗,三言两语就被人给拐骗成功,这下可有好戏可看啦!
只是,段于凤还在考虑自己是否该上前凑热闹,假做好事之名,行凑热闹之实,顺手解救一下那愚蠢女孩即将面临的危机?
考虑须臾,段于凤决定她人都已经来了,总不好白来这一趟,乾脆一步上前。
“这是当……”
“当什么当啊?安公子。”段于凤一脸讪笑的对著他说。
“啊?段于凤。”惨了!我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