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你长得超酷、超帅、超好看的。”嘿嘿,这点她不会否认啦!“喂,听了这些评语之后,你有什么感想?”
“没感想。”这种无聊的评语,要他产生任何感想,难矣。
“她们还说要不择手段获得你的青睐,这点你又感觉如何?”
“我还是只有两个字可以奉送,那就是『无聊』。”话题谈到此,阎森突然话锋一转,反口问道:“你的感觉又是什么?”
“没感觉。”学他的语气,学他的回答,段于凤回答的忒是率性,只是无端感觉心里头有点儿闷闷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此话当真?”看她明明一脸怪异的表情,还说没感觉,这话说给谁听哪?
“当然是真……唔……”一句话部还来不及说得完全,段于凤便感觉眼前一黑,红唇被堵住,仔细一看,方知这男人竟无耻的封住了她的口。
不敢太过急进,阎森只轻轻舌忝了她的樱唇一口即退开,一脸兴致勃勃的反问,“现在你的感觉是什么呢?”
靶觉!?感觉?可恶!这男人净在做些无耻的事情之后,再来问她有什么感觉?很好、很好,真的是太好了!
“你想知道我的感觉是吗?”
看她问得咬牙切齿、一脸狰狞,阎森聪明的赶紧摆好随时都可以落跑的姿势,才敢继续招惹这恰北北的女人。“是的,我想知道你的感觉。”
“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个字一个字缓缓的说出口后,段于凤即拿起自己桌子上所有的东西,拼了命的对准目标猛丢,打得阎森鼻青脸肿,若非他跑得快,怕是连那条小命也得被这恰北北的霸道女人给买了去。
呼呼,还好、还好,还好自己逃得快,要不然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不过……嘿嘿!虽然被她掷中好几下,但至少窃得一吻,这样的代价还算可以啦!
炳哈哈!外头的人兴奋得意的哈哈大笑,里头的女人可气得娇喘不已,就恨不得能亲手宰了那无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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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知道了,我会跟她说的。”放下话筒,阎森一脸正经的开口:“段于凤,老董要我们过去他办公室一趟。”
“知道了。”冷凛的语气不变,寒冰般的神情也不变,打从那日他偷吻了她一下之后,段于凤对他便始终维持著这样的态度。
冷得足以让阎森想乾脆穿上皮袄来上班。
“你还在为前几日我偷吻你的那件事生气啊?”唉!倘若真是如此的话,这女人的度量也未免太小了点。
“哈!我会为那种小事生气?别笑死人了,我早把那次当成被狗咬了一口,干嘛还要生气?哼!”冷冷一哼,她也不管他走或不走,一步当先往老头的办公室走去,至於他,去死算了!
摇摇头,阎森苦笑的暗忖,这样的态度还说不是为了那件事生气?唉!就算说给白痴听,白痴也不会相信。
想想,这女人的气量还真是小得吓死人!
不过吓人归吓人,老董交代的事情阎森可没忘记,段于凤不肯等他一起过去,那也就罢了,顶多他自己走就是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第五章
黄鼎亭看这两个年轻人一前一后走进他的办公室,老睑一沉开口:“看来这阵子你们相处的气氛还真是融洽得很。”
“呵呵,确实。”阎森乾笑的给予正面的答覆,只是神情上有几分腼腆,就怕被人识破他的谎言。
“确实不、错了。”段于凤的回答更是高竿,一点也无说谎的腼腆之色。她自认自己并未说谎,最重要的是听话的人是否能听得懂她所说的“不、错了!”这分段的关键回答。
“很好。”老人家虽看出几分端倪,却也没拆穿这两个年轻人的谎言,“明天家里想举办一场晚宴,我希望你们能携手参加,到时我将会介绍一些商场上的前辈让你们认识。”
黛眉一蹙,段于凤非常不悦的开口:“有必要这么麻烦吗?”他的家,她这辈子就只去过一次,那次可是让她印象深刻,尤其是老头正妻所生的那个女儿,更是令她至今依旧难以忘怀。
讲句老实话,若能让段于凤自己选择的话,她是宁愿跳楼也不愿到老头家里去的。
“这不是麻不麻烦的问题,而是有其需不需要的问题,懂了吗?”意思就是说他老人家所做之事,绝对不是白做的,就因有其需要,他才会如此安排。
“我知道了,到时我定盛装打扮。”一件牛仔裤,一件T恤,这样的打扮,算是够给老头面子了。
至於他自己的品味问题,那可就是他个人的私事,她管不著也懒得去管。
“段于凤,你可以先出去了,阎森,你留下,我还有些话要叮咛你。”黄鼎亭可非三岁小孩,对段于凤这女娃也有相当的了解,他老人家一听小妮子说要盛装打扮,一看便知她葫芦里在卖些什么膏药。
想毁掉他精心策划的晚宴,这可能吗?
哼!他绝对不许任何人轻易毁掉他所策划的谋略,就是他自己的女儿也不行。
习惯性的撇撇小嘴,段于凤虽心有不甘,还是只能说:“知道了。”然后她便潇洒的离开。
那老头心里所想的,她可能会不了解吗?
他能知她,她难道就不了解他吗?想跟她斗法,可以,只要老头有这能耐,尽避放马过来无妨。
她绝对乐意接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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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段于凤出去,黄鼎亭便一脸正经的问:“我看你好像到今天还是搞不定我那个难缠的女儿,是吗?”
“呃……应该是吧!”对她不能太过强悍,太过强悍只会惹来更大的反弹,又不能太过柔弱,太过柔弱铁定会被她给吃得死死的。
对这种不吃硬,也不吃软的女人,著实让人头疼,这点阎森相信就算他不说,黄董也应该知晓二一才是。
“她很难搞,对不对?”这句话黄鼎亭问得有几分得意,更有些愉快。
“确实,不过您也别高兴得太早,我相信只要我心不变,早晚会驯服她的。”就算驯服不了,他也会用无尽的包容力去包容她的一切。
好的、坏的,他全都愿意接受,只要是属於她的任何部分,他就算不能,也会强逼自己慢慢的去接受这完全不同於“她”的她。
看这年轻人对自己的女儿这么有心,黄鼎亭不由得感叹的说道:“那孩子恨我,我知道;她想尽一切办法只为了弄垮我辛苦一辈子的心血,这我都了解。就你个人的观点来看,你认为她的成功率大约有多少?”
“这很难说,倘若她心肠够狠,手段够毒辣的话,我想她的成功率应该是百分之百。不过说实话,我不想让她有这种机会,我宁愿慢慢规劝她,改用别的方式对您报复还来得比较好些。”
这就是阎森之所以能让黄鼎亭如此信任的主要原因。
当然这件事若让段于凤知晓的话,那小妮子肯定会大骂他一句“叛徒”,不过他不在乎,他唯一在乎的是她,只要是为了她好,就算会换来她更深一层的恨意,他也不在乎。
“你真有把握能看牢她?”不是黄鼎亭怕段于凤这个女儿搞垮他一辈子辛苦的心血,而是他不舍她如此逼迫自己。
这三年来,他亲眼看她辛苦且不顾一切的慢慢往上爬,就因此他才会对这个女儿特别另眼相看,更让他决定要把自己的所有事业留给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