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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皮杀手宝王爷 第17页

作者:沈郡

想到义父的命令,她打了一个寒噤,她很清楚,她根本下不了手去杀他,昨天气愤激动的心情,而今已不复重现了,她该怎么办呢?回京城的这一路上,之所以没有人来救她或杀她灭口,是因为她身上有义父下的毒,所以义父很笃定她不敢出卖“燕霸山”。过不了多久,毒会慢慢发作,届时只怕她会在生死中挣扎,而他将会如何对待她呢?

她的醒来,立即惊动正在房里看顾她的丫头。那姑娘有一个和善的笑容,一看见她醒来便开心的说:

“沈姑娘,您醒了吗?我叫小玲,是王爷派来伺候您的。”

看得出来,这个年轻的丫头十分好奇她和王爷的关系。她是快乐聒噪的,她一边帮她打理自己,一边吱吱喳喳的说着话。她很像敏儿,只不过她要比敏儿活泼多了。

李聿白正要进宫,还是忍不住先来看她。

“妳醒了,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需要什么就吩咐下人,这几天妳好好休养,妳实在太苍白了。”

不理会他关心的语气,她的仓皇让她像极了一只困兽,只想藉攻击来保护自己。她恼怒的质问:

“李子自--不,我该称呼你宝靖王爷,你到底想怎样?你绝对不会在我口中得到你要的任何消息,我也不会乖乖的为你利用。”

他不答话,只一径双手抱胸,脸色复杂的看她。她接续道:

“我不会忘了我的任务,如果你以为会有人来救我,那你真要大失所望了。我的生命跟路边死了一只野狗没两样,不会有人在意,更不会有人来救我,你死了造条心吧!”

他觉得自己快气昏了,难道这一路上他的细心呵护对她一点意义也没有吗?她看不出来他对她的在乎吗?他气她把自己讲得这般卑微,更气她不去看他的用心。

他压制住怒气“尽量”平静的问:

“妳居然问我,我想做什么,妳感觉不出来吗?昨天妳当众行刺我,若换成别人早该死“百遍不止了,哪里还能让妳在这里?”

“提到他的身分,再看见他自傲的神气,她讥讽的反驳:

“是,我该谢谢你的大人大量,不跟我计较、放我一马,是不是?你希望我因感激而臣服在你脚下供你利用,甚至背叛“燕霸山”是吗?果然……这就是你的目的,是吧?你的关心,只是演戏、只是作假,我不会相信的。”

“还有,我劝你不用在我身上费工夫了。如果你想知道我们在京城的分坛在哪里,很遗憾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来过京城,而且分坛的事也不归我管,你不用白费心机了。”

“妳这个该死的女人,我……”他双拳紧握,用尽全身每一分力,才克制住自己想掐死她的冲动。他闭上眼深呼吸,忍住怒意清晰的说:

“妳给我听好,我一点也不在乎妳是不是会告诉我“燕霸山”的事,我要利用人是不需要对方同意的,妳最好乖乖的跟我配合,否则……妳别以为我真下不了手。”

她无视他的怒气,坦然的直视他,甚至挑衅轻笑着说:

“你要杀我?太好了,杀了我呀!你随时都可以这么做。”

“妳就这么想死?”他冷冷的问着,眼中的神情是警告而危险的。

“是,我不会任人利用的。”她肯定的大声说:

“妳……”他瞇着眼睛看她,全身泛出森冷的怒气。

他很清楚她对他的误会,他气自己怎么会爱上这样的女人?更气自己把他们两人的关系搞得这么糟,就算现在告诉她:他爱上她,只怕她会大笑,认定这是他笼络的手法,他到底该怎么做呢?他从不做没把握的事,独独她让他气馁,他到底要怎么让她看见他的真心呢?

他冲动而强势的一把搂过她,他气愤的低下头,一心只想要她的屈服、要她的顺从;他以一惯自负的姿态,搜索她嫣红的唇瓣,霸气的攻估着。

看着他越来越近的五宫,他浓浊的气息吹抚在她的脸颊上,她用力想挣开他的箝制,但是他根本不让她有任何退开的机会。

他气愤的想借着这个吻惩罚她的反抗,于是他几乎是粗暴的掠夺着;被镇在他强悍的胸怀中动弹不得的她,忿恨难当的企图挣扎;他的吻是坚持霸道、不容抗拒的,他的唇吸吮着她的唇瓣,没有温柔、不带怜惜,她觉得自己被彻底被污辱了。

他体会到她的抗拒和挣扎,他慢慢的放柔力道,改以唇轻柔的轻碰着,用舌头灵活的细舌忝着她的唇……。他仔细的吻着,像是捧着珍贵的瓷器般,小心的捧着她的脸颊;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退让,她可以冷然抗拒他的掠夺和粗暴,但却无力抗拒他的温柔。

她昏然的瘫在他怀中动弹不得,在他的诱惑中她慢慢的放松自己。甚至是在不知不觉中,已紧紧的攀住他的衣襟,透露出退让的讯息。这样的讯息更加的刺激着他,他离开她的唇,改而轻轻的亲吻她细致的颈项和秀气的耳垂。

看着她红着脸、不抗拒的瘫在他怀中,他享受到征服的快乐,为了渴求她的接近,他再一次的品尝她的红唇,双手更加用力的搂紧她纤细的曲线,让她完全贴合着他的身体,亲密的接近着。

猛然的,回廊传来的声响惊扰了她,她困窘的发现自己的屈服。在怒急攻心下,她下意识的用力紧咬着他的嘴唇,他猛然地退开她的唇,用一双布满的眼睛不解的望着她,她明明是有感觉的!

她退开两步,眼里含着恨意,用力的使劲擦着自己的双唇,想拭去方才的记忆,她恨恨的说:

“你真令我作恶,我讨厌你的接近;我不是你的玩物,别把你的发泄在我身上。”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动作,她使劲的摩擦自己双唇的动作刺激着他,她不要他的接近,她说讨厌他的亲热,挫败已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感觉。

他用力的模了模嘴唇上的血迹,双拳紧握、身体绷紧,眼中是冷怒的寒光,他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她呆愣的站着,她下意识的轻抚自己的唇,那上面留有他的印记。这一辈子,她从没让人这般亲近自己,想起方才在他怀中的滋味,她脸上的温度又高了几分,脑中昏然的无法清晰的思考。

魏中诅咒的声浪,大到一里外的人都可以听见。他一惯开朗的笑容,现在都不见了。他闷闷的想:还不是子白,真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发那么大的脾气;自从圣上召他进宫,关在御书房和圣上密谈后,他就开始忙碌起来,没有人知道圣上派了什么任务给他。

可气的是,他是子白的贴身护卫,子白居然只是神秘的说,需要他帮忙时再告诉他,现在只要他留守王府;他真是生气,以他魏中这昂然之躯,居然要他留守王府。更要命的是,自他回来后,他的母亲大人没有一天不叨念他,内容自然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关,什么魏家香火之事,他连躲也没得躲。

他不是没女人爱,相反的他那张可亲的孩子脸的魅力,没有哪家的姑娘会不动心的!可是他觉得麻烦,娶一个老婆跟在身边做什么?一个娘亲大人的叨念还不够吗?何必为自己添麻烦呢?

包何况子白是主子,他都还没娶亲,他急什么呢?他真的被他娘念得快上吊了。就是因为闷,所以他决定上街去溜一溜。

看看天色,天也快黑了,他决定避开晚饭时间,以免又被叨念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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