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来杀我?为什么?”还没等到她的回答,院子中一阵金鸣交击的声音,立即惊扰了他,是魏中和冯奇扑到院子中和人厮杀的声音。
“不留活口,杀!”一个阴沉的声音,正冷酷的下命令。
“妳的同党?”
“你再不出去,你的宝靖王爷只怕就要没命了。”她嘲弄说:
“走!”不见她的回答,他只好硬是押着她走出去。当然床幔已经替她解开了,但是却绑住她的手腕,一手紧紧的拉住她,令她根本使不出力来。
“碰!”他一把踢开房门,他的声响多少吸引了正在院子中互斗的人。见到他们两人,大家的表情是惊异的,魏中打趣的说:
“哇,原来你的房中有惊喜,怪不得……我以为你睡死了,居然要我这个王爷亲自杀敌。”这个家伙不管在什么情形,一直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要他正经真是难了。
院子中,魏中和冯奇正和四名黑衣人动手,看来是游刀有余。至于那四人,在见到他掳着的人,眼神是完全不为所动的冷漠,甚至为首的一个还嘲弄的看她一眼,才继续动手。
李聿白决定速战速决,他故意不解开她手上的束缚,教她动弹不得而只能乖乖的站在一旁观战。安置好她,他立即宛若天神般的飞掠过去,高大的身影俺罩着他们,直叫人无法喘息。快逾星火、一阵闪耀,是他快速的刺出二十一剑,快、准、狠使得原本就稳操胜算的战局,因为有他的加入,立即提前结束。
这些黑衣人,绝对不是李聿白的对手,他的每一招皆将他们笼罩在他的剑势中,让他们无可躲避。渐渐的,对方慢慢的沉不住气,他的气势威猛让他们几乎是狼狈的闪躲着;他们有默契的、慢慢的退向墙边。
“退!”
“碰!”一阵浓烟迎面扑来,这四名歹徒,立即利落的飞掠上墙角,四个人分成四个方向飞窜,魏中和冯奇也快速的窜上墙头,立即在黑夜中失却身影。其中一名黑衣人临走时,“嘘!”自袖口中发射暗器。李聿白惊讶的发现,这些暗器的对象居然不是他,反而是朝着现在正无反抗之力、站在一旁的她。他一体会到暗器的对象是她,他的一颗心惊恐的提到了胸口,连想都不想立即扑向她,以自己的身躯去护在她面前,健臂一伸,已经将她如同珍宝般的护在他的怀中。
墙上的男人,一看见这种情况,冷冷的自鼻尖哼了一声,一出手又是一枚暗器射出。方才为了保护她,这番飞扑已经使他的一口真气用尽,而还来不及回过气来,眼看另一枚暗器又已经袭到,他提剑去挡,想借机将暗器击开。
“不要!”怀中的她机警的看见这次的暗器而出声警告,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这暗器经他提剑一挡,非但不若预想中的掉落,反而“碰!”一声的飞散开,从中又再激射出三枚梨型镖。
他一手紧搂着她、一手提剑,眼看是绝对躲不开这三枚暗器了。他扭身躲开其中两枚,怀中的她却突然在干钧一发之际,用力撞开他,于是她的背就成了镖靶。
李聿白不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心几乎扭曲起来,他着急的握着她的臂膀,急急的摇晃着她,怒吼着:
“该死,谁叫妳替我挡这只镖的?”
她冷然的回嘴:
“你瞎了眼吗?这些镖的目标是我,你救我做什么?我不会感激你的。”
李聿白气呼呼的说: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敢骂我是狗?我不需要你多事救我,放开我!”沈莂儿气愤的大喊。
“彼此、彼此,上次妳不也拿狗来和我比?”
“妳还好吧?要不要紧?”他还是忍不住必心的问她:
“我没事。”她咬着牙一惯冷漠的回答,但是她的脸色却已经出卖了她。她脸色惨白,冷汗自她的额头缓缓的流下,她倔强的咬着唇,硬是忍住这背后传来一阵强过一阵像火燃烧的痛楚。这痛楚持续的快速蔓延,重重烧灼她脆弱的神经。
“不用你多事,不准看!”她冷然的下令。
她才说完,李聿白已经粗鲁的转过她的身子,一手抓住她后面的衣服。
“不准撕!”她才说完,他正好毫不客气的“刷!”的一声,粗暴的撕开她背后的衣服。她羞愤不已的指责他:
“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故意和我作对……”
李聿白一看见她的伤口,倒吸了一口气。月光将她柔细雪白如婴儿般的背部衬照得更加洁白,但是现在整个完美的背部,却有着一道令他忧心如焚的伤口。这镖上有毒,而且射得很深,伤口附近的肉已经呈现黑色。
“闭上嘴,妳省点力气吧!”
“不要,你想做什么?”她奋力挣扎,但是伤口让她一阵晕眩,根本使不出力气来推开他,李聿白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抗议和挣扎。
“不要,我自己会走,不要你抱,走开!”她的抗议尚未结束,他已经一把抱起她,快速的回到房中。他小心翼翼的放下怀中的佳人,让她趴卧着,他坐在床沿,轻轻的抚开她如墨的黑发,细心的替她将头发全挽至一侧,露出她光洁的背部。
她尽力维持尊严的说:
“我不稀罕你救我,我不领情,你听见没?”
他专心的看着她的伤口,敷衍的说:
“吼这么大声我能不听见吗?知道了,不用大吼,妳留一点力气吧!”
她觉得自己的全身就像在滚水中似的,周身燥热不安,她当然知道这不是毒镖的关系,而是因为他的目光,她整个背部接近全果,全都落在他的眼睛。她羞愤难当的说:
“我自己会疗伤,用不着你。”
他嘲讽的说:
“是吗?妳能自己疗伤?除非妳后面长了一对眼睛,另外还要妳的手够长,能伸到背后才行,妳有这种能耐?”
“你……”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可是就这样随便任人摆布,她又怎能接受呢?
他彷佛能看透她心思说:
“现在只有我、王爷、和冯奇三人能替妳疗伤了。”
她正要开口,他已经抢先一步的说:
“没有大夫,等我找来大夫妳已经变成尸体了,而我总不能让王爷来替妳疗伤吧!冯奇去追妳的同伴了,所以啰,妳别无选择;放心,我只是要回报妳上次收留我一夜的事,咱们两不相欠。”她还能说什么?他把答案都想好了,也精确的堵住她到口的话。
他突然严肃的说:
“忍一下,镖射太深了,我要把伤口割大一点,才能拿出来,忍忍!”
她不安的扭动,让他无法安心疗伤。她雪白细致的背,不停在他眼前扩大,弄得他心神不宁,他气愤的大吼:
“别再动、安静趴好。不准多言,再啰唆,我会把妳扒得一点也不剩。”
她不会傻的说:你敢!这种蠢话,因为她相信他说得出做得到,虽然百般无奈,她还是要乖乖的趴好,咬紧牙根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他很吃惊,她真的安静下来,没听见她的反驳,看见她越来越是苍白的脸色,他故意和她谈话,想分散她的注意力。他取笑的说:
“妳是不是该说:“你敢!”女人不是最喜欢说这种废话的吗?”他心里暗想:女人最擅长的就是虚张声势了。不过他会好好利用女人这样的特性,因为他一向说到做到。而目前就算不扒光她衣服,在她的衣服上多割一刀,吓吓她也好,让她受点教训。
她不屑的说:
“如果我这么说,不是正好给你一个借口:“谨遵所愿!”让你有机会为所欲为,我才不会让你称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