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贵族千金们在吴雪莲的婬威压迫下,落水的状况一直维持至今,早已悲哀到欲哭无泪,如今能得如此温柔一笑,原本凄楚的神色全有了笑容。连忙福身道谢,转回房里打扮去。
白让她们占了便宜!吴雪莲心里阵道,同时还不忘矫揉地做做好人。“小舞姑娘还是个孩子,你别太责备她哦!”
“我去问问小舞到底是怎么回事。”唐临援不相信秦舞会做出这种事。
“等等,晚膳过后我会找她谈。”司敬之按住他的肩头,阻下他离去的动作。
“我还是先去看看她比较好。”唐临援急道,怕小舞被她们欺负,想赶紧过去安慰她。活才一说完,肩上的压力突然沉了许多,唐临援一转头,对上司敬之直视地的眼。
“她的事有我这个兄长费心,晚膳过后我自会去看她。”司敬之微微一笑,但眼里和闪过鸷人的犀锐。他绝不容许别的男子单独踏进她的闺房!司敬之的笑容依然是那么温和,可为何他的心里直发毛?唐临援吞咽了口唾液,讷讷地说:“既、既然……你这么……说……那、那就如此了。”
“吴姑娘,失陪了,我先去把这身装束换下。”司敬之拱手告辞,然后转身朝兀目怔在原地的唐临援招呼道:“一起走吧?”
“好、好……”唐临授被动地点头,和他并肩往房间走去。见他们离开,吴雪莲脸上的柔笑褪去,随后离开来到吴呈恩的房前。
她连门也没敲就直接推门而进,里头正在野合的男女听到声响迅速分开,两人都是一脸尴尬。
“出去!”吴雪莲不耐地斥喝,看着那名女子抱起散落地上的婢女服饰冲出了门外。
“你打的是什么猎?狐狸吗?才刚回到静在就那么迫不及待啊?要是让爹知道你搞上静庄的婢女,你就吃不完兜着走了。”她指着吴呈恩骂道。
“她们负慕虚荣,自动送上门,不玩白不玩嘛!”吴呈恩流气地笑笑,拿起衣袍胡乱套上。被打断好事,他虽感愤恨,却是不敢表现出来。
“别玩婢女了,清纯的妞儿就在眼前,你不去碰才叫可惜。”吴富莲坐上榻边,扬起了涂满鲜红寇丹的手直腰,见吴呈恩一脸茫然,忍不住重重敲了他一记。“笨呐!司敬之他表妹啊!”
“对哦!我怎么给忘了?”忆起那张清丽可人的容颜,吴呈思脸上思出了猥琐的笑,
但是,突然想起一件事,脸又沉了下来。“司敬之的表妹耶!玩出事岂不更惨?你这不是在害我吗?”
“出事就把她娶回家当小妾啊!摆在家里,你依然在外头玩你的,谁管得了你?”
吴雪莲扬起冷冷一笑,想的是比夺人清白更狠毒的计谋。她要她的一生就这么毁了,远也别妄想嫁给司敬之!
“也对!”吴呈恩想了下,然后呆呆地笑了。
“过来,我跟你说……”吴雪莲开始附上他的耳旁窃窃私语,传授他如何得逞的计谋。
第六章
她——没有首饰吗?
秦舞坐在榻上,看着那一摊在被*上的珠宝玉饰在烛火映照下同着晶光,纤手轻轻抚过,微微出神。
远传姊疼爱她的程度,到了每次上街都会到古玩店或金银珠宝店买件首饰给她。她从来不知道那些东西的价值,直到有次头上的翠玉簪被眼尖的客人认出是件名贵的古物时,她才知道自己拥有一堆价值不菲的宝藏。
没有首饰就配不上他吗?若真是如此,事情还好办多了。素舞浮现自嘲一笑,将那些首饰—一收入珠宝盒。她不怕身份的差距,远传姊早已对她灌输“人不分贵贱”的观念,就算她是乞儿出身,她行端坐正,依然不怕任何人指责。
唯一让她畏惧的是——他执意封闭的心;那是她费尽心思也难以改变的。
吴雪莲的冷嘲热讽算什么?除了他之外,再也没有别人能伤得了她。秦舞扮了个鬼脸,将珠宝盒放回收藏的位置。远伶姊要她把这些首饰带来装扮一下自己,可她却是一直藏了起来,要是远传姊知道了,八成会气得骂她一顿吧!
“叩、叩——”门外传来了轻响。
秦舞低头看看自己因准备就寝而只着单衣的装束,不耐地拧起了眉。不要又是吴雪莲她们那群泼妇来找麻烦,她已经没啥耐性跟她们耗了。“谁?”她没好气地问。
“是我,开门。”传回的却是令她意想不到的温醇男音——司敬之。
怎么可能?秦舞微微一怔,连忙上前开门,果见卓尔不群的他站在外头。他不是深怕会给她妄想而避嫌避得紧吗?怎么会主动在这夜晚时分来找她?
“进去,我有话跟你说。”他脸色平板地低道。
是为了今天下午的事吗?他已经知道了?满腔的疑问没有问出口,秦舞转身走进房里。
提防会有上次被人担见的事情再度重演,司敬之顺手带上了房门。一踏进光线明亮的房间,他微愣,方才门口昏暗他没有发觉,直至此时才看到她居然只穿了单衣来应门!那薄运的衣料在烛火的映照下根本起不了什么这该作用,她玲戎的曲线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该死!她到底要用多少的方法来折磨他才甘心?
司敬之脸色微变,深吸口气,强迫自己不去看那诱人的一幕。“听说你今天把人推下水池?”
丙然,那群没品的女人!秦群在心里低咒,走到榻沿坐下,爱理不理地回答:“是,也不是。”
“前因后果?”他不满意这样的回答。
“如果我说是吴雪莲的错,你信不信?”她斜睨他一眼,挑衅反问。
“你说我就信,我了解你。”司敬之倚着墙,双手环臂看她,眼神却很不自然地只敢在她颈于上方飘移,深怕随便一眼都会点燃的引线。
秦舞闻言没有喜悦,反而板着脸,走到他面前直视他。“那为何我说我爱你,你却不相信?”
司敬之强迫自己忽视她的接近对他所造成的影响,勉强捉回自己心猿意马的理智。“这不能相提并论的!”
“有什么不同?”她逼近他,软馥的身子儿与他相贴。
她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熏香直接窜入他的鼻际,清雅却诱人,带着浓郁的蛊惑气息,撩拨着他所剩无几的清醒,他只能用咬牙来强迫自己回神。“你别老是旧事重提,你对我而言只是个孩子。”她是个妹妹,她是个妹妹,他不该有任何遐想……司敬之不住版诫自己,自责与压抑的折磨几乎将他通得崩溃。
“别再用这烂理由来搪塞我!我十八岁了,请你正视我的成长好吗?我不再是那个什么也不懂、只能被你耍着玩的小女孩了!”秦舞双手用力将他的脸扳下,不让他逃避她的眼神。
她的触碰像带有炙热火苗的导火线,引燃了体内的大火,烧疼了他的愤怒,冲破了他濒临崩溃的自制力。天!在她用眼神与动作双重的诱引下,叫他如何把持?司敬之再无法克制地一把握下她置在他下颌处的手,嘶声怒吼:“你要是真正成熟了就不会穿成这副模样贴在一个男人身上!你以为在撩拨起男人的之后,真能够全身而退吗?”
秦舞樱唇微启地看着那张怒意奔腾的俊客,愣在那儿。她从不知道斯文尔雅的他竟能狂怒到如此肆张的地步,一时之间意忘了该反驳他的话。
“你以为一个男人的忍耐力能到达怎样的程度?”司敬之转身将她钳制在墙与胸膛之间,把她的双腕用单手固定在头顶上方。“你任性妄为所引起的后果根本不是你所能承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