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未央七手八脚地接住在她手中活蹦乱跳的七彩鱼儿。
“当今皇上最最珍宠的爱鱼。”能够钓到进贡鱼类中的极品,战尧修心情很好的向她讲解。
未央如临大敌的问:“你要我抱着它?”皇上的爱鱼?天哪,他什么不好钓,干嘛偏偏要钓这种会害死人的鱼?
“我没带鱼篓。”战尧修边向她解释边拉竿,“啊,又一尾,你要接好喔。”
“等等”未央还来不及答应,他就又把另一尾鱼儿拋向她,让她情急地大叫:“我捉不住这些滑溜的鱼儿!”要是她不小心施力过度,只怕会捉死这些鱼儿,可是不捉好它们,要是掉在地上让它们有了什么损伤,那又该怎么办才好?
“再来一尾,接着。”钓鱼功力极佳的战尧修,一点也不管身后的未央早己忙翻了天,说着说着又把另一尾刚上钩的鱼儿往后扔去。
成功地接住了鱼儿的未央,突然变得很沉默,而且气息也变得纷乱不已。
她又羞又惧地向他求救,“战战尧修?”
“怎么了?”听出她声音不对劲的战尧修,马上收起了钓竿钻回花丛里。她美丽的小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有有一尾鱼,它”
“它怎么了?”战尧修看着她两手各捉住了一尾鱼儿,但是他刚才钓上来的那尾鱼儿却不见了。
“它溜进我的衣裳里”她怯怯地指着自己胸前的衣衫,并且耻辱得很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把它捉出来啊。”战尧修幸灾乐祸地看着她一个头两个大的模样。
未央却朝他摇首,“它滑溜溜的,我不敢捉它而且我的两手都没有空,再加上它是皇上的爱鱼!万一伤了它怎么办?”
“好吧。”战尧修扬起了嘴角,并且义不容辞地挽起两袖。
她水漾的明眸里滑过一丝不安,“你想做什么?”他该不会是“帮你捉鱼。”战尧修气定神闲地向她公布,并且坐在她的身畔,捉住她的腰肢将她转向自己。
“不可以!”未央在他把魔掌探进她的衣裳里时,烧红了一张脸蛋,慌慌张张地大叫。
“要不然”战尧修邪邪坏坏地在她耳边说着,“你要继续让那尾皇上的爱鱼在你的身上溜来滑去?”
未央盯着他过近的眼瞳老半天,虽然一点也不指望他是真心想帮她捉鱼,可是她实在是忍不住衣裳里头那尾鱼儿在她胸月复间东钻西窜的感觉,于是只好再向这个随时随地都有机会占她便宜的男人投降。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困难的把话自口中吐出,“好吧”
战尧修快乐地将她的衣襟揭开,伸出双手探进她的衣衫里,试着在里头找出那尾让他此刻这么幸福的鱼儿。
“你在模哪里?”被他们暧昧的姿势给羞得满脸通红的未央,在他的大掌于她高耸右胸来回徘徊时,忍不住出声问这个不知到底有没有心要帮她的色魔。
“我在模鱼。”他眉开眼笑地向她解释,并且再接再厉地继续模下去,“它到底是在哪里?”
她忍不住大叫:“在左边啦!”他一定是故意的,鱼儿那么大,他哪会看不出来?
“左边是吗?”战尧修又遵从她的旨意将魔掌探至她的左胸。
“不对,它又滑到右边下面去了。”未央在他磨磨蹭蹭却又模不对地方时,又赶紧指点他正确的位置。
“未央。”战尧修神情严肃地抬起头来,“你可以把衣裳月兑了吗?”
红云迅速在她的脸蛋上蔓开,“什什么?”
“光是这样在你的身子上模来模去了大半天,我还是模不到它,不如你就把衣裳月兑了,让我直接把它捉出来。”只要把她的衣裳月兑了,那么幸福的就不只是鱼儿了,他也会变得很幸福。
“不准!”未央义正辞严地大声拒绝,不肯让自己被他亏得颜面无存。
战尧修眼带精光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既然你不准,那唯今之计也只有”
“你在做什么?!”突然被他压倒在地的未央,头顶差点没因他们俩过度亲密的姿势而冒出烟来。
“只要把它的去路都压住,这样它就不会东跑乱窜了。”战尧修尽可能地与她的身子贴合,“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那只小家伙捞出来。”
一颗心差点没跳出胸口的未央,实在是好想直接跳进太掖池消去她那一身燥热,在他暖融融的体温下,她真的是很难压抑下满脑子漫飞的绮思,尤其他那看似精瘦的身子,在她的身上亲匿的缓缓游移时,她才发现,在他的衣衫底下,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可是再货真价实不过,一点也不像是什么文弱书生,而他那火热的身躯,也令她急速鼓动的心差点没跳出胸口。
“你你到底好了没有?”她开始怀疑她连说出口的话都会冒烟。
状似很忙碌的战尧修,低首吻吻她的额际轻声安抚,“快了,捉到它的尾巴了。”
“快点啦!”拜托拜托那尾鱼儿快点出来吧,他们俩这种模样要是让别人撞见了还得了?她已经够丢脸了,可不想让最后一丝的颜面也荡然无存。
“是谁在里头?”冷不防的,巡守到这边的御林军,却在摇动不已的花丛外大声喝问。
未央瞬间有种掉到地狱最深处的感觉,并且很想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躲在里头的人报上名来!”
“你就去跟那名老兄打声招呼吧。”战尧修一点也不以为恃,依然趴在她的身上东模西模。
“我去?”她用力瞪着这个没道义的男人,“偷鱼的人是你耶。”
战尧修无辜地指着她两手握着的鱼儿,“姑娘,鱼都在你的手上。”
“这是你钓的!”被人陷害得很不甘愿的未央,不知不觉地扬高了音量。
“是你说过,你这个奔战将军无论做什么皇上都不会责罚你。”战尧修笑咪咪地在她颊上大大地亲了两记,“所以说,你官大、我势小,当然是推你出去比较合适摆平外头的人。”
“你”世上哪有这种小人?
战尧修还适时的踢落水狗,“你再不去应声,我就不帮你把这条鱼捉出来喔。”
“躲在里头的人给我出来,”守在花丛外头的御林军不耐地抽出长剑。
被打鸭子上架的未央只好开口了,“是我,奔战将军。”
“恪将军?”御林军愣了愣。
“对,是我,快走。”未央懒得多说闲诂,只想快快打发走这个男人,以免他看到不该看的情景。
可惜这名不上道,而且又崇拜奔战将军己久的御林军,却兴勿匆地拨开他们用来掩蔽的花丛,想见见心目中的伟大偶像。
“恪将军,你怎么会突然光临太掖池——”御林军还没说完的话尾,终结在眼前两人俩俩交缠、亲热万分的身子上。
扁看他的眼神,未央也知道这下她就算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而那个在她身上趴得舒舒服服的战尧修,还当着他人的面继续在她的胸前造次。
“呃”御林军揉了揉双眼,红着脸不太确定地问:“恪将军,敢问您在做什么?”
“我们在模鱼。”战尧修在未央开口前,己先行替她回答。
“闭嘴!”未央气急地用手上两尾皇上的爱鱼重敲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