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哪个?!“难不成你认识的傅姓男子还不在少数?!戚水颜,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还招惹了多少男人?”
“你指的——是傅大哥吗?”她不怎么确定地问。
暗大哥?!叫得可真亲热!
“你的生活还真是多彩多姿,才分开两个月,就有男人含情脉脉地爱慕你,显然离开了我,反而让你的日子过得更加精彩绝伦,一点都不寂寞嘛!”他说得超级不爽。
这又是什么意思?自认不够聪明的戚水颜,实在弄不懂他今晚以来的每一句话。
“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他爱慕你,他对你有非分之想!”忍无可忍,开始用吼的了,这个迟钝的笨女人!
“你……你说……傅大哥?别开玩笑了,就凭我这姿色,谁会看上我?”
我就会!
只差那么一点,傅磊就要冲口而出。
“而且,早在嫁你之前,我和傅大哥就认识了,我们有的只是生意上的往来,人家儿子都七岁了。”
“那他老婆呢?”
“死了啊!”
“那不就得了。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的,你就不懂得要避嫌哪!”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她又没怎样,才不怕人说闲话。
“嗯哼!”不错嘛,懂得教训他了。“还有没有?再说嘛,说完就给我离那家伙远一点,听到没有!”
“那怎么行!”她想也没想地冲口而出。
“嗯?”他危险地挑高眉,移近一步。“你再说一遍。”
“呃?”他一定得用这种姿势和她谈话吗?想并拢双腿,他却大大方方地介于其间,两人的身子有着极暧昧的碰触。“还、还是不行。”
“那要怎样才行?”一手圈束住她纤细的腰身,完全不理会她困窘的神色。
“我们……一定要用这种姿势说话吗?”
“不喜欢?”那简单。利落地抱她下了桌子,勾来脚旁的椅子,一坐了下去,顺道将她抱坐在大腿上,面对面地直视她。
“这还不是一样……”呃……其实有差啦,差在更暖昧、更让人脸红,好像……在做那种事。
“戚水颜,你龟毛够了吧?”
又是她的错?
戚水颜抿紧了唇,可怜兮兮地不敢再多说一句。
“那家伙叫什么名字?”开堂审人了。
那家伙?!
傻呼呼地愣了好半晌,才领悟到他指的是谁。
“人家叫傅圻翰,不是那家伙。”
暗磊不屑地哼了声。“负心汉?!哼哼!扁听名字就不怎么样了,你干嘛特别爱招惹姓傅的?就这么想当傅夫人啊?都嫁了一次还不晓得要怕!或者你想告诉我,一回生,两回熟?”
“你说话好难听……”什么一回生,两回熟,说得活似她吃饱就等着嫁人。
“不然你希望我说什么?‘你有股清灵月兑俗的美’?!虚伪得要死!这种话你也信?丑就是丑,再多说几句也漂亮不起来。”他绝对不会认为一张残缺的面容能有多赏心悦目,但是从他认识她开始,她就已经是这样了,有没有那片伤疤,她都还是她,是这样的戚水颜,乱他心神。
但是不明他话中深意的戚水颜,心已被刺伤。
“你对我,总是那么残忍……”
盯视那张落寞伤怀的容颜,傅磊张口欲言,却仍是吞了回去,选择了以行动表示,迎上她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他可以不因为她美而吻她,她懂这涵义吗?
戚水颜傻了眼,完全忘了该如何应对,错愣微张的小嘴任他放肆探人,侵犯个彻彻底底。
暗磊也不在意,任她去杵成木头,闲闲没事的手自动自发地探索娇躯,火热的舌勾缠住她,吻得倒也还算自得其乐。
模也模够,亲也亲够本了,这才打住,盯视她那副茫茫不知人生几何的呆相,傅磊感伤地叹了口气。
“你实在没什么魁惑男人的风情。”这样的女人居然是他老婆,唉,当她的男人好丢脸。
懊占的便宜都给占尽了,戚水颜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你——”
“你应该问我,感觉如何?”他好心教导,这是当人老婆的责任。
“感觉如何?!”她扬高音量,不敢置信。这什么对白?
“嗯,还好,有点涩,但是勉强可以入口。”这已经是最高评价,他的违心之论也只能到这个程度,否则凭她那差到只要是男人都会摇头叹息的表现,有谁会说是美味珍馐、人间极品?他算是很给面子了,可不能再说他嘴巴恶毒。
“傅磊!”她又惊又羞,面对这样的他,她实在不知怎么应对。两个月不见,他变得……好奇怪,她都快不认识了。
“既然没有异议,以后给我离那些阿猫阿狗远一点,你的需求由我负责,别一天到晚就想着红杏出墙。”
“需求”?!这是什么跟什么!
“我……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她怯懦地提醒,所以她没有“红杏出墙”,他也不可以再对她做出不合礼教的事。
“谁说的?”
“玉如意……我已经还给你了。”
暗磊二话不说,掏出袖内的玉如意,态度强势地戴回她颈上,让她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可是休书……”
“在哪儿?”他问。
她指了指床铺。
邀请他?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暗磊抱起她,大大方方地往床内放,身子压了下来,开始剥她身上的衣物。
“别……傅磊!”效率有够快,才一眨眼,上半身就只剩肚兜了,她反应要再慢一点,这会儿已经教人给吃了。
“你喜欢穿着衣服?”他挑高了眉,好怪的习惯,不过也成,他这个人是很好商量的。
撩高裙摆就要往腿下春光探去——
“傅磊!”这回她动作够快,按住他放肆的手——没办法,被他给训练出来的,不想失身,反应就得快。
“休书——”她慌急地往枕下模索。
暗磊闲闲地看着她的举动。
有没有搞错,还放在枕头底下?!又不是什么宝贝!
由她手里接过,傅磊看也不看一眼,三两下撕了它。
他动作太快,戚水颜永远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这不就没了?”将碎纸片往身后一丢,理所当然的又要将她压回床上——
“等、等一下!”这样……就不作数了吗?脑子被他无赖的行径给搞得迷迷糊糊,一时间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你还有什么问题?!”他不耐烦的再度停下。
“我、我……”他耐性本就不是很好,现下正臭着一张欲求不满的俊脸瞪着她,好像在威胁她:你再敢给我罗嗦一句,我真的会揍人!
“没有?那不就得了。”他大老爷一副“我说了算”的霸道状,宣布结案,老实不客气地压下她,直接做他爱做的事去了。
戚水颜手足无措,眼看他除去身上一件件的衣物,为所欲为的抚弄她的身子,她慌了。
从很早以前,她就知道傅磊是匹月兑缰野马,性傲难驯,总是任性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阻止不了,但是婚姻,可以轻率的容他要便要,不爱便扔的吗?
一个女人.能有多少心可以被伤害?
靶觉到掌下的娇躯隐隐颤抖,却不似激情之故,他仰起头。
满眶的泪凝在她眼底,那是惊惧。
“你那是什么鬼表情!”活像要她上断头台似的。
“可不可以……不要?”她颤着声,鼓足了勇气说出口。
他沉下了脸。“被我碰触有这么令你难以忍受?”这令他很火!
“不……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给我说清楚!”
“你……会生气。”
“我像生气的样子吗?”他磨着牙。
很像啊!她吞吞吐吐的,不敢点头。傅磊最见不得人说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