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映尘皱了下眉。“放手,我快被你勒得断气了!你想谋杀我吗?”
“啊?”秋水心赶忙松了手,翻开他的衣襟察看。“你有没有怎样?”
他冷漠地扯掉她的手。“要有怎样还会坐在这里吗?”
真是受不了的白痴!他是绝顶高手耶!岂会让她随便一勒就出事?随口说说她也信,不是没脑袋是什么?
“对不起。”她垂下头,低低地道歉。
谷映尘不置可否,勾起下鄂盯视着她。尚未恢复血色的脸庞还挂着几滴残泪,真是我见犹怜。
“哭得真惨,又不是要你的命。”
“我情愿他要我的命。”她直觉道出心声。
“哦?真看不出来,你在我面前可没这么壮烈。”他记得他只是随便逗弄几下,她就受不住了,他一直以为她是很敏感的。
“你不一样……”她低低地道。
他挑了下眉。
她的意思是,她的敏感、她的热情,只对他?
“哪里不一样?”他明知故问,带点恶意的逗弄。
“你……因为……”怎会扯到这里来?她一点也没防备。
“爱我就爱我,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还说得零零落落。”他厌烦地轻哼。“你就因为这个原因,拚死反抗?”
“我……不想让除了你之外的人碰我……”她可怜兮兮地小声道。
谷映尘闻言,毫不留情地嗤笑出声。“我说秋水心,你的脑袋有没有问题?上过几次床,你就把自己当成是我的女人了吗?居然想为我守节?呵,你凭什么?”
秋水心咬着唇,不语。
她懂他的意思,他根本没把她看成是“他的”,在他眼中,她比青楼妓女更不如,连为他守身的资格都没有。
如果能不爱他,心便能不被刺伤,痛,也能少上一分,然而,她却悲哀得连选择的馀地都没有,命运注定她该拿她的一切来还他。
“我……什么也不是,对不对?”她恍恍惚惚地道出口。
“你说呢?”瞧她一脸的哀怨,早要她别自作多清了,这可怪不得他。
她凝望他,逸出凄柔的笑,习惯了他的残忍,她已不在乎伤会有多重。
她仰起头,在冷然的俊颜印上细碎的吻。谷映尘有淡淡的讶异,但他没表示什么,默不作声的任由她去。
缩紧的玉臂,将他拉下,他覆在她身上的长衫早教她卸去,纤柔素手解着他身上的衣物。
他扬起眉,终于出声。“你很想要?”
“求你……”她细声道。
不复往日矜持,她主动吻上他。“只有你才能洗去我的屈辱,我不要在身上留着他恶心的气味,求你,映库……”
凝视她好一会儿,他不发一语,降子,吻上她的唇,秋水心立刻抛开顾忌,激切地回应,丁香小舌缠上他,热烈难分。
忙碌的小手,同时除去他身上的衣物,不着寸缕的娇躯再无阻隔的熨贴着他厚实的胸膛,真实的肤触,教她满足地吟叹。
“这么饥渴?”狂热交缠的唇舌一分开,他轻嘲道。
看在她这么“卖力演出”的分上,不给点回报好像说不过去。
褪去身下仅馀的衣物,他将阳刚而摄人心魄的健躯贴向她,在她的娇喘声中,俯下头舌忝弄,另一手细揉慢捻,他满意地往下移,挑情的舌来到她小巧的肚脐,绕着圈轻缓逗弄。
娇躯益见燥热,他一路直下,她惊抽了口气,几乎无法承受这狂浪的激清。
“映……映尘……”娇唤声轻弱无力。
“这样就心痒难耐了?那这样呢?”似一倏灵巧的蛇,唇舌完全探入,搅动她泛滥的情潮……
“映……”她快承受不住了。
“别喊了。”他迅速地封住她的唇,给了她一个热烈的吻后,却又突兀的翻身退开,在一旁躺下,两手枕在脑后,谈天气似的淡道“我没义务满足你,自己想办法,要真受不了,到外头去找人解决。”
秋水心脸色一白,明明已认清了他的残酷,却还是承受不了他每一回突如其来的寡情与冷绝。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他竟如此羞辱她,将她说成了放浪的婬娃荡妇。
“非要我不可吗?那也行,如果你能满足我,我不反对。”他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见她呆怔着文风不动,他又道:“还不过来!”
“呃?”她表情有些茫然,迟疑地靠向他。
他的话,她只能无异议地顺服,但问题是——该怎么做?一直以来,就是由他主导一切,她不会呀!“男人最厌恶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不会是好话,她抗拒着不想听,但不带感情的冷然嗓音仍是飘进耳中。“是女人的反应像木头一样!你要是满足不了我,就滚到一旁去,别来烦我!”
秋水心轻咬着唇,忍住受辱的感觉,不让在眼眶打滚的泪滑落,倾,吻住他的唇。
他要她做,她就做,反正,她早就没有自尊可言,当一颗心被他弃如敝屣地狠狠踩在脚底下时,她就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羞辱她,是他唯一的快乐,好,她成全他!伤害她,是他唯一的目的,好,她也认了!既然上天要她捧着一颗面目全非的心,痛苦地爱着他,她还能如何?只希望他能明白,她的逆来顺受,为的不是赎罪,也非关歉疚,而是她爱他,不可救药地深爱他!即使爱他的代价是赔上性命,她也绝无怨尤。
冷情的薄唇,不为所动的任她轻吻,她低敛着眉,将忧伤压到心灵深处,分启唇瓣将舌探入,以热情挑动他。谷映尘瞥了她一眼,终于轻淡地回应,她深沈的难堪霎时消减许多。
“谢谢。”她柔声说出她的感激,这让她有勇气继续下去。
这女人总是说些没头没脑的蠢话。他不予理会的将目光别向他处,没搭理她。
淡柔的吻,来到他胸前,她迟疑了下,不确定该不该这么做。
深吸了口气,抛开不必要的疑虑,以致没发现谷映尘一瞬间的讶然。
他——好像也是这样做的吧?秋水心一边回想,伸手捻住它,轻扯了下。
谷映尘轻柚了口气,浑身一僵,抿着唇将话迸出。“看不出来你的学习能力这么好。”
“是……是吗?”这是讽刺还是另有涵义?她分不出来。
依着他的方式一路而下,惊见他昂藏的,娇容立刻赧红.染上缕缕醉人云霞。
真……真的要吗?
吞了下口水,她鼓足勇气,伸出羞涩的小手,圈住他热烫的欲源,这一回,他的抽气声清晰可闻。
“对……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吗?”她赶忙松手,无知又无措的反应,看得谷映尘气闷不已。
“继续!”他咬牙道。
“那……那好吧!”既然他都说了,她也只能遵命照办。
“少故作清纯,又不是没碰过!”他闷声道。如果他没记错,昨晚他才刚要过她而已。都不晓得翻云覆雨多少回了,还一副无知的处女样!秋水心看了他一眼,确定他没有任何不适或不悦,她才又接续下一步——以她的口。
谷映尘死握住拳,呼吸逐渐浓重急促起来。她湿滑檀口的抚慰,带给他几近爆炸般的冲击,来势汹汹的,夹带着翻天覆地的狂烈情潮席卷而来。
“然后呢?我该怎么做?”她仰起头,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