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如果他还要赌下去,就再借他两千两,让它刚好凑足一万两。'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人一旦对赌上了瘾,想戒可就难如登天了。
'是。'赵诚虽然不明白主子的用意,不过还是遵命行事。
展骁看了直摇头,'我看他再这样赌下去,没把他们丁家的租产赌光才怪。'
'一万两对丁家来说还不至于破产,不过要是让人知道丁大少爷有赌钱的坏习惯,高家还会把女儿嫁进丁家吗?'
展骁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爷的计画是破坏丁、高两家的亲事。'
'丁家想借重高家的人脉当支柱,我偏偏不让他们如愿!'聂廷军披上斗蓬大衣,'回去吧!好戏才要上演,别急。'
主仆俩乘坐马车回到兴来客栈,聂廷军等不及想见到宋雨蔷恬静的睡颜。自从昨日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他明白在她心中仍然怀着很强的抗拒心态,只是无可奈何之下才接受他,想要融化她的心,需要一段不算短的时间。
不过,他已经没有耐心等待,爱她的如此强烈,只要她的人是他的,他相信总有一天会得到她的心。
推开房门,屋里留有一盏烛光,仿佛是在等待他的归来,聂廷军霎时有股回到家的感受,对一个从未享受过家庭温暖的他而言,这种感觉是多么弥足珍贵啊!
他卸下衣物,钻进被窝中拥抱住她柔软的娇躯,烙铁般的吻肆掠着她细致的肌肤,一一烙下专属的印记。
'唔……'宋雨蔷在睡梦中随着他的挑逗而逸出申吟。
聂廷军像个饥饿了许久的人,张大嘴巴饱尝她柔软的胸脯,直到胸前那两粒含苞待放的蓓蕾因他而盛开。
'求你……'她下意识的配合他的求欢。
他的手充满占有欲的攻城掠地,脸上闪动激狂的欲求,'雨蔷……张开你的眼睛,我是谁?告诉我……'
宋雨蔷张开氨氤的美眸,'廷……廷军。'
'是的,从今以后,只有我能这样对你。'他抬起她一条修长的玉腿,将它环在腰上,一个挺进,将自己送进依旧如处子般生涩窄小的花径,他几乎是一进入她的体内就达到了高潮。
'呃……'她在他猛烈的索求中无助的娇喘,想抵抗的念头随着不断攀升的快感而消失殆尽,女性的本能也让她忘记羞耻的弓起身子……来自互古的旋律于焉展开……直到聂廷军沉重的身躯翻到一边,顺势将她疲累的身子搂进怀中,两人相拥而眠。
不知经过多久,一道灼热的呼吸不时的吹拂过她的项颈,将宋雨蔷自沉睡中唤醒。
她一时间还搞不清楚状况,待发觉锦被下的娇躯一丝不挂,而背脊又紧贴着男人赤果阳刚的胸膛,一条果臂更由后横到胸前,握住她浑圆的,接着脑海中出现一幕幕男女交欢的画面。
'老天……'她羞惭的捂住脸孔,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变成一个这么放浪的女人。
宋雨蔷,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你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臣服在他的诱惑之下呢?她在心里不停的大骂自己。
饼去每次与丈夫同床,根本连对方的身体都没见过,他只是在黑暗中褪去她的亵裤,然后埋进她体内抽动几下便离开,除了疼痛外,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像是例行的公事。
可是当聂廷军对她做同样的事,她只觉得全身发热,那是种既痛楚又愉悦的感官,虽然理智要她抗拒,身体却享受他带给她的激情快感,明知不应该,她却无法控制自己。
谁能告诉她该怎么办?
第五章
江玉芝尚不知儿子在外头闯下大祸,一早便听到仆人通报,说高家老爷前来拜访,马上笑脸相迎。
'亲家公,欢迎、欢迎。'她赶紧命下人奉茶,没瞧见高老爷不豫的脸色。
斑老爷马上抬起右手,'等一等,这"亲家公"三字还是别喊得太早。'
'啥?亲家公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挑高眉梢,诧异的问。
'什么意思?'高老爷一脸忿忿的坐下,用质问的口吻问道:'好,那我就直说了。江夫人,我昨天听到一个传闻,说令公子嗜赌成性,还在外头欠下大笔的赌债,可有此事?'
她闻言大惊,不由分说的便矢口否认,'当然没有这种事了!恩儿一向交友简单、生活节制,怎么可能会上赌场赌钱?一定是别人故意污蔑,亲家公,你可不要误信谣言。'
'真的是谣言吗?对方可是说得斩钉截铁,还说亲眼见到令公子出入赌场。'
江玉芝这下真的生气了,'那个人是谁?请亲家公叫来跟咱们对质。'
'那人是谁你别管,如果让我查出来这件事是真的话,咱们两家的亲事就此作罢。'高老爷直截了当的说。
'绝不可能是真的……'她才这么说,厅外就传来叫嚣声。
'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可以随便闯进来?'
'这儿可是丁爱,不是你们这些人撒野的地方,快出去!'听那声音像是有两三名仆人努力要阻止外人闯入。
江玉芝不快的喝道:'外面在吵什么?'
'夫人,不好了!'仆人一脸惊慌的冲进来,'外头来了几个人,他们说少爷欠了他们钱,要上门来讨债。'
'什么?!'江玉芝脸色大变,这时展骁已经带了两名打手进门。'你们是什么人?儿子欠你们什么钱了?'
展骁挥了挥手中的证据,'你儿子欠了咱们赌场里一万两的赌债,这儿有他亲笔所签下的借据,就算你们想赖也赖不掉。'
'赌债?!一万两?!'她的身子晃了两下,险些站立不住。'不可能,我儿子绝不会跑去赌钱,绝对不可能!'
斑老爷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江夫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来人!快去请少爷到大厅来。'她火速的命人前往,非证实自己儿子的清白不可。
仆人匆忙的到房里将正在和周公下棋的丁书恩叫了起来,他迷迷糊糊的穿好衣服到大厅,一见到屋里的展骁,所有的瞌睡虫就全跑了。
'啊……你……'他曾在赌场里见过这个人。
展骁嘲弄的笑笑,'丁大少爷,早哇!'
'恩儿,你老实跟娘说,你根本没到赌场去过,更没有欠下什么赌债对不对?'江玉芝不敢相信在她的管教下儿子会学坏。
丁书恩面带惭色,'我……我……'
'不用问了,看他那表情就知道是真的。'高老爷哼道。
'岳父,您……也在这儿?'丁书恩这才见到未来的老丈人也在场。
'不要叫我岳父,咱们高家要不起你这个女婿!江夫人,你还是好好管教你这宝贝儿子,咱们的亲事就当作从来没发生过。'高老爷悻悻的拂袖而去。
'亲家公、亲家公……'江玉芝追了几步,气得转身怒斥儿子,'看你干得好事,好好的一段亲事全被你搞砸了。'
他梗着声音跪下来,'娘,我错了……'
江玉芝气得全身发抖,'现在说错了有什么用?'
'你们说完了没有?'展骁双臂环胸,睥睨眼前的母子,'丁大少爷,你这一万两银子打算什么时候还?'
'我……'丁书恩只有向母亲求助,'娘,您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