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真傻。”孟从罡揉揉她的脸颊,“这么说来,我如果拿欧罗肥喂妳,也可以啰?”
“你真要喂我吃猪食呀?”明知他是在开玩笑,她还是忍不住对他皱皱鼻子,“好无情。”
“妳说我舍得吗?如果真养成猪,我还后悔呢!”他畅意大笑,将她的脑袋倚在自己肩上,又发动了车子,“我打算跟我养父联络了。”
“真的?!”他终于想通了!这么一来孟伯父一定会很开心。
“我算过,现在我每个月只能汇给他三万元台币,不知哪时候才能还他的情,效率真的太差了。”
“所以倒不如帮他忙,用你实际的工作能力去偿还?”她聪颖的替他说。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他对她眨眨眼。
“你好好做,我一定会等你回来。”可蓁伸手握住他的手,“相信你一定会成功,我会一直为你祝福。”
“什么?妳不跟我去!”他很意外。
“不了,我去的话,你一定会分心,等你成功之后再回来看我,何况我有自己的理想要实现。”
“妳还是要去日本?”孟从罡眉头轻皱。
“嗯。”她点点头。其实,面对分离她又何尝不难受,但既然知道这只是短暂的,她就必须忍。
“我会想妳。”
“我更想你。”不过至少以后她不用再对着空相框思念了,她有了他、有他的相片,更有他的爱。
“就让我们再次预约相思,直到我们可以在一块儿的时候。”孟从罡用力回握住她的小手,对她勾起唇,缓化这股离情。
“好。”她紧抓着他的手臂,贴在他怀中,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
此时已是午后,看着阳光炽烈地在天空闪耀热力,就彷似他们的未来,虽有短暂的离别,但温暖却洋溢四周,为他俩的未来不停加温。
孟从罡回美国了,可以想见当孟诺德得知此事时简直兴奋不已。
而可蓁也依照自己的理想,在他离开后不久也前往日本学习栽种技术,或许有天她会开家花坊,试着培育各类型的花种。
两地相思,真的是件很痛苦的事,除了电话、伊媚儿之外,他们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写卡片。
因为可蓁不喜欢硬邦邦、没有感情的网路,她喜欢看见字,听见声音的感觉,就好像彼此在身边相互鼓励着。
很快的,半年多的时间过去,可蓁虽然对栽种技术只学了些皮毛,但她还是决定回台湾,在老家附近买了一块地边栽种边贩卖。她的理由是,学十年不如自己亲自接触十天,所以她宁可早点回国,早点儿让自己步上轨道。
“可蓁,他哪时候回来呀?”
当梁母得知宝贝女儿有心上人后,可是天天巴望着见对方一面,但孟从罡回到美国后得将已半衰退的公司扶正,需要很多时间做努力,一直没空回来。
“妈,妳别急好不好?他该回来的时候就会回来了,帮我把这些花苗拿到屋里去,阳光太强了。”可蓁在花圃里忙得挥汗,可说是乐此不疲呢!
“妳一回来,爸妈都变成妳的助手了。”梁母笑笑,接过花苗就走进屋里。
“妈,妳别这么说,现在好热,快回家休息吧!”可蓁捧着另外两盆花苗跟着进入铁皮屋搭建的小房子里。
“呿,妳以为妳妈真怕累呀!”梁母笑了笑,“我只是心疼妳。”
说着,她又到外头捧起另两盆花苗,却一个不注意手腕一软,有盆花苗就这样滑出手心!
“糟了……”梁母惊喊,可震愕之际她却看见一只大手伸过来牢牢接住了它,“哎呀!谢谢你,真的谢谢……”
梁母才抬头,就被对方俊魅的身影与容貌给吸引了目光,她想:如果可蓁那孩子的心上人是他该有多好。
“不客气,我帮您吧!”他拿着它,“这要放哪儿?”
“哦!那边的屋里。”梁母朝铁皮屋比了比。
“我知道了。”男人对她笑了笑后就朝那走了过去,可走没几步就见可蓁从里头抱着一堆东西出来。
两人视线交会,同时一震,彼此遥遥相望良久、良久……
“从罡,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都不跟我说呢?”可蓁先回神,她赶紧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快步奔向他。
“想给妳一个惊喜。”他露齿一笑。
“你……你就是可蓁朝思暮想的男人?!”梁母像是看懂了什么,适时插了话。
“妈……妳怎么这么说,好难为情耶!”可蓁红了脸。
“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想他就要让他知道,傻瓜。”梁母笑笑的看着孟从罡,“没想到我们可蓁的眼光真不错,你可要留下来用晚餐,我这就回家准备去。”
她突然想到什么又补充了句,“我还得打电话叫妳爸爸早点把水果摊收了,回家看看准女婿。”
只见她老人家乐得直嚷着,拿了皮包离开后,可蓁的小脸蛋已烧得通红了。她连忙捂着脸颊,“OH~~真不好意思。”
孟从罡笑着拿下她的双手,“原来我让妳朝思暮想呀!既然如此,为何不从日本直接去美国看我?”
“你忙,我才不想成为你的绊脚石,再说这里的一切也需要我。”她看看四周全是她最爱的花儿。
“知道吗?我已经开始跟这些花草吃醋了。”说着,他已紧紧搂住她,“我也是,除了朝思暮想,连夜里也全是妳的倩影。”
“呵……”没想到她却笑了出来。
“怎么了?”他蹙眉看着她的笑脸。
“瞧你说的,我才不信呢!”她掩嘴一笑。
“妳不信?!”他掬起她的下颚,用力望着她。
她摇着脑袋,依旧笑不可抑,“你如果真这么想我,还怎么上班、怎么赚钱,怎么将这整个公司拉到过去的定位?”
“我可以右脑办公、左脑想妳。”说着,他已难耐心底狂野的思念,深情覆上她的小嘴。
可蓁在他这样炽烈的吮吻下,内心深藏的爱恋也迅速被点燃了!
此时,她忘了矜持、忘了含蓄,满是泥巴的手扶住他的脸,用力回吻着他,最后他将她推进铁皮屋内,贴紧着墙面。
“这里好像有点热,忍耐点。”他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她的脉搏正狂跳着,忍不住挑眉一笑,“妳也很期待?”
“嗯。”她大胆地点点头,并抬高双臂紧紧拥住他,小嘴直在他的脸上舌忝吻、吐露芬芳。
“妳简直是团火!”孟从罡嘶哑地说:“足以吞噬掉任何一个男人。”
说着,他已褪下她的牛仔裤,抚触她光洁的肌肤。
“从罡……”他的手好烫,每到一处地方都让可蓁无法控制地燃起热与欲,身子也跟着打起颤。
瞧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完美无瑕的双峰,以及上头翘立的坚挺,孟从罡的眼神已透着欲火。
他紧紧贴近她半果的娇躯,四目深锁,“妳真的好美!”
说时,他熟稔地着她……可蓁小嘴微启地低呼着愉悦的叹息。
将她抱起放在一旁的木桌,他俯身再次深吻她,并以舌拨开她的唇,紧握着她小手的瞬间,舌和热力一起探入──
木桌晃动、天旋地转,铁皮屋内熏热无比,却怎么也不能逼退这股情潮,反而不断推波助澜着……
“多吃点,多吃点。”
晚餐时他们准时回到家,梁母不停为孟从罡夹菜,梁父则不停打听着他的事业发展情况。
爱女心切,从这里已表露无遗。
虽然养父对他一直不错,但孟诺德毕竟是间大公司的总裁,从小就给他一种威严的感觉,家里又没有养母的柔性化解,所以始终无法给他一种家庭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