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带著她一块儿进入他的房间,凌羚更感意外,因为这间房间真大,足以媲美总统套房!“还说你小康咧!我也小康呀!可见你我的小康定义不太一样。”
“哈……你的形容真有意思。”他将车钥匙往桌上一扔,接著打开冰箱,“想喝什么?”
“我要喝那个。”她指著放在角落架上的红酒。
“不行,你酒量太差。”约翰这话一出口,凌羚立刻愣住,他自己也一窒,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你怎么知道我酒量不好?”她怀疑的问。
“你忘了吗?我说过我很会看人。”转过身,他手里多了罐西打,接著朝她一扔,“接住。”
凌羚接过手,仍不放弃地问:“你在胡说。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就叫约翰。”
“是吗?那你为什么……为什么给我的感觉和陶斯有些相似,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她眯起眸。
“我根本不认识他呀!”他摊摊手,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不肯说?好,那我现在就去陶家将他所有亲人全打听出来,如果那个管家不告诉我,我就赖著不走。”放下西打,她便打算离开。
“别去。”他上前紧扣住她的纤腰。
凌羚顿住,慢慢闭上眼,感觉他的一双手臂圈住自己的感觉,为何这么熟悉、这么似曾相识?
“陶斯……”忍不住,她喃喃喊道。
约翰一震,立刻放开手,“你喊我什么?”
“陶斯……你是陶斯……”凌羚仍闭著眼说。
“笑话,我怎么会是陶斯呢?莫非他真的很像我?”他走到门边,整个人贴在门板上,笑望著她。
她这才张开眼看著他,“以外表而言,你们一点都不像。”
“那就对了,所以我根本不可能是他,懂吗?我看你真是想他想昏了头。”走向她,将她扶到沙发上坐著,再打开西打,“喝一口,让脑子清凉一下,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我们根本不算认识吧?”她喝了口,沁凉的感觉漫过心头。
“为什么这么问?我觉得我们已经很熟了。”约翰挑起眉。
凌羚抬起脸,突然打定主意道:“做我男朋友好吗?”
“什么?”这可是今天第二个意外。
“我们面包店有个规矩,哪个男人买了我们各自做的糕点,我们就必须倒追对方。之前陶斯买了我做的香草慕斯,既然他已经死了,我现在该追你才是。”她望著约翰那张震惊的睑,微微笑说。
“拜托,你这是在抛绣球吗?”约翰皱起眉。
“看你愿不愿意接罗?”
“ㄟ……”他敲了敲脑袋,又倒吸口气。
“本小姐让你当女友你还这么为难?”凌羚鼓起腮,“不要算了。”
“别这样,刚好我没有女友,那就凑合一下罗!”他低首笑看她一脸怒颜,“我知道你生气了,但当我女友撒娇比生气管用。”
凌羚微微笑说:“好,那我现在就对你撒娇罗!”她就要试试他到底是谁,究竟是不是她心里所想的。虽然这样的想法很不合逻辑,可她就是无法不这么怀疑。
站了起来,她走近他,贴近他的身子,“抱我。”
他眉一挑,“这样好吗?”
“我都不怕了,你还怕轻薄我吗?”她扬起一对媚眼勾摄他的灵魂,“就只是一个拥抱。”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有什么好介意的?”他展开双臂,就见她扑向自己,双手绕到他背后紧紧锁著。
“他也常这么抱你?”约翰半眯著眼。
“他!你是指陶斯?”凌羚问。
他点点头。
“没有,他从没有这么抱过我,但总是静静陪著我,任由我要脾气,虽然认识不久,但我却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是对我最好的男人。”她闭上眼,闻著他身上的味道……
“他有我帅吗?”约翰禁不住好奇。
“差多了,他很土,不会打扮自己,又戴了副又厚又大的眼镜,把他的脸遮去大半,说真的,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容貌究竟如何?”她伸出食指,画过他的眉,“……是有对英挺的剑眉?”顺手又点了下他的鼻尖,“或是有个高挺的鼻梁?”再拂向他的眼,“还是有双漂亮深邃的蓝色大眼?”最后停驻在他的唇,“他的唇我最熟悉,薄柔中带著刚毅,就跟你很像。”
他的身躯微微绷紧,但还是一派轻松地问:“你是移情作用吧?”
“你介意吗?”仰起小下巴,她微笑著。
望著她弯起的红唇,他半阖上眼说:“让我尝一口,我就不介意。”
说著,他便低首含住她的小嘴,如飓风般席卷她甜美的齿间,长舌直趋入内,霸气地汲取她的甜美。
她的滋味甘美,每一个深吮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紧跟著他的大手来回在她的背部游栘,唇沿著她的下颚滑向她的颈窝,啃囓著她敏感的锁骨……
“嗯……”她小嘴微启,逸出一阵申吟。
这回他再也抑制不住地再度贴向她的唇,大掌抵在她后脑,控制住她的动作,将她的甘美完完全全纳入口中。
这感觉就好像他期待已久,好不容易可以一亲芳泽,让他怎么也舍不得放开她。
当大手覆上她陶前的隆起时,明显感觉到她身子倏然一绷,而他的理智也蓦然找回,立即收了手。
“你的滋味不错。”他眯起一对幽然蓝眸,直睇著她那两片被他吻肿的唇。
“谢了。”她抿唇轻笑。
“这算是你的初吻?”他问。
“不是,我的初吻已给了他。”她一双眼睛仍瞬也不瞬地盯著他那对漂亮到不行的眼睛。
“那身体呢?”
“这是秘密。”凌羚轻轻推开他,“有本事你自己去发掘。”走进卧室,她看著房里豪华高雅的摆设。
“已经迫不及待的希望我能动手发掘了?”他来到门口,笑看著她那副四处观望的好奇模样。
“你真的很坏。”她忍不住转身望著他,“咦?你房里怎么没有一点点自己的东西?”
“什么叫作自己的东西?”他挑眉。
“就是衣服呀、必需品的。”说著,她迳自打开他的衣柜,瞧了瞧里头的衣物,跟他身上的衣著没啥差异。
“呵!难不成你还想看我的内裤?”他语带调侃道。
“喂,你愈来愈不像话了喔!”她瞪了他一眼,跟著走进浴室看了看,果真看见两件内裤挂在那儿,羞得赶紧阖上门。
“看吧!就说你是有企图的。”约翰扯唇一笑。
凌羚垂著脑袋,窘迫地说:“你别胡说,我只是想上厕所而已。”
“那么请呀!”他走进去将自己的内裤收起来,让她不那么尴尬。
“讨厌。”她进入浴室,关上门,站在镜子前看著自己那副无用的样子。
天,凌羚,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怀疑约翰?他跟陶斯除了有部分相似外,其他压根八竿子打不著边啊!只是刚刚……他吻她的感觉又有些熟悉,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仰起头望著天花板,她不经意发现一个方型的东西!
跋紧找来东西垫脚,掀开天花板看了眼,是台notebook!而且跟陶斯所用的同一种厂牌,这又是另一个巧合吗?可他为何要把笔电藏在这种地方,不怕湿气太重吗?
她赶紧将东西物归原位,这才若无其事的走出浴室。
“你们女人上个厕所似乎都特别久?”约翰见她终於出来,似乎松了口气。
“你好像很怕我在里头待太久?”她咬唇笑问。
“有吗?”
“还说没有!”她扬起下巴瞧著他,“是不是怕我将浴室里的东西偷走呀?你当我这么小家子气,要偷也得偷有价值点的,总不会偷里头的沭浴乳、洗发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