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应莫不激励了序廷,在忘情的情况下,他加重了力道也加深了吻,把蔻儿紧紧桎梏在胸膛里,满载的柔情几乎淹没了她!
“听清楚没?你爹不会有事的。”
他微抽离,语音粗嘎喑哑道。
蔻儿似乎没听清楚他的话,只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思虑中;这气味好熟,好似在哪儿闻过,这是一股粗犷豪迈,属於男人的强悍味。
如此独特的气息,她不应该会忘记才是。
对了!是在瓦赤凯的地牢内,她一直无法忘怀这味道,那抹清新的香草夹杂著麝香的奇妙感觉。
“你是封远侯?”她想起来了。
当时他蓬头垢面,满身伤痕,如今的他英俊挺拔、俊逸出众,难怪她一时没认出他来!
“怎么想起的?”他有点高兴的撇开唇角。
“你的味道。”
蔻儿笑了笑,因为她猜对了。更令她开心的是她终於再度遇见他了,谢谢老天爷成全了她的心愿。
“味道?”序廷微皱眉,这味道是他心中最大的隐忧,风城五杰的另四位就常拿这话题来取笑他,笑他一个大男人还扑香粉。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呀!
“没错,是一种和你很搭的味道,粗扩、洒月兑、率性融於一体的味道。”蔻儿倒说得很顺。
“哦?”序廷大感意外,她可是第-个没说他是扑香粉的!
蔻儿大大的点点头,“你不觉得吗?那是一股男人味,你是与生俱来的吗?一定嫉妒死不少男人吧!”
“是呀!”序廷暗笑,那么他该将风城四杰的心态视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罗!
她真是不一样的女孩儿!
执起她的纤纤素手,眼瞳中散发出的炙热气息足以将寒窑中的千年冰雪给融化了,一只手勾住她的下巴,轻轻摩擦著它。
他的眸光彷佛有迷醉的作用,蔻儿凝住了笑意,看进他的瞳仁中宛似坠如云里雾中,初尝情滋味的她,对於情爱感到生涩、懵懂,但这种感觉她并不讨厌,酥酥麻
麻、颤颤动动,却有著仿如春阳拂面的感受,亦有挑动人心的颤悸。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我喜欢你触碰我的感觉。”
北方佳丽不善伪装,她非常坦然的说出自己心里真正的感受。
“为什么?”他渴求的问道,因它清纯的话语更激起他体内狂野的需求!
理智和几乎背道而驰了,再多的自制也将随之远飏!
癌,他再次攫住她的唇,舌尖侵入她的口中,吸取所有属於她的甜美滋味,并颠覆两人整个思绪,狩猎住她温柔善解的心。
他猛烈不休的吻,再一次晕眩了蔻儿,他问她什么,她全忘了!
“你刚才问我什么?”找到空隙,她说出心里的话。
他闻言轻噫了声,使她不容闪躲的又覆上她的檀口,以一股深情如炽、剽悍雄伟的魅力蛊惑著她的心。
“为什么喜欢我这么对你?”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际淡淡扬起;粗糙有力的掌心仍离不开她细致纤柔的腰枝。
“不……不知道,但我喜欢你的味道……不,不可以!逾炬了。”
她的话如一声轰雷,倏然炸醒了序廷的脑子,他亦顿时清醒了!他怎能这么对她,她是如此的青涩羞怯,而他这个粗鲁莽夫怎能吓坏了她!
“很抱歉,但我情不自禁。”
他双眼微黯,窗外斜照的月光掳住他的脸,那是一张含带悔恨与懊恼的脸色,却也映入蔻儿的眼中。
“到今天找才知道你长得真好看。”她清丽月兑俗的脸上带有腼腆的笑意,发自内心说出她的感觉。
序廷失笑了,她真是个天真稚气的女子。
“从没人说过我好看,你是头一个。”他微蒙的唇角,让他狂狷的面容中泛起柔软的笑意。
“是吗?那么他们太没眼光了!”
“不,他们都说我英俊潇洒、帅气出众。”他笑的更狂野了,“好看”二字常针对女子来形容,而他一个大男人怎能用那两字呢?
蔻儿这才清楚自己原来是被耍了。
“你逗我?”她不服地噘起红唇。
“只是爱看你娇嗔的模样。”他执起她的小脸,轻拂过她微翘的唇。
“讨厌!”他的宠溺蓦然又让她思及了父亲,蔻儿顿时敛起笑意,一睑愁容,“我好想父王……”
“别紧张,我会派人去打听他的消息。”序廷尽可能安抚她,实在不忍看见她的娇容笼罩上愁绪。再说,玉王对他也有救命之恩,他怎能坐视不管?
“真的!”
蔻儿眼睑在顾盼之间,泛起点点喜悦的秋波,“你不能骗我。”
他摇摇头,在他炽烈如火的眼眸中闪著温柔的光芒,一股浑然忘我的迷失迅速在心中扩散,令他愈加有股一亲芳泽的冲动!
序廷迅速撇开头,想留住最后一丝自持,他轻声开口道:“再休息会儿,我还有事要忙。”
“别忘了答应我的事。”蔻儿急急唤住他,神情中带著祈求。
“放心。”
序廷欺将吻印在她的眼睫上,强迫她安心的闭上眼;直到她真正安心的沉睡后,他这才负手踱步至窗棂边,眉宇间顿时凝结住了,有个决定渐渐在他心中形成,是到了该对天竺军还手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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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赤凯国的玉王已堂而皇之的将他的宝贝公主送上门来,侯爷这飞来艳福可不浅呀!”崔棋忍俊不住调笑著。
“崔棋!你以前不是那么多话的。”序廷眉头微拧,对崔棋那几句似有若无的调侃有些许不耐!
他也明白,这件事在整个军队里已引起不小的骚动,况且他曾在那儿被囚禁三天,於是大夥无不揣测著这三天里他与蔻儿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他一向我行我素,不畏蜚言,但蔻儿却不行,她那么纯真且善良,这些说来难听的话一定会带给她莫大的影响!
因此,他绝不能再让这些猜测继续流传下去,然最好的方法就是叫他们闭嘴!
“是,是,我可以不说,但整个部队里的弟兄哪个不谈呢?”
崔棋那嘻皮笑脸的模样可是气坏了序廷,好似他在瓦赤凯国那段时间里,曾对蔻儿做出什么难以启齿的事,玉王才故意的将她送来葫芦岛似的!
“传令下去,若哪个人再提这档事,一律处死。”
他是气疯了,才会下达这种鬼命令。
“天呀!你是不是矫枉过正了?”崔棋直摇头。
“是你们喜欢绘声绘影,一丁点儿小事也被你们说的那么难堪,也不想想人家一位姑娘家……”
“哦,我懂了,又是为了她。”
别说崔棋那表情,就连那语调也暧昧的可以,眼神更是饶富兴味地瞅著封远侯邵序廷那张气红的脸色。
“崔棋!”他隐忍已久的怒气已臻爆破边缘了。
聪明的崔棋立即发现自己那张管不住的嘴,已不小心点燃了万吨炮火的引信,连忙改弦易辙道:“侯爷,你今天三番两次喊著我的名字,到底有何吩咐?”
闻言,序廷立即挑高一眉,轻撇唇角,含著邪气的笑意说:“是有点儿事想麻烦你去做。”
“侯爷……”当崔棋发现不对劲时,已来下及了!
“麻烦你去将后面几间茅房清洗一下,昨晚我发现那儿脏了些。”他一本正经道,好似这是件大事。
“这自有工兵会去做。”崔棋的脸色已带点儿惨白了,但依然振振有辞道。
“工兵平日也辛苦了,你这副将是下是该体恤一下,该不会是要我去吧!”他向前走了两步,眼瞳中闪烁著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