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他还这么大无畏地杵着,以为她舍不得痛下杀手吗?
“你不躲?”
“有必要吗?”是他的做法不够光明磊落,也横竖是得让她消消气,这一关才叫跨过;所以,他认了,也有准备了。
龙蕾怒火难熄。“你真当我是花拳绣腿?”
“你不是?”
这句顺口的冷嗤像挑衅,也像邀请,她再不狠下毒手,他还真当她是纸老虎,只是随便说几句威胁就了事。
好,是他逼她的!
五指并拢,她扬掌,像拍打棉被似的掌掌使上全力。
啪啪啪啪啪!
刘青越不闪不躲,只是臭着脸。
“你打我五个巴掌!”
虽然有了准备,也认了,但,毕竟还是会痛,更重要的是,他都觉得很痛了,那她的手也绝对好不到哪儿去;该死,她真这么光火?
“是打你的背,又不是打脸,你摆什么脸色给我看?”
“你的手不痛吗?”
“痛呀。”像是经他提醒,这才注意到掌心的热烫,她垮着脸。
“很痛呀,你是穿盔甲呀?这么硬。”怒瞪着他,她想着下一招。舍不得将他打成猪头,那她用拧的,将他的脸捏成五花肉,这总可以吧!
想到,她就做了,将他的面皮当黏土,捏、拉、拧、转,除了没将指甲刺进去,能做的虐待她都做了,听他低声抽气,她的心中顿时掠过一抹满意。
“知道痛了吧?”
“五加一次!”
“咦?”他在说什么碗糕?
“五记铁沙掌,再加上这次,今天晚上你别想睡了。”扯住她的手臂,他不由分说的逮着来不及跳开的她往大床走去。
“吓?”这下子,她完全知道自己又呆得羊入虎口了。“等一下,我们还没说好,如果你再骗我的话,那惩戒方式……”
刘青越只是笑,双手忙着解开她的钮扣。
“刘青越……”
“你马上就知道了。”
月月月
泛滥的一发不可收拾,在迭起的感官高潮后,两人都得到了暂时的心满意足。
娇喘吁吁,龙蕾无力地承受他最后的一击,两具汗湿身躯紧紧相拥,她视而不见的仰望着,唇瓣轻轻绽出甜笑。
“休息一下再继续。”气息洒在她的耳畔,他轻声允诺。
她没有说话,只剩下一丁点的力气来喘息。
这种惩戒方式,她又爱又怕呀;好累!
她布满吻痕的胸口起伏剧烈,细细的汗珠在柔女敕的肌肤上轻晃轻摇,刘青越睁着双炯亮满足的黑眸凝望着那点点水滴,情难自禁的俯首,以舌舐去带有她气息的甜蜜味道。
随着他温热的吮舌忝,龙蕾的身子微微哆嗦。
“唉,问你一件事。”
“又没人封住你的嘴。”
“你真的不是双性恋?”
“什么?”
“是不是嘛?”
抽离瘫在她身上的身躯,他仰躺着,大手覆住自己疲倦但精神奕奕的双眸,狂笑不止。
老天,先是同性恋,现在,又转而怀疑他是双性恋,这恰北北就是打定主意要质疑他的性向;啧,裘伊下的这个毒素,真是既深且广呀!
他笑得开心,龙蕾却笑不出来。
“喂,别只是笑,你说呀。”
“你很在意?”
“废话!”她红着脸怒咆。“我可不想哪天被你这水性杨花的男人感染到爱滋病什么的,那岂不是死得冤枉。”
“好吧,跟你说啦……”
“什么?”气他又想卖关子,偏又控制不住好奇心,她将脑袋凑近他。“你说呀。”
“嫁给我,我就跟你坦白招供,如何?”
这是一辈子的承诺?
这倒好,微艳的娇颜绽出愿意的喜悦,但,旋即又被天性里少见的狐疑所掩上。
那岂不是代表,她偶尔就得犯上胡思乱想的毛病?
刘青越哪由得她犹豫不决呀,既然话已出口,就不由得她做出点头之外的选择。
当然,在走进礼堂之前……
“你干嘛?”她轻呼。
“如你所愿,跟你招供呀!”
他覆上她,再一次用行动证明了他的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