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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哭敛财女 第7页

作者:凌筑

“救命啊——”她吞下好几口溪水,身体载浮载沉,挥舞著双手死命挣扎。

话犹在耳,她就栽了跟头。

朱昊赤忍俊不禁,睨看在浅溪中像溺水鸭子夸张大叫的她,笑意在胸口膨胀。

“哈哈哈,那水淹不死人,你这是钓鱼,还是吓鱼?我看溪里的鱼都被你的叫声给吓死了。”

金银芝半跪在溪中,勉强撑开湿答答的眼皮,发现水深仅及大腿这才意识到自己闹了个大笑话。这种水深淹不死人!

她狼狈的从水中爬起,抹去脸上水渍,龇牙咧嘴的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哪里知道他却笑得更猖狂。“哈哈……”

“你还笑!”被取笑得面子挂不住,金银芝恼羞成怒,双手用力拍击水面,激起水朝他喷去,但都被他俐落的一一躲过。

“君子动口,小人动手。”朱昊赤忍著笑说道。

可恶,就不信喷不到他!“君子若是你这副德行,孔老夫子肯定会从坟墓里跳起来撞墙——哈啾!”话声刚落,清风吹来,金银芝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朱昊赤停子,关切之情溢满眼底,“你要不要先上来?”

“不用你多事。”好机会!

朱昊赤没闪过她这次的偷袭,身子一僵,满脸水珠。

“哈哈哈……”这会儿换金银芝大笑。

“放肆!”王忠上前护卫主子,并送上手绢,单膝跪地。“爷,属下失职,救驾来迟,让爷受惊了。”

“放屎?!我还放狗咬咧。”金银芝嗤之以鼻,睐了眼这对行动怪异的主仆,抓起浸了水的厚重衣服艰难的朝岸上走,还好浅溪不深没撞伤。她吃力的走上了岸,“让开,好狗不挡路。”

“且慢。”朱昊赤沉声道。

“你摆那什么脸?”金银芝边扭拧著衣服,边走上岸。叫她且慢?!开什么玩笑,要她冻死不成?这时她才留意到她袖子断成两截,不由得猛倒抽口气,“啊,我的衣服!你居然把我的衣服给撕破了,呜呜……我的衣服,你还我衣服来。”眼眶蓄满泪水,开始嚎啕大哭。

朱昊赤幽邃黑瞳越过王忠看著她,眸底闪过一道火花,触及她那泡过水后几近透明的锦袍,微微凌乱的襦衣襟口歪斜敞开,露出内袗以及那粉红肚兜一角……他感觉欲火在体内爆开,直冲脑门,鼻腔内涌出热流,他赶紧收敛心神,仰头望天,免得当场出丑。

虽然尽力不去看被水浸湿而曲线毕露的她,不过她那若隐若现的丰润女体已烙印在他脑海中。

这女人脑袋是不是有问题,不担心自己春光外泄,反倒为了衣服破裂了而嚎啕大哭。

“你别哭,我赔给你就是,你先上来。”朱昊赤浊重的鼻息声隐藏不住,目光灼灼,望著她眼睫悬著泪珠,晶莹剔透,使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他感觉心口深处一根情弦被那一波波的泪水撼动了。

“这衣服是我娘的遗物,就算有钱也买不到。”哭得梨花带泪,整张脸分不清是溪水还是泪水。

“这样够不够?”朱昊赤随意从袖口里取出银票。

一百两?!停止抽噎,金银芝张大眼睛,眨眨被水雾模糊的视线。她没看错吧?!

“还是要这样?”抽出更大张。

五、五百两!她敢肯定一件事,她遇到一头大肥羊了。金银芝怀疑的接过他手中的票子,仔细检查。

“这该不会是假的吧?”说不定只是废纸。

“全大通钱庄都可以兑现。”朱昊赤吞咽下喉中的,看她不设防的举高银票检查而春光乍现,下月复一紧。

“你这大胆狂徒,可知你在对谁说话?”王忠直觉转身劈头斥责无礼犯上的金银芝,忽然肩上一阵麻软,他发现自己动弹不得,难以置信杀气腾腾的主子居然对他出手。

“等会儿会自行解穴。”朱昊赤语气平板的对他道,快速的解下长袍罩上金银芝,凌厉的寒眸同时横扫向后方目睹一切的两人——

上官弘毅佯装若无其事的低下头看书,嘴角其实弯起淡淡笑纹。而目不斜视的小安子,则是专注地烤鱼和准备午膳,免得惹“火”上身,就像白痴的王忠。

算他们识相!朱昊赤满意的收回目光。

“你这是干么?”金银芝小心折好银票正要揣入怀,他难得的温柔举动令她有些错愕。

身上罩著充斥他淡雅男人味的罩衫,在他深沉眸子的凝视下,她浑身不自在像是有万只蚂蚁爬过,气息也开始变得紊乱,仿佛刚刚掉进的不是冰凉的溪里,而是滚烫的热水中,她觉得全身燥热。

朱昊赤不发一语,一瞬也不瞬的注视著她白里透红的娇颜,湿漉漉的发梢淌下晶莹剔透的水珠,洗涤过的脸蛋增添了股我见犹怜的味道。

一身凌乱丝毫无损她俏丽明艳的容颜,反而衬托得她的肌肤更显娇女敕,肤如凝脂,一双灵动的晶眸宛若星子灿亮、充满生命力,令他不由得血脉债张。

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移开视线,屏气敛神,深呼吸克制体内的骚动,还不忘替她收拢外袍。

他乾咳,故作冷静的道:“咳咳,你的衣服。”维持君子风度的别开脸,但,眼尾余光还是情不自禁的偷觑著她,衣服贴附在她娆娇的胴体上,无法隐藏住她女性的娇媚,雪女敕的肌肤在阳光下透著淡淡红晕,婀娜娇躯轻易勾引出他体内的。

仍没半点警觉的金银芝慢动作的低下头,看见自己半敞开的襟口,脑子瞬间空白,接著——

“啊,。”

石破天惊的尖叫声直上云霄,飞禽惊吓,走兽遁逃,连一旁的王忠都想逃跑,后悔自己没来得及捂住双耳。

“你看到了?”

低低切切的哭泣,金银芝揪紧身上仅著的外袍,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含泪控诉。

但见一条毛毯的两端系於树干上,金银芝在一端穿著朱昊赤过大的外袍等衣服乾,所有的人被朱昊赤驱赶到毛毯的另一端。而她的衣服在烈日烤晒和朱昊赤不假他人之手以内力催烘之下,很快就乾了。

“没有。”他背对著她,目不交睫的直视前方。“你的衣服乾了。”将折好的衣服递到毛毯另一端给她。

这还是他第一次伺候女人!

一古脑的抢过,她快速的穿衣,“你骗人,你全都看到了对不对?”哽咽声断断续续,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她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行事作风虽然大胆、不拘小节,但事关名节,像这样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衣不蔽体,她怎么也无法释怀。

呜,她没脸见人了!想到这,金银芝咬著下唇,羞愧的泪水不停涌出。

听著毛毯彼端传来窸窣的更衣声,脑海再度浮现柔媚春光,朱昊赤沙哑的低喃,“我没注意看。”

“那还是有看到。”

好吧!“是、是有看到一点。”狼狈的红晕飘上他黝黑的脸庞,脑中不自觉的描绘出她令人喷血的丰满娇躯,他感觉下月复间又闷烧熊熊欲火。

“你还敢说,你这大敢做不敢当。”穿好衣服的金银芝扯下毛毯,抱著毛毯泪流满面,边哭边用毛毯抹脸,指控的瞪著他。

看到她哭得两眼红通通,脸也红扑扑的,婆娑泪眸射出哀怨的指控光芒,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揪痛他的心。

即便面临千军万马或死亡关头,他也不曾如此苦恼过。

从未哄过女人的他爬梳著一头乱发,挫败的呐呐道:“你别哭了,大不了我让你看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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