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抓住他粗臂试图拉开他,意外发现她力气无法使上来,而掌心下他肌肉结实贲起、异常的绷紧炽热,还像煮沸的水一样蒸出微湿黏的汗,她像被烫著似的抽回手,在扳不开他的情况下,她只得用拳头推著他铁石般坚硬的胸膛,偏偏两人距离太近,害她拳头无法施展,他们之间得近到她可以听到他浊重的呼吸声。
“走开啦!别乱碰我,你那么靠近干么,小心我揍你……啊!你怎么乱咬人。”
胸口传来微刺痛的战栗,像被水母扎到后又热又痒。
当她无意识的粗鲁磨蹭,她的硬拳就像在按摩他敏锐的,他差点把持不住的推倒她,占有她。
这该死的暴力女!
“我还想这样做。”他抬起炽热的欲火之瞳锁住她。
“欸欸,我肚兜只有这一件,你口水别乱滴,湿掉了我就没衣服好穿。”她抓著他头发,想拉开像耍赖泼猴攀在她胸口的他。
“那就不用穿。”少了碍事的薄布更方便。
海琦惊怒的倒抽口气,“古绍华,你……你怎么可以用力扯,你看带子都断了,这下我穿什么?”
“那正好,我可以看得一清一一楚。”
“你的确是货真价实的……女人。”自喉头发出的叹息。好奇怪,她身体为何会热得像火炉?头也昏昏的,像染上了风寒的症状一样,她身体向来强壮,从小到大几乎没生什么大病,除了第一次癸水来她痛得几乎坐不起来,严重到躺在床上发高烧三天。
“嗯啊……”为什么这种娇吟会从她喉咙逸出,这是她的声音吗?娇柔甜腻的嗓音就像凤儿那令男人销魂酥骨、心神荡漾的甜嗓,她自己听起来却是鸡皮疙瘩直冒,浑身窜过一阵战栗。
老二凤儿甜腻的嗓音是天生的,浑然媚成,就算发脾气也很悦耳动听,只会被人当撒娇,她不用大声说话,轻轻的呼唤对方的名字,男人无不臣服甘愿做牛做马。可是她就是很受不了那种娇女敕酥软没半点气力的嗓音,要不是生活久了听习惯她才勉强适应,如果说又突然冒出一个娘也发出像凤儿般娇媚的嗓音,只怕她会浑身起疙瘩。
罢刚那嗓音一定是她听错了,绝不可能是她的声音。
海琦思绪飞转,倏地一凉让她回神,她惊怒的倒抽口气,“啊,你……你月兑我裤子干么?”
“你不热吗?”古绍华嘴角勾了勾。
“是很热。”而且奇怪的越来越热。
“那不结了。”继续。
“你不热吗?”他的肌肤滚烫得像刚出熔炉的炽铁。
“我热得全身快爆炸,”他迅速月兑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床就在旁边很方便。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失控,猴急活像初尝云雨的毛头小子,那话儿不受控制的急欲冲上阵。
“你流好多汗,而且心跳得好快,这是讨海人常见的热瘫症状,你要不要看大夫?”海琦望著俊朗的他额头沁著汗,脸红如火,肌肤滚烫得像会蒸出热气,通常晕船者更容易得病。
“我不要大夫,现在就要你。”
“你要我干么?”她担忧他会生病,连被他搂腰带到床边都浑然未觉。
“你可以帮我‘乐气通脉’”
“乐气通脉?”好像有看过这名词,但她一时想不起来,“怎么做我不懂,我又不是大夫。”
迸绍华不怀好意的贼笑,邪肆的目光尽揽美景,他将她推倒在床榻上,俯身覆上那困惑微启的樱桃小口,沙哑的低喃,“不懂没关系,我教你……”房中术大全,他可是全修。
罢刚到底是什么状况?
在风浪平静的海面上,夕阳的余晖自窗外投进船舱,海琦望著舱顶想著她跟他发生的一切。
“你不睡一下吗?”古绍华支著头,坦露性感诱人的胸膛,侧身凝望娇慵的她频频打呵欠,在欢爱过后她娇女敕的脸庞漾著瑰丽的诱人红霞。
“会痛。”
“什么?”挑了下眉。虽然他并非介意她是不是处子,不过知道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后他不胜窃喜。
“这里。”她抓著他的手来到她两腿之间酸疼的部位,微愠的眯起美眸,“你刚刚用什么打人?”
迅速的,他慵懒的双眸立刻变得明灿,眼底好像有两团火炬在燃烧。“看来你一点都不累。”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
“你别以为我还会给你机会打我。”矫健的一个翻身,她先发制人的反剪他手腕,一手自背后勒住他脖子。
迸绍华来不及反应,被她“骑”在床榻上,脸与床板相亲,她雪白的大腿有意无意的磨蹭他的胳臂,本想她是第一次不应该那么“操劳”,不过看来她精力比他好,还用摔角来招待他。
“我问你,你方才对我做了什么?”
“你想知道?”
他英俊慑人的脸庞又露出那种诡异的笑容,笑得她浑身窜过一阵寒栗,他该不会是想再来一次?
“你想干么,啊……”警觉的意识闪过脑门,海琦忽觉眼前人影一晃,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再度被他压在床上,变成他在上,她在下,而双手被他大掌锁在头顶。
“姑娘家还是温柔一点比较讨人喜欢。”
“古绍华,你别乱来,放开我。”受制于人的不安在她心底弥漫上这是她第一次像待宰羔羊,看在古绍华眼底她无助的模样多了分荏弱惹人爱怜,令他情不自禁的俯身啄了下她的小嘴。
“我个人满喜欢这个姿势。”他贴近她耳后呵著热气,顺便斜眼瞟向她优美无瑕的背部曲线。
“古绍华!”
“你不介意叫我一声相公,我就叫你一声娘子如何?”这么可爱的小妻子怎能放她在外到处走,得拐来当同伙逍遥天下。
“作你的春秋大梦,谁跟你是夫妻了?”她挣扎著,可是双手却使不上力,敏锐的感受他的魔掌在她背后抚触撩拨著。
“不就你喽。”丝缎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啊……你你好恶心”她扭动身子想挣月兑,反而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的舌忝嚼,害她身子忍不住轻颤了下,随著他在她背脊烙下湿热的火线,她身体莫名其妙的发热,而且比前一次严重,热到头昏沉沉,体内的火焰找不到出口,只能无力的摆动身躯。
“我不只舌忝,我还想吃。”他双手轻易的扳开她紧拢的双腿,这位置的视野非常好,好到方便让他“为所欲为”。
“古绍华,嗯……啊,你的手别放那……会痛。”一点也不像她声音的嘤咛逸出喉咙,她该不会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