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收到小姐来到长安城的消息,前几日我和春喜去探风,所有贩售仿冒云纺楼布匹的店家,架子上已经看不到仿品。”
“小姐,还有街道上那位卖布的小贩阿海也失去了踪迹,我们问过在附近的人家都没有人认识他,仅知道他是近三个月才出现。”春喜补道。
“可恶,线索断掉了。”坐在梳妆台前的云飞雪低咒。
长安城兜售仿品的店铺怕被她发现纷纷收起货物,这样她要查出幕后是谁指使以及造仿品的铺子在哪,就只能找上森林里那栋豪宅。
“春喜、如意,帮我把男装拿来,我要出门去。”
“小姐,那么晚了,明早再出门吧。”
“就是说,石总管也交代,近来长安治安不太好,常有宵小鼠辈出没,叫奴婢们一定要盯紧小姐。”
横了两人一眼,一提到石总管她们娇羞得像含情少女,她十句话也比不上石总管一言。
“是是,人还没过石府,心就已经向着人家,女大不中留。”云飞雪暧昧的瞅着芳心荡漾的两位贴身丫鬟,脑海跃上卫尚风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心卜通的漏跳一拍。
“小姐,妳又取笑奴婢了。”如意和春喜相视一眼,两颊嫣红。
形色不露于外的云飞雪佯装自若的低啜口茶,“好啦,那么晚,没妳们的事,妳们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懊死的,这个时候他应该在青楼妓院寻欢作乐,为什么会站在她的窗外听见屋里的她清吟动人的声音就心跳如擂鼓?
“什么人?”
冷不防一声娇叱伴随开窗,他连忙贴紧屋檐壁避免被发现。
云飞雪打开窗扉左顾右盼,“莫非是我听错?”没发现异状后她阖上窗子。
望着她清丽出尘的模样丝毫没有因为相思而憔悴,反而是他见到她心儿怦怦跳活像初尝情事的懵懂少年。看她这些时日过得挺自在,倒似完全忘了他的存在。想到这上筒尚风感觉很不滋味。
这现象该不会表示他喜欢这坏脾气的娘们?
锵!一个失神,手碰到一块瓦滑落发出微弱的声响。
“谁?”窗户再度开启,云飞雪警觉的四处探看。
“喵喵……”他灵机一动装猫叫。
“哪来的野猫三更半夜乱发情扰人安眠,叫春叫得那么难听,母猫都被吓跑了。”这声音……一抹黠笑悄悄的飘上樱唇,胸口涌入喜悦的暖潮。她佯愠的抱怨,边关上了窗。
好险!卫尚风松了口气的捂着胸口。
“还是早点睡,呵……”故意打个呵欠,熄了烛火,她佯睡的把枕头埋入被单下伪装人躺上床榻,旋即躲在柜子角落,灿亮如炬的眸子紧盯着透着银白月光的窗子。
她睡了吧?他只是来看一下她,看一眼就走,并没有其它用意。卫尚风心里告诉自己,人已翻进了窗子。
月光昏暗不明,他还是轻易的捕捉床榻上的身影,正要举步,一个轻微的呼吸声飘入他练武之人敏锐的耳朵,他立刻缩回步伐,反身电射向她躲藏的位置,大手一捞……
“怎么有只尖嘴老鼠躲在这?”
她骛觉他钢铁的臂膀收紧,掐者她的腰身,让她动弹不得。
他怎么发现的?“卫尚风,快放开我。”被困在他男性阳刚的怀抱,她涨红了脸,扭动身躯。
他猛抽了口气,她无意识的磨蹭点燃了他下月复的火苗,“该死的妳别乱动,再动下去我可不敢保证……该死。”
“卫尚……唔。”挣扎的呼叫比不上他快如闪电的吻,炽热带着惩罚性的吻占据她的嘴。
他的唇温暖而湿热,坚定的以舌撬开她惊愕的唇瓣,他呼出热气夹杂着酒香和男人气息飘满她的胸腔,她感觉心脏猛烈得像要撞出胸口,彷佛全身力气被他的吻抽尽。
他怎能……更恼人是她无法控制充满身心的情感,如月兑缰的野马想回应他的吻!那刚强精壮的身躯如铁壁锢住她,她能感觉到一阵闪电似的战栗通过她的身体旋入与他下月复密合的一点……某种奇异热流凝聚在她小肮。
她甜美的唇如此精致可口,就像炎夏里的冰点透清凉,一吻上了瘾,他根本无法放手;还有她纤细的身躯如此柔软,他觉得自己快热得爆炸,抱着她软软的娇躯他浑身舒畅,他急迫的想把这柔女敕芳馥的身子揉入自己以浇息体内焚身烈焰。
这男人活像饥饿的野兽……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吞噬吃掉,他却突然放开她。她直觉的破口大骂,“卫尚风你三更半夜发什么疯,连当婬贼这下三滥的手法也使得出来,没钱上妓院怕丢脸,我还可以金援你去发泄。”
“我的吻难道对妳一点影响都没有吗?”他眼神变得深问,嗓音变得瘖痖,他要证明他是有能力影响她的。
“你……你别乱来。”她惊慌的退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第二道的吻再次侵袭她!她难以置信的张大了眼。
这家伙是吃了药不成?
她发现她的嘴被他阳刚气息给填满了,他传递到她身上的热度几乎要焚尽她的呼吸,他邪恶的舌在她嘴里滑动翻搅,饥渴得像是饥饿的野兽吞噬食物,彷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也吃掉。
随他的舌疯狂的进出她口中,她感觉胸脯急遽的鼓动着,一股热流自她脊椎尾部开始向上奔腾,她发现只要和他接触的肌肤都烫得吓人。
他大手移到她臀下用力一压,迫使她身子住前倾与他贴合,他坚硬如铁的胸膛紧迫她女性柔软的胸脯,压得她好不舒服,她的身体被迫与他紧密贴合,她可以感受他男人和女人身体先天上的不同,她甚至可以清楚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某种坚硬的阳刚顶住她女性的柔女敕。
脑海浮现了书里男女交欢的图片,他该不会想……心下一惊,以致几乎没有意识到他的手已悄悄的潜入她襟口正摩挲着她柔女敕的挺峰,直到那粗糙的摩蹭刺痛了她细致的肌肤,惊回神智迷离的她。
“啊,!”她紧揪着衣襟,忿怒的推开他,偏偏他比少林寺重逾万斤的钟鼎还重,根本推不动。
“好姑娘不可以骂脏话。”他略松开他狂猛的攻击,徐缓的轻啄她柔润的唇瓣,从她的反应看来,至少不是他一头热。他眸底闪烁偷腥的贼笑。“看来妳对禽兽情有独钟,又是猫又是狼,喜欢我就直说。”
“谁喜欢你,你少脸上贴金……”云飞雪两颊酡红如火,怒视着吊儿郎当的卫尚风,注意到他深闇的眼瞳簇着烈焰,她不由自主打个寒栗。
“喔,我不贴金,我习惯用行动来表示。”色迷迷的望着她瑰丽的红颜,他感觉身体起了骚动,忍不住低咒一声,用力将她身体下压,紧贴着他刚硬的男性亢奋,瘖痖低喃着,“妳不该来招惹我。”
“什么我……唔。”她圆睁着眼瞳,话没完又被吃掉了嘴。谁招惹他啦,明明是他不请自入。
“没人告诉妳接吻时要陶醉的闭上眼吗?”他一向对他的吻很有自信,也感觉她对他的吻有感觉,一抹得意的笑跃上唇。
云飞雪唇畔噙着一抹嘲弄,“很抱歉,我不像阁下经验老道,千人吻、万人枕,一张嘴还没烂掉是奇迹,病从口入这句箴言送给你。”
“妳在吃醋呀?”嗅出她嘴里的醋味,他得意的笑。
“嘴有病连脑袋也出问题,妄想症不好治。”她不承认心头发酸。
“以后我的吻专属于妳。”
“敬谢不敏,我不想中毒。”她只被他吻过,哪里知道被吻的时候该有怎样的表情,或许该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