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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尼斯的季节 第6页

作者:林芷薇

“我赖皮?!炳!罢才不晓得是谁想偷袭我的『美腿』,吃我豆腐喔!”唐衡一翻身,将叶湄搂在怀里,他根本不知道果着上半身的自己让叶湄心跳如擂鼓,他捏着她粉颊,一睑邪笑,“说!你刚才想干什么?偷拔一根腿毛回家做纪念?”

叶湄火烫的睑已似秋天熟透的红柿,嗫喘地说道:“你起来啦!快去刷牙洗脸,你不是说要带我好好认识京都吗?”她眼睛根本不敢看他,更别说面对那宽阔而性感的胸膛!

唐衡却宛如被点穴般痴痴凝视她那脂粉末施却一片酡红的脸蛋,叶湄不胜娇羞的模样更激起他的无限怜爱。他轻抚著叶湄丝缎股的肌肤,俯下头将自己的唇印在她那两片颤抖的樱唇上,轻柔地吻菁,如同在品尝一块甘甜可口的鲜女乃油——她就像那块快融化的女乃油!

他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心跳愈来愈快,怀里的可人儿浓郁的体香,正在考验他薄弱的自制力,他不由自主地抚模她薄毛衣下玲珑有致的身躯,撩起她的上衣,一阵甜美的体香扑鼻而来、他的吻饥渴地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叶湄快融化了,她清楚地感觉到唐衡身体某部位的变化,仅存的一丝理智唤醒她,她猛地翻身,直滚到榻榻米的一个角落,“唐衡!不要!]

唐衡如遭电击般地弹跳起来,直冲到浴室,打开冷水就往头上冲,浇熄胸中的欲火!

他穿上和式睡衣,一头湿漉漉地自浴室出来时,叶湄已衣着整齐地端坐在椅上。

“对不起!”他歉然地说:“小湄,我……没吓到你吧?”

叶湄温柔地擦擦他的头,然后打开窗帘,让白灿的阳光直射进来,她朗著声说:“看!今天天气多好!快走吧,京都在等苦我们呢!”

***

京都真是一个美得撼人心弦的千年古城!

它仿唐朝长安而砌成的建筑,井然有序,古色古香,古时的遗址仍保存的非常完好,浓浓的古典气息散布在每个石板、巷道间。京都的美是歌颂不尽的,一个转角、一座石桥、一株古树、一溪流水……在在都教人沉醉不已。

若说烟水江南是每个中国人的梦,那么京都就是由那个梦幻化而出的,远在异乡的另一个梦!

四天下来,他们畅游了金合寺、岚山、苔寺、佳离宫、奉愿寺、京都御所、清水寺、银合寺、平安神宫、西阵诋园……等。

其中金碧辉煌的金合寺,她简直是怀著朝圣的心情参拜的!金合寺亭亭立在盈盈一水间,凄美华丽,在此孕育出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夏目漱石等文豪的旷世杰作!

离开美得像一首诗、一阙词的京都后,本来唐衡预计要带她到名古屋再玩三天,随即返回东京,但名古屋叶湄以前已来过一次,就因她一句:“现在冬天,好想去洗温泉喔!”唐衡立刻带她直奔著名的温泉乡——箱根。

他们投宿在河口湖旁的一间旅馆内,一仰头就可以看到那座日本的精神象徵——富士山。

河口湖清静缥缈得彷佛与世隔绝,整个湖畔自有一股空灵之美。

两人先享受了闻名遐迩的“箱根汤(温泉)],烟水氤氲中,尘世的烦恼全都抛到九宵云外。

池子里还有三个皮肤白皙的日本女孩、叶湄和她们交谈后,才知道她们住在秋田县,也是学生,是趁放假时南下来玩的。

日本人说“秋田出美女”,就在隐喻秋田女孩的肌肤是全日本最白女敕的,叶湄细瞧之下,果真不凡!那三个女孩虽然长得并不出色,但个个肌理细致,毫无瑕疵。

当她们知道叶湄来自台湾时,也都睁大眼睛,一一发表台湾旅游的经验。

[台湾啊!我们也去过吔!对不对,京子,我们那时还去台北、花莲、台东……一大堆地方,吃了好多东西呢!”蓬蓬头的女孩说。

“我记得花莲好漂亮!嗳,对了!你们台湾的男生都好帅、好俊、也好高喔!都有一七五公分以上吔!在我们日本高个子的男生不多。”被叫京子的女孩也说。

“我记得我们那时去花莲,看到一人群学生去爬山,好像是什么活动吧。有五、六个穿绿色衣服的高个子男生带队,哇!”眯眯眼的女孩兴奋地说;[那个男生好帅好帅,好像竹野内丰吔!对不对,里惠,我们还跟他照遇相,你还一直缠着人家呢!”两个女孩咯咯大笑地揶榆那叫里惠的女孩。

“哎呀!你们别说了!人家会不好意思……”里惠羞红了脸。“还有,你们花莲的大理石蛋好漂亮喔!我们还一人买了十个带回来送同学吔!”她天真地说。

要不是为了礼貌,叶湄差点当场爆笑,她第一次听到有人带那么多大理石蛋,千里迢迢搭飞机带回日本!

泡过温泉后,叶湄和唐衡吃了顿颇富当地风味的料理,民宿主人还倒给他们一人一杯红葡萄酒,不常喝酒的叶湄一杯下肚立刻俏脸嫣红。

两人穿着浴衣,外披厚厚的外挂,穿著木屐到湖边散步、河口湖下午时分碧蓝澄净,此时在墨黑夜色下是一片深沉的靛蓝,清冷的空气中,周围的气氛显得十分宁静。

“这里好安静!”叶湄赞叹着、[尤其空气这么好,住在这里的人一定很长寿。”

“你看富士山,]唐衡指给她看夜色中的富士山,“如果你明天一大早,—起床就可以看到富士山,那代表你今天一整天的运气都会很好,这是日本民间流传的说法,富土山在日本不但是座[神山],还是座“美人山”,一年之中大概只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可以看得到她,其余时间常是云雾缭绕,能见度不高、日本人说富士山爱漂亮,常躲起来化妆,装扮好后才肯若隐若现地给人看。”唐衡笑道。

“对了,”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刚才吃饭时有二个女孩向你打招呼,你认识啊?”

“哦,她们呀——”叶湄笑着将洗温泉时和三个日本女孩对话的情形说给他听。

罢才在用餐时,她又遇到京子她们三个女孩,她们还评头论足地盯着叶湄身旁的唐衡看,并且悄声说:[台湾男孩真高、真帅呀!你看这个也是!”

唐衡听了浅浅一笑,“日本土地广博,南北距离相差很大,所以一般人自学生时代即有四处旅行的观念。我也是到日本工作后,一年才有机会利用一、两个长假到国外走走。]

“说到旅行,你那次去苏格兰为什么打扮得像个叫化子般,装神弄鬼的来唬我?]叶湄轻打他一记。

“小宝贝,”唐衡爱怜地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其实我每次出国旅行却打扮成那样,带最少的钱、住最便宜的旅馆、玩最多的地方。在东欧、俄罗斯、埃及、印度、北美……我都是这样。记得我去中国大陆玩时,还特地去弄了一身蓝布衫来穿,头上戴顶帽子,跟他们开口闭口的『同志、同志』。”

“你想藉由旅行体会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

唐衡搂紧她,她果然懂自己。“没错。在别的国家,我谁也不是,不是唐衡,不是任何一个人。每天穿得破破烂烂的,游魂般地东飘西荡,我只是一个无牵无挂的旁观者。唯有如此尽情的放松自己,才得以解放我那长久以来积压的压力,因此我总会尽情地放纵自己—段时间再回来。”

叶湄不语,心想:这是每个上班族共同的心声吗?

“哩,你看!那个商店门口有人在卖草莓呢!走!我们去买。”唐衡知道她一向爱吃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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