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賴皮?!炳!罷才不曉得是誰想偷襲我的『美腿』,吃我豆腐喔!」唐衡一翻身,將葉湄摟在懷里,他根本不知道果著上半身的自己讓葉湄心跳如擂鼓,他捏著她粉頰,一瞼邪笑,「說!你剛才想干什麼?偷拔一根腿毛回家做紀念?」
葉湄火燙的瞼已似秋天熟透的紅柿,囁喘地說道︰「你起來啦!快去刷牙洗臉,你不是說要帶我好好認識京都嗎?」她眼楮根本不敢看他,更別說面對那寬闊而性感的胸膛!
唐衡卻宛如被點穴般痴痴凝視她那脂粉末施卻一片酡紅的臉蛋,葉湄不勝嬌羞的模樣更激起他的無限憐愛。他輕撫著葉湄絲緞股的肌膚,俯下頭將自己的唇印在她那兩片顫抖的櫻唇上,輕柔地吻菁,如同在品嘗一塊甘甜可口的鮮女乃油——她就像那塊快融化的女乃油!
他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心跳愈來愈快,懷里的可人兒濃郁的體香,正在考驗他薄弱的自制力,他不由自主地撫模她薄毛衣下玲瓏有致的身軀,撩起她的上衣,一陣甜美的體香撲鼻而來、他的吻饑渴地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葉湄快融化了,她清楚地感覺到唐衡身體某部位的變化,僅存的一絲理智喚醒她,她猛地翻身,直滾到榻榻米的一個角落,「唐衡!不要!〕
唐衡如遭電擊般地彈跳起來,直沖到浴室,打開冷水就往頭上沖,澆熄胸中的欲火!
他穿上和式睡衣,一頭濕漉漉地自浴室出來時,葉湄已衣著整齊地端坐在椅上。
「對不起!」他歉然地說︰「小湄,我……沒嚇到你吧?」
葉湄溫柔地擦擦他的頭,然後打開窗簾,讓白燦的陽光直射進來,她朗著聲說︰「看!今天天氣多好!快走吧,京都在等苦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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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真是一個美得撼人心弦的千年古城!
它仿唐朝長安而砌成的建築,井然有序,古色古香,古時的遺址仍保存的非常完好,濃濃的古典氣息散布在每個石板、巷道間。京都的美是歌頌不盡的,一個轉角、一座石橋、一株古樹、一溪流水……在在都教人沉醉不已。
若說煙水江南是每個中國人的夢,那麼京都就是由那個夢幻化而出的,遠在異鄉的另一個夢!
四天下來,他們暢游了金合寺、嵐山、苔寺、佳離宮、奉願寺、京都御所、清水寺、銀合寺、平安神宮、西陣詆園……等。
其中金碧輝煌的金合寺,她簡直是懷著朝聖的心情參拜的!金合寺亭亭立在盈盈一水間,淒美華麗,在此孕育出川端康成、三島由紀夫、夏目漱石等文豪的曠世杰作!
離開美得像一首詩、一闕詞的京都後,本來唐衡預計要帶她到名古屋再玩三天,隨即返回東京,但名古屋葉湄以前已來過一次,就因她一句︰「現在冬天,好想去洗溫泉喔!」唐衡立刻帶她直奔著名的溫泉鄉——箱根。
他們投宿在河口湖旁的一間旅館內,一仰頭就可以看到那座日本的精神象徵——富士山。
河口湖清靜縹緲得彷佛與世隔絕,整個湖畔自有一股空靈之美。
兩人先享受了聞名遐邇的「箱根湯(溫泉)〕,煙水氤氳中,塵世的煩惱全都拋到九宵雲外。
池子里還有三個皮膚白皙的日本女孩、葉湄和她們交談後,才知道她們住在秋田縣,也是學生,是趁放假時南下來玩的。
日本人說「秋田出美女」,就在隱喻秋田女孩的肌膚是全日本最白女敕的,葉湄細瞧之下,果真不凡!那三個女孩雖然長得並不出色,但個個肌理細致,毫無瑕疵。
當她們知道葉湄來自台灣時,也都睜大眼楮,一一發表台灣旅游的經驗。
〔台灣啊!我們也去過!對不對,京子,我們那時還去台北、花蓮、台東……一大堆地方,吃了好多東西呢!」蓬蓬頭的女孩說。
「我記得花蓮好漂亮!噯,對了!你們台灣的男生都好帥、好俊、也好高喔!都有一七五公分以上!在我們日本高個子的男生不多。」被叫京子的女孩也說。
「我記得我們那時去花蓮,看到一人群學生去爬山,好像是什麼活動吧。有五、六個穿綠色衣服的高個子男生帶隊,哇!」眯眯眼的女孩興奮地說;〔那個男生好帥好帥,好像竹野內豐!對不對,里惠,我們還跟他照遇相,你還一直纏著人家呢!」兩個女孩咯咯大笑地揶榆那叫里惠的女孩。
「哎呀!你們別說了!人家會不好意思……」里惠羞紅了臉。「還有,你們花蓮的大理石蛋好漂亮喔!我們還一人買了十個帶回來送同學!」她天真地說。
要不是為了禮貌,葉湄差點當場爆笑,她第一次听到有人帶那麼多大理石蛋,千里迢迢搭飛機帶回日本!
泡過溫泉後,葉湄和唐衡吃了頓頗富當地風味的料理,民宿主人還倒給他們一人一杯紅葡萄酒,不常喝酒的葉湄一杯下肚立刻俏臉嫣紅。
兩人穿著浴衣,外披厚厚的外掛,穿著木屐到湖邊散步、河口湖下午時分碧藍澄淨,此時在墨黑夜色下是一片深沉的靛藍,清冷的空氣中,周圍的氣氛顯得十分寧靜。
「這里好安靜!」葉湄贊嘆著、〔尤其空氣這麼好,住在這里的人一定很長壽。」
「你看富士山,〕唐衡指給她看夜色中的富士山,「如果你明天一大早,—起床就可以看到富士山,那代表你今天一整天的運氣都會很好,這是日本民間流傳的說法,富土山在日本不但是座〔神山〕,還是座「美人山」,一年之中大概只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可以看得到她,其余時間常是雲霧繚繞,能見度不高、日本人說富士山愛漂亮,常躲起來化妝,裝扮好後才肯若隱若現地給人看。」唐衡笑道。
「對了,」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剛才吃飯時有二個女孩向你打招呼,你認識啊?」
「哦,她們呀——」葉湄笑著將洗溫泉時和三個日本女孩對話的情形說給他听。
罷才在用餐時,她又遇到京子她們三個女孩,她們還評頭論足地盯著葉湄身旁的唐衡看,並且悄聲說︰〔台灣男孩真高、真帥呀!你看這個也是!」
唐衡听了淺淺一笑,「日本土地廣博,南北距離相差很大,所以一般人自學生時代即有四處旅行的觀念。我也是到日本工作後,一年才有機會利用一、兩個長假到國外走走。〕
「說到旅行,你那次去蘇格蘭為什麼打扮得像個叫化子般,裝神弄鬼的來唬我?〕葉湄輕打他一記。
「小寶貝,」唐衡愛憐地一把將她攬進懷里,「我不是故意騙你的。其實我每次出國旅行卻打扮成那樣,帶最少的錢、住最便宜的旅館、玩最多的地方。在東歐、俄羅斯、埃及、印度、北美……我都是這樣。記得我去中國大陸玩時,還特地去弄了一身藍布衫來穿,頭上戴頂帽子,跟他們開口閉口的『同志、同志』。」
「你想藉由旅行體會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
唐衡摟緊她,她果然懂自己。「沒錯。在別的國家,我誰也不是,不是唐衡,不是任何一個人。每天穿得破破爛爛的,游魂般地東飄西蕩,我只是一個無牽無掛的旁觀者。唯有如此盡情的放松自己,才得以解放我那長久以來積壓的壓力,因此我總會盡情地放縱自己—段時間再回來。」
葉湄不語,心想︰這是每個上班族共同的心聲嗎?
「哩,你看!那個商店門口有人在賣草莓呢!走!我們去買。」唐衡知道她一向愛吃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