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吗?不吃美食会死不瞑目的你,要如何节制?”温爱忻吐槽道。
“钱财乃身外之物,用在美食上头最划算了。”她承认她的金钱观念很淡薄。
“你和老板之间,真的不可能了吗?”
程天依忽然笑了出来,“这件事早就画上休止符了,你怎么还问?”
“好可惜!”
“会吗?我倒不觉得。”
“月柔和我哥……真的分手了。”本来温爱忻不想讲的。
“讲清楚了吗?”
男女之间最怕讲不清楚,或是一句话也没讲。像她和仇法烈,开始得莫名其妙,分手时也是莫名其妙。
“应该很清楚了,这几天我看我哥常在下班后去生啤酒消磨时间。”
“好久没去生啤酒了。”
三个月前的事,像过了三年。
“晚上去凑热闹如何?”温爱忻建议道。
“改天吧!”她今天哪里都不想去,只想对着蔷薇发呆。
第九章
墙上的牵牛花发了细芽,
月芽儿露脸微笑,
新芽蔓蔓。
阶梯上的青苔,
枯叶铺陈新床。
我的恋情啊,
化作春泥。
仇法烈拿起话筒发呆,三个多月了,思念还是剪不断。
“拨个电话号码有这么难吗?”
斑飒浑厚的嗓音打断他的沉思。
“你什么时候来的?”仇法烈挂上电话后道。
“十分钟前,看你抱着话筒意婬了十分钟,实在看不下去只好叫醒你。”
“你胡说什么!”
“你准备就这么算了吗?这实在太不像你的作风了,随随便便就被两个女人给打败了。”
“为了天依的安全,我不能自私。”
“月柔和月枫还是不承认是谁割伤了天依?”高飒点了根烟,在一旁吞吐起来。“她们都有不在场证明。”他查问过了。
“那天录影带录到的难不成是鬼?”高飒嗤之以鼻,冷言冷语。
“月柔发誓她没做那件事。”
“那就是月枫干的?”
“月枫同样发了毒誓。”他能怎样?
斑飒低咒道:“***!干脆报警,由警察去查清楚。”他忍不住骂脏话。
“我不忍心。”
“你就是这样,干妹妹又不是亲妹妹,何况大义灭亲也不为过。”
“有些事,不是非黑即白。”
斑飒不满地道;“满口仁义道德,对你有什么好处?”
“月柔没有理由伤害天依啊。”他仍然不解。
“难道月枫就有理由?这两姐妹实在太可怕了,把一切撤得一干二净。”
“她们之中有一人是凶手,我报了警,会害另一个人名誉受损。”
“她们都不顾虑你的感受了,你干嘛这么情长?”高飒看不过去。
“月柔是个好女孩,她不可能这么残忍。”
“所以你一直认定是月枫?可是月枫就是不承认?”
仇法烈无奈的点点头,“那需要多大的仇恨才会下那种毒手,要不是因群的医术高明,天依的脸就破相了。”
“她昨天来生啤酒找我聊天。”
仇法烈心口悸动了一下,“她好吗?”
“外表看上去和原来的模样没什么差别,心情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她很恨我吧?”
斑飒耸耸肩,“没怎么聊你的事耶,天依不想聊,我也不勉强她。”
他的心抽痛了一下,“你把我的苦衷告诉她了吗?”
“我根本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高飒捻熄了烟,认真的道。
“我怕她再受伤害。”
“不管是月柔还是月枫,我不信她们还敢造次。”
斑飒比谁都看得开,对待女人最忌讳有模糊地带,那容易让人产生遐想。
“我不得不防范。”
斑飒哼笑道:“早告诉你别认什么干妹妹了,你是正正经经的认定自己是干哥哥,可是人家不这么觉得。”
“月柔一直很清楚我对她的感情,我不曾说过什么会令她会错意的话。”
“人非草木,相处久了自然会有非分之想。”高飒说出他的看法。
“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祝福他吗?为什么要做出伤人的行为?”
“受害者不只你和天依,我的合伙人温庭介一样心里不好过。”
“阿飒,你看这件事真如表面上看来的这么单纯吗?”
“你的意思?”高飒问。
仇法烈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只是有些疑惑得不到答案。”
“你找过她们两姐妹当面对质了吗?”
“一次,在月柔舞蹈教室。事情刚发生不久之后我要求她们对质。”
“她们激烈否认?”
“没有,她们非常平静,根本不像畏罪之人的强烈反弹,相反的,她们还说不会怪我误会她们。”
“真是高明。”
两人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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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棉棉的宝贝狗福太,终于因为四肢承受不住身体的肥胖而弄得右腿骨折。
“叫你别喂福太吃太多甜食你偏不听,你看,现在可好了,福太受苦,你也麻烦。”仇法烈斥责道。
埃太现在坐在轮椅上由她伺候着,走到哪,推到哪。
“我不怕麻烦,可是要福太减肥真的好难。”许棉棉正在喂福太喝水。
“少吃就能减肥。”
“不行,福太肚子一饿就会吵闹不休。”
“不理它就是了。”
“吵到别人怎么办?”她对狗最有爱心了,不知不觉把狗宠坏了。
“法烈,程天依是不是不回***汽车了?”她试探地问。
“过一阵子会回来。”
“她现在是不是成了刀疤女了?”她希望最好是这样。
“现在医学这么进步,你以为我会允许她脸上留着刀疤作纪念吗?”
“月柔好狠的心!”不过她在心里叫好。
“所以你最好离远一点。”他半开玩笑地道。
许棉棉抚了抚脸颊,“好可怕,走在路上就被袭击,完全防范不了。”
“所以别缠着我。”仇法烈借机警告。
她看了一眼福太,喃语:“福太会保护我。”
“一只坐在轮椅上的狗,能在危急时起多大的作用?我真怀疑。”仇法烈不屑地看了福太一眼。
埃太低吠了三声,表达它的意见,不过没人听得懂就是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第一眼见到月柔,就觉得她是个深沉的女人。”
“你说什么?”他皱了下眉。
这时,办公室相连的门被打开,白秘书走进来。
“王小姐的机票订好了。”
“直接通知王小姐。”
白秘书离开后,许棉棉才问:“珂珂要出外啊?”
“到美国念传播硕士。”
她不可谓不吃惊,“她投降了?”
“放弃阿飒并不是世界末日,你不必这么惊讶”他一脸的不能苟同。
“也就是说放弃程天依并不是世界末日啰?”她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这是两回事。”“法烈——”
“好了,你要模鱼也得看清楚,怎么也不能模到总裁办公室来啊。”
“好嘛,人家是陪福太来散心的。”
“陪谁散心都一样,现在是上班时间。”仇法烈严峻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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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放学,月枫走出学校,准备上北投洗温泉。
“老师再见。”孩子们异口同声地道。
“月枫,你过来一下。”
她抬眼,有短暂的怔忡。
“好久不见,还是常在酒吧流连吗?”她大方的走向他。
斑飒一笑,“你和你姐,我都分不出谁是谁了。”
“是吗?”她回以甜笑。
“连发型都一模一样,是不是故意要让人分不出彼此?”
他戏问。
“你说心血来潮是不是故意?”月枫反问。“很难界定。”他酷酷的看着她。
她和气的问道:“要不要喝杯咖啡什么的?”
斑飒领首,两人走进最近的星巴克,点了美式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