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琐嫂嫂?”樊奕晴大叫,立刻冲上前去。“你是哪来的登徒子?”她马上推了罗藤一把。
“你们是谁?”罗藤踉跄一下。
“她是我小琐嫂嫂,你又是谁?”
“我叫罗藤,想情商索小姐拍艺术照。”
“拍艺术照?好耶,我就是最佳模特儿,我的价钱很公道,你可以找我的经纪人鲁斯先生接洽,”
罗藤上下打量她。“你没有怀孕,我目前只想拍孕妇,你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你变态啊?只拍孕妇,照吗?”樊奕晴大惊小敝的惊问。什么怪胎摄影师!
罗藤点点头。“是艺术,不是。”
樊奕晴翻翻白眼,摘下太阳眼镜。“老兄,你这套是老套罗,想泡女朋友不能老用这种烂招术。”
“你误会了,我不是想交女朋友,我是为了人体夫学奋斗,很多人不了解……”
“停!等你老婆怀孕了再请她兔费让你拍吧!我嫂子家教森严,连对陌生男子微笑都不行,像你这样死缠烂打的方式,一走出门就会被人砍断手脚,”樊奕晴夸张至极的恫吓罗藤。
“你哥哥是混黑社会的吗?”
“不只我大哥,我们家是黑社会世家,”樊奕晴欲罢不能他说。
“奕晴,别胡来。”孟琴心忍不住出声斥责道。“罗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有点事借想和这位小姐聊聊,你能不能到别桌坐?”
罗藤撇了撇嘴。“你有礼貌多了。”说完,他移步走向店们边的位子上坐下,并高姿态地朝樊奕晴扮了个鬼脸。
“哪里冒出来的痞子,满脑子思想。”樊奕晴批评道。
“他应该没有恶意,只是想找拍照题材罢了,我已经拒绝他了。”索琐说。
她根本是心不在焉的听着他们一来一往的对话,此刻的她一个心全殷念在奕农身上,奕站和琴心来了,是不是代表奕农也夹了。
“奕农哥为了找你找遍整个奥地利,你好残忍,连家也没回去,”孟琴心愉悦地轻声抱怨。
“是啊!大哥快急疯了,我们见他来这里一个多礼拜,还是没有你的消息,一群人全来奥地利,为的就是要帮忙找你。大哥已经报答,要是我们今天没在这里遇到你,奥地利警方也会在这里找到你。”
“奕农……”索琐问不出口。
“他就住在你家,每天像游魂似的到处找你。”孟琴心心疼他说。
“是啊!茶不思、饭不想,一点也不夸张。”樊奕晴咯咯理笑。“现在可好了,终于立下一桩功劳,不然老被大哥说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人个利益,”
“你跟我们回你父亲家?或者我叫奕农哥来接你?”孟琴心贴心地询问,她不确定索琐想要怎么做。
“瑜乔……”她真正介意的是瑜乔。
“那全是一出戏,回头我们再慢慢告诉你。”樊奕晴说。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奕农哥早点一解相思之苦。”
“他这么想见我吗?”索琐的眼神变黯,想起两人以前相敬如冰的相处模式。
“百分之一百,这样好了,如果你不放心,我让奕晴通知奕农哥,要他亲自负荆请罪,”孟琴心微笑,请罪的画面一定很好玩。
“不……不用这么麻烦,奕农何罪之有?全是我自找的,我才是那个有罪之人。”
“既然你们两人都抢着认罪,不如休兵吧”这一趟算是我们的家族旅游。”盂琴心凡事往好处想,能让这件事圆满落幕也是好事。
“可是……我们才来两天就要回去了,我还没玩到那!”樊奕晴忍不住嘟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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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孟琴心的安排,最后还是决议由樊奕农亲自来接妻子回家,让索琐十足赚到了面子和里子。
对于下定决心想把世界摆在她脚下的樊奕农而言。不论索琐要他怎么做,他并不在乎,只求能见到她。
他开始心神不宁,据琴心的说法,索琐落脚的地方大约还有十分钟的车程,但他已等得不耐烦了。再加上奕晴在一旁加油添醋的描述摄影师如何骚扰他的妻子,他就头皮发麻。
“真是病态兼变态,专门找孕妇拍照,呕心死了。”
“奕晴,少说两句,小琐说那位罗藤先生不是坏人,而且小琐也拒绝了人家的邀约,你别再说了。”孟琴心皱眉看着樊奕晴,接着安慰樊奕农:“罗藤只是一个搞艺术的朋友,我看他应该没什么杀伤力。”
“有杀伤力就来不及了。”樊奕晴又补充一句。
“好了,小琐住的地方就在前面,我和奕晴到附近逛逛,我们自己会回索伯父家,你们高兴在哪过夜就在哪过夜,这才是真正的小别胜新婚。”
“谢谢你,琴心。”
不一会儿,樊奕农站在一扇红色大门外,盯着这幢红瓦建筑物,他曾来过这附近,却不知道她住在这里。如茵的绿草,茂盛的树木,他不禁深呼吸一口气。
他按了门铃,心怦怦地狂跳着,就像青涩少年想约见他的初恋情人般。
摹然,像梦境般,朝思暮想的她倏地出现了。
樊奕农呆立在当场,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黑夜般的秀发,晶莹清澈的黑眸,一如午夜的星空,“小琐……”他挚情的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也没有一丝惊喜,她只是回视他。
顷刻间,樊奕农惊恐地胡思乱想。
她变心了吗?是不是爱上了那个小摄影师。所以见到他没有任何喜乐?
“小琐……”他将声调放得更柔,讨好地再叫一声。
突地,她扑人他怀里,开始轻声啜泣。这里才是她一辈子的归宿。
他将她抱入屋内,安安静静地让她哭个痛快,他自己也几乎要掉下快乐的男儿泪。他是天下第一等的大白痴才会用那种愚蠢的方式试妻,如果因此而永远失去她,他也活不下去了。
他拾起她的下颚,开始用吻来向她道歉,并在心里发誓自己再也不会犯那样的错了。
“你吓死我了。”他无法再经历一次这样刻骨铭心的恐惧,他的整个世界差一点就快垮悼,现在矢而复得,让他快乐得心痛,难以言喻。
“对不起!”她哽咽地道。
他捧起她的脸,吻去她的泪水。“是我对不起你。”
“我不该不告而别。”
“我不该用那出戏考验你的心。”他仟海的说。
她抬起头,眼里有泪。“瑜乔一定很伤心。”
“她是很伤心,但比三年前心服口服,我给了她明确的理由,不再爱她的理由。”他让她靠着他的肩。
“我想她一定还爱着你。”
“她是不是还爱着我,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可以很确定的,那就是——我爱你。”他的语气认真又庄重。
她屏息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居然会爱我……我是不是在作梦?”
他失笑地摇摇头,扳正她的身子。“我想我以前一定给你很不好的印象,脾气古怪、又臭又硬。不过不要紧,以后日子还长得很,我会以行动证明我的爱。你呢?”
“呃?”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爱我吗?”他眼神灼热的看着她。
“爱,我爱,爱惨你了。”她喜上眉梢地说。
他呆了呆,晶亮的眸子闪动兴奋的光彩。“以后如果我再对你胡乱发脾气,随便你怎么惩罚我。”
“我……我才不舍得惩罚你呢!”她喃语。
“那就阉了我。”说完,他吻住她的唇。
“这个主意更不好。”她学他吻她的方式回吻他。
两人相视一笑,看来,他们今晚大概会留在这里过夜了,因为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对方,以解相思之情。